午餐后,短暫的休息了下,三人出發去雪場。
因為上有傷,顧寧惜不了,只能在外面坐著,過玻璃可以看到雪場的況。
另一邊,薄梟霆帶著小家伙去換雪服。
換好后,年年來到顧寧惜面前轉了轉,面期待的問:“媽咪,我這樣穿帥不帥?”
顧寧惜失笑,“帥!天下第一帥!”
得到肯定的夸贊,年年滿足的笑彎了眉眼。
還真是個臭屁的孩子!
顧寧惜凝視著他,眼神溫得都快滴出水來。
真的很久沒看到小家伙這麼開心了。
忍不住拿出手機對著他連拍了好幾張照片,想把這好的時刻記錄下來。
薄梟霆看著母子二人,眼底漾起些許笑意。
“年年,走,我們進去。”他朝小家伙出手。
小家伙過來牽住他。
“我們進去了,你要是有事可以喊我。”
進去前,薄梟霆轉頭代顧寧惜。
后者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看著一大一小的兩個人走進雪場。
小家伙是第一次雪,不太會,所以薄梟霆一邊牽著他的手慢慢著,一邊耐心的和他講技巧。
看著場的兩個人,不知不覺中,顧寧惜的目定在薄梟霆上。
看到他現在在教年年,不讓想起以前的事。
那時候,他也教過不東西。
高爾夫、鋼琴、還有際舞。
其實并不想學,是他說沒人陪他,就要求也要學。
一樣手把手的教,但好像沒現在這麼有耐心。
有時候沒學會,他會輕輕敲下的腦袋,嫌棄笨。
總是捂著腦袋,咬著不敢笑,明明被罵,心里卻甜滋滋的。
是啊,那時候懷揣著的心思,有空的時候,就會一個人回味和他單獨相的時。
當時覺得甜,但后來才發現他可能真的是沒人陪,才需要個人陪他打發時間。
一直都是在在自作多。
想到這,顧寧惜忍不住閉上眼。
五年過去了,以為很多東西自己都記不得了,可這會兒卻一腦的往外涌,甚至越來越清晰。
就好像昨天才發生的一樣。
薄梟霆在教年年的時候,一樣也想起了過去的事。
當年,顧寧惜比年年大不了幾歲,什麼都不會,是他一點一點的教。
只是他沒想到,那段時竟然了他和最好的回憶。
那時候膽小怯弱,不敢大聲笑,就算被他敲了腦袋,也只是捂著腦袋,咬著出有些可憐的表。
想到這些,薄梟霆的角不自覺的上揚。
但下一秒就收起笑意,眼神沉了幾分。
如今,他和在一起,想多說一句話,都找不到話題。
更準確的說,他和之間好像隔著一堵無形的墻,怎樣都靠不近。
薄梟霆忍不住轉頭,視線過玻璃落在場外的顧寧惜上。
后者也正往里看,兩人視線短暫的對上,下一秒,就移開眼。
顧寧惜沒想到他會看過來,心里一驚趕撇過頭,生怕被他發現自己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