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林詩藤還在被這個發瘋的男人抵死糾纏著。
兩只纖細的手腕被他捉住,牢牢地,本沒辦法掙。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著,無一不是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林詩藤很想推開這個咬著自己肩膀的男人,痛得眼睛里淚花飛了出來。
抖的聲音求饒,“傅庭淵,我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放過?
怎麼能!
傅庭淵笑著。
張開齒時,角沾了一抹帶著的味道的猩紅。
真甜,他的小媳婦兒就連都是甜的。
這麼可口的小媳婦兒,他怎麼舍得放過?!
重新吻住的,發出一聲舒服的細哼。
危險得致命的氣息將整個人籠罩,林詩藤這會兒才真切地覺到,傅庭淵,他真的是個怪。
林詩藤倔犟地睜著眸,牙齒用力咬他,把他的舌都咬破了。
腥味,繼續在彼此的口腔里蔓延。
胃翻滾地難。
好想吐。
過了許久,傅庭淵才放開了。
但膛仍舊著,空余的那只大掌憐地捧著那張虛弱的小臉,額頭抵住,發出有些瘋狂的笑聲:
“老公的臟,你喝了老公的,你也臟了!”
“……”
毫無疑問,傅庭淵是卑鄙的。
從婚禮上再見到時,他就知道,這個人就是他的了。
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
“你別怕,你要乖乖的,老公怎麼舍得傷你。老公是你的,你不是也說最喜歡老公的麼?”
說話時傅庭淵不停地吻著張著的潤眼睫,說話的聲音出乎意料的溫。
林詩藤的胃難,側頭又干嘔的兩聲,眼淚流出,整個人無助極了。
都這樣了,該拿他怎麼辦好呢?
林詩藤虛弱地瞇著眸子,已經沒有掙扎反抗的力氣了。
真的累了。
傅庭淵見狀,眼底很是恐慌,低頭在白的臉頰上不停地蹭著。
“小朋友,你看一看老公,理一理我,不要忽視我好不好?我會生氣的,小朋友,老公心里很難。”
林詩藤蒼白的瓣輕著,“我想,我想睡覺,我好困。”
傅庭淵抱著,在細的脖子上蹭了蹭,發出了嗚嗚的聲響,像是狗兒被主人無視了,在討好主人一般。
“不要睡,快說原諒我了,快說永遠不會離開老公。你不說,我不放你!”
“……”
“傅庭淵你夠了!”林詩藤輕扯角,蒼白無力,“我們之間不可能了,你不該騙我,不該騙我……”
“你的心告訴我,你現在很難,你是喜歡老公的,對不對?老公也喜歡你,恨不能把你捧在掌心里,拿東西把你綁住,繩子的一端抓在我的手里頭……這樣,你是不是就能愿意好好陪著老公了?”
傅庭淵笑得很是癲狂,那張妖孽非凡的俊臉整個就跟個謫仙似的。
如果現在林詩藤睜開眼的話,一定會被眼前的男人邪肆卓絕的妖孽面龐震撼到。
不過現在只有疲憊,失……還有胃難。
早知道,就不招惹這個男人了,早點跑遠遠的多好,結果現在就把自己給陷進去了。
林詩藤那張致得過分的小臉上只有疲倦,有氣無力地開口,“傅庭淵,我難,我現在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我的胃難,早上還沒吃飯,你讓我先去吃飯好不好?”
傅庭淵固執地抱著想得到的原諒,“原諒我,你先原諒我,寶寶不重要,我才重要,你要多喜歡我一點,不然我就不要寶寶。”
“……”
林詩藤拳頭忍不住握了握,好想打他。
孩子都不要,他真不配當孩子的爹。
林詩藤跟哄孩子似的耐心勸說道:“你的傷還沒好,再繼續泡在水里,你的會完全廢掉的。”
傅庭淵現在哪里還覺得到疼?
哪里疼,都比不上心口難。
仿佛心口的傷口一點一點地拉扯,痛得他不上氣來。
他低估了自己對的喜歡,喜歡已經了一種病,比上的毒藥還要難解。
他只想自私一點,才不要寬宏,放自由。
他早就想好了,要是知道了真相要離開,他一定是不能放離開的。
要折斷的雙,然后走哪兒都要把栓在一起,不然的小兒會跑。
“小朋友,我難,你哄一哄我,我很好哄的,你說你原諒我了,我就放過你,你要是不原諒,不原諒……”
說著說著,傅庭淵的大手放在了的小肚皮上,出駭人的笑。
“你要是不原諒,這兩個孩子,我就把他們拿掉。”
林詩藤心里一驚。
也許是天生的母作祟,察覺到了這外來的危險,林詩藤扭了下,想要從他的下鉆出來,可無濟于事。
林詩藤很惱火:
“你瘋了?這是你親生孩子?他們在我的肚子里,你憑什麼決定他們的生死,憑什麼?”
傅庭淵用力的握住的腰,親的臉頰:
“你怎麼能只要孩子不要我呢?我才應該是你心里最重要的,你不能把其他人的位置高于我,哪怕是我的孩子,也不行。”
傅庭淵猩紅的眼底出瘋癲的冷意,冷笑著:
林詩藤終于肯睜開眼瞧著他,驚恐的緒稍縱即逝,隨即咬下,眼眶含淚。
不出半響,終于做下了決定。
視死如歸地抬起下,吻住了他的。
這種事他們已經做過太多遍,很快被傅庭淵加深。
林詩藤被他親得不上氣來,還得繼續依著他,順從著他。
傅庭淵對的示好欣喜若狂。
放開后,蒼白又抖的指尖輕輕地著后面已經被熱水打但又異常順的發。
“肯原諒我了?是不是?你快說是不是?”
這瘋批男人不得到的原諒是不會放開的。
林詩藤咬牙門,很不甘不愿地出一個字:“是。”
哪怕是為了孩子,也必須要委曲求全。
傅庭淵笑得開懷,得了的話后,眼神里的猩紅在漸漸退散。
仿佛一個得了糖果的小孩。
捧著的后腦,一個勁兒地討著好:
“你重說一遍,重新哄哄我好不好?我想聽完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