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淵微微一頓,對方還真是不按常理出牌。
這是玩哪一出?
只見他們要撞上的時候,陸延清這邊突然加大馬力,海水被濺起大片水花,讓人一時之間模糊了視線。
等他們視線清晰的時候,對方的郵著撞過來的郵開了過去,來到了傅庭淵這邊。
這邊風向是順風,陸延清打開袋子,將末撒出去,而這時風向卻突然逆向朝他這邊吹,白末蓋了他一臉。
“……”
連老天都幫他的麼?
“先生,你沒事吧?”保鏢連忙拿紙巾給他臉上的末。
“沒事。”陸延清隨意了一下。
保鏢看著紙巾上白的末,有些好奇的問:“先生,這是什麼?”
陸延清著傅庭淵那邊,眼里的殺氣幾乎要溢出來:“殺死傅庭淵的武!”
“他怎麼跑到我們后去了?”
衛卿不解的問。
傅庭淵瞇了瞇眼,也有些搞不懂對方的行為。
阿耷問:“爺,我下一步該怎麼辦?”
傅庭淵正要開口,衛卿突然道:“爺,我們的人到了。”
傅庭淵抬眸,只見他的人開了六艘郵。
對方哪怕有備而來,此刻甕中之鱉是對方。
傅庭淵想到他們剛剛只要一開槍,對方就立馬及時的躲起來。
他眸晦暗,突然吩咐:“對方看到我們這麼多人,必定想撤離。我加快馬力佯裝撞上去,司夜爵,等他避開的時候,你們朝里面的人開槍。”
“是。”
傅庭淵的話這邊的陸延清聽的一清二楚,他轉頭吩咐邊的保鏢:
“你們分批人躲在郵口,他們撞過來的時候,對傅庭淵開槍,其他三個男人也一并殺死。記住,機會只有一次,若失敗,那死的就是我們。”
“是,”
十幾個保鏢拿著掃槍,貓著腰準備作戰,陸延清又吩咐,“切記,不要傷到林詩藤。”
“是。”
這邊司夜爵幾人拿著手槍瞄準,林詩藤還是忍不住叮囑一句,“老公,小心對方。”
“嗯。”
傅庭淵加大馬力,郵還沒撞上的時候,對方卻先朝他們這邊一陣激烈的掃!
砰!砰!砰!
對方用的還是掃槍,殺傷力相當猛。
傅庭淵猝不及防,只能將郵掉頭盡量避開子彈。
“爺,小心——”
司夜爵不顧自的安危,跑到傅庭淵跟前,子彈朝他脖子上了過去,鮮飛濺出來。
“司夜爵!”傅庭淵狠狠皺眉。
脖子上溢的鮮瞬間染紅他的領,他卻跟沒事人一樣搖了搖頭:“爺,我沒事。”
“傷口這麼深,還說沒事。”
“真沒事,我還可以再戰。”
林詩藤也跑了過來,按住還要就想戰斗的司夜爵:“你別,子彈的傷口得及時包扎,不然鮮只會越流越多。”
衛卿一邊掃一邊咒罵一聲:“為什麼他們每次都好像知道我們的計劃,真是見鬼了。”
傅庭淵桃花眼狠厲的瞇起,“小朋友,你先扶司夜爵去郵包扎傷口。”
林詩藤不太放心:“那你們……”
“放心,我們人都過來了,他們翅難飛。”
林詩藤看了一眼,他們的人已經對那倆搜郵干了起來。
“那你小心。”
“爺,我覺得這里面有古怪。”衛卿說道:“他們再聰明,也不可能次次能猜到我們什麼時候開槍,而且看上去,這次他們好像還知道我們不是真撞?”
傅庭淵劍眉擰起,他看了一樣右側郵帶著面的男人,“衛卿,你潛水里,打那個面男,不要直接打死,我要抓活的。”
“好。”
想抓他?
陸延清勾起不屑,他躲在暗,來一保鏢,對著他耳邊說幾句,隨后將面戴在保鏢臉上。
他抬頭著傅庭淵那邊,狠的瞇起眼。
已經潛在水中的衛卿,過水面看到面男,他本想傷他,突然看到一枚炸彈朝他扔了下來。
他想跑,可卻來不及,“砰”的一聲,炸彈響徹整個海面,濺起的水花能清晰的看到鮮紅的。
“爺,衛卿被炸死了——”阿耷喊了一聲。
傅庭淵雙拳攥,眸流出痛苦之。
衛卿跟了他這麼多年,如今卻因他而死!
他其實早就猜測對方能聽到他們這邊的話,可他卻還是想賭一賭。
這一賭,把衛卿的命給賭沒了。
他不會讓衛卿白死!
傅庭淵一手握著手槍,一手駕駛郵,直直的朝對方的郵開去。
阿耷看出傅庭淵的想法,連忙阻止他:“爺,對方有問題,我們不能再上當了。”
“走開!”
傅庭淵一把掀開他,抬起手槍對準面男。
砰!砰!砰——
連續開了好幾槍,面男的直接被打窟窿。
對方輕而易舉的被殺死了!
但傅庭淵并未減速,郵依然在極快的行駛。
這時林詩藤跑了出來,剛剛炸彈聲,也聽到了。
而衛卿不在……
看了一眼阿耷,阿耷抿了抿,微微低下頭,林詩藤聰明的沒有問,來到傅庭淵邊,握住青筋暴起的拳頭手:
“老公,那個面男被你殺死了。”
“死的太過于簡單,我要把他的尸喂狼!”
對方見傅庭淵這次真的又想撞上來,全部都對他掃,而傅庭淵那邊的人也在朝他們掃,導致他們無從下手。
傅庭淵人多,對方也全部被殲滅,但在傅庭淵過來的時候,一戴著黑口罩,鴨舌帽的男人開著小艇離開。
傅庭淵抬頭去,對方一張臉幾乎全部被擋住,半點都看不出他的樣貌。
那男人也側目看過來,二人視線對上,目錯之際,傅庭淵捕捉到了對方眉宇間深切的恨意!
這種恨意就像是傅庭淵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麼恨他的麼?!
“砰砰砰——”
傅庭淵的人全部對著小艇掃,但那人手敏捷,一把子彈都沒有中,還游刃有余的越逃越遠。
很顯然,這人絕對是領頭。
他看向阿耷,“阿耷,帶人開小艇去追,抓不到人,我唯你是問。”
“是。”
他眉心皺,邊的林詩藤握住他的大掌:“放心,我們人這麼多,他逃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