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言看著,覺得再有個三五天,就應該差不多,不需要再上藥了。
兩人吃完午飯,周靳言陪著沈綿瞇了一會兒,等睡沉了,他便打算起去公司。
臨走之前,他替沈綿把踢掉的被子蓋好,又盯著看了片刻,終究是沒忍住,俯下在那紅潤的瓣上親了親,這才轉離開。
沈綿在家休養了幾天,腰基本上不疼了。
這天周老太太打電話過來,說周家今天聚餐,讓晚上和周靳言一塊兒回來吃飯。
這段時間,沈綿流產的事在上層圈子傳開了,有人惋惜,也有人幸災樂禍。
在這個事件中,影響最嚴重的,并不是沈綿,而是翟家。
現如今所有人都知道翟家的兒,是個彪悍無禮的妒婦,與一個小明星爭風吃醋大打出手,這行為跟名媛淑一點不沾邊,誰家娶了都是災難。
你看陸家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
人家陸老爺子作壽,本該是喜喜慶慶的一件事兒,結果讓攪和了不說,還跟著了連累。弄得陸老爺子整天在家捶頓足,說自己這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惹來這種禍端。
現在的陸家,是一句都不能提到翟凌了。
再加上周家那邊的力,周靳言不肯放過翟家,翟凌進去了還不算,周氏已經在商圈宣布,跟翟家永久不合作。
這等于是封殺了。
周氏永久不合作的公司,西京市又有哪個公司敢跟它合作,被周氏針對,那可不是件好事,沒有人會去冒這個險。
所以陸家現在也在考慮,很可能下一步就會解除婚約,跟翟家劃清界限。
沈綿晚上跟周靳言回了周家以后,才知道是周夫婦回來了,怪不得辦聚會呢。
周見他們回來,連忙拉了沙發上的男人過來作介紹。
“這是靳言的未婚妻沈綿,這是我老公傅玉君。”
周靳言不作聲,沈綿只好了句,“堂姐夫。”
傅玉君剛要開口,周靳言直接把沈綿拉走了,弄得傅玉君有點尷尬。
周靳言不喜歡自己,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傅玉君從贅到周家那天,就心知肚明。
“綿綿啊,恢復得怎麼樣?”周老太太坐在沙發上朝招手,“來,到這兒來。”
沈綿就乖乖走了過去,坐到了周老太太邊。
周也湊了過來,“,你偏心啊,以前你總說我是周家的小公主,你最疼我,現在啊,你有了孫媳婦兒,眼里都沒有你孫兒了,我可不依。”
周老太太嗔怒道,“你這丫頭,都多大了還跟你的小弟妹爭寵,真是沒大沒小了。”
周撅了撅,“再大也是您孫兒啊!偏心!”
周老太太也不計較,反而更拉可沈綿的手,“偏心就偏心,我就偏心我們家綿綿了,怎麼樣。”
秦如看著沈綿,這兩天養的,倒是愈發水靈了,一點也沒有流產后的憔悴神。
經過了這件事之后,和周正禮,對沈綿都沒那麼排斥了,反倒更把當自家人一樣心疼了許多。
沈綿在周家,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周父周母不待見,心里明白,所以會盡量小心,讓他們挑不出錯。
周老太太今天留了大家在周家住。
飯后,兩對年輕人,正好湊了一桌麻將。
“今天我們不玩錢,由贏家提問,輸家回答問題,你們覺得怎麼樣?”周提議道。
“可以。”周靳言道,其他兩人也沒什麼意見。
沈綿玩得不好,第一局留輸了。
周眨著一雙八卦的眼睛問,“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靳言的?”
沈綿沒想到會問這個,自己一點準備都沒有,直接冷場了。
周搖著頭看周靳言,“瞧瞧你多沒魅力,綿綿到現在還沒喜歡上你呢,可得加把油了。”
沈綿:“……”
“不是的!”一時急道,“是我第一次見靳言哥的時候。”
沈綿也沒多想,就是單純為了不讓周靳言在家人面前落了面,才口而出了這麼一句。
“哦~第一次見面啊?”周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周靳言,“那就是一見鐘嘍!”
周靳言則向沈綿,不咸不淡地問道,“是麼?”
沈綿讓他看得臉都紅了,但還是開口回答了他,“是這樣的。”
隨著洗牌聲響起,這個問題才告一段落,大家開始了第二局。
第二局周靳言贏了,他問傅玉君,“當初為什麼贅周家?”
話音一落,傅玉君的臉僵了僵。
此刻,周也向了他,似乎也在等著他的答案。
傅玉君看了看周,溫的笑意落在上,“當然是因為了,我。”
周不已,眼眶都有點。下一秒就看向了周靳言,“你故意這麼問你堂姐夫,是不是在替沈綿報仇?”
顯然周現在,對傅玉君的回答特別滿意,一整顆心都向著他。
周靳言不甚在意道,“你說是就是吧。”
因為開場過于張,后面的問題便沒有太為難,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選了一些無關要的輕松問題來問。
到了九點,周靳言就提議結束了,因為沈綿需要充足的休息。
沈綿和周靳言住的房間,是周靳言以前在周家的房間,而且之前也在這里住過一晚,還是比較悉的。
沈綿收拾著從京禾華府帶來的。
周靳言看著只帶了一套睡,并沒有別的,便問,“需不需要讓王管家給你送點護理用品過來?”
“護理用品?”沈綿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周靳言說的是姨媽巾。
紅了紅臉說,“已經不用了。”
“不用了嗎?”周靳言看著,目逐漸幽深。
沈綿“嗯”了一聲,然后抱著睡去了浴室。
周靳言的角勾著,想到沈綿那句“第一次見靳言哥的時候”,第一次見的時候,那大概非常久遠了,遠到他都已經記不起來,那一天,的模樣……
沈綿出來的時候,看見周靳言靠在床頭,眼睛閉上了,像是睡著了的模樣。
走過去,拿被子給他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