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言停了一下,再次吻上去,“現在不說這個了。”
“今天怎麼沒有親自下廚給我做飯,嗯?”他一邊親,一邊輕地問。
“今天的菜,我都沒做過,怕做壞了。”
“嗯。”周靳言應著,又問,“多天了?”
兩人現在正親熱著,沈綿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還有兩天就滿月了。”
周靳言微微抬眸,“可以麼?”
沈綿沒有出聲,但雙手已經摟上了他的脖子,很明顯的邀請。
兩人太久沒在一起了,彼此都有些激。
沈綿渾都是麻的,有一弦,一即發。
兩人親得難舍難分,似乎都不愿離開彼此半分。
呼吸纏中,沈綿纏上他的腰,不自覺地呼喚著他的名字。
忽然,周靳言打開了床頭燈。
在昏暗的燈下,他仔細查看著沈綿的背部,那腰間還殘留著點點淤青,他輕了,見沒什麼反應,這才放心繼續……
一場淋漓盡致的事下來,沈綿累得一都不想了。
躺在周靳言的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隔天一早,沈綿醒來,周靳言正在旁邊換服。
見醒來,他便朝走了過去。
“給我系上。”
沈綿在朦朧之中,手里被塞了條皮帶。
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是昨天買的那條。
下了床,低著頭給他系皮帶。
這似乎是一件極為親的事,讓不自覺想起昨夜的瘋狂。
“腰痛不痛?”周靳言問起。
很長時間沒有過了,昨晚有些難自,他也有些擔心,會再度傷到。
“不痛。”沈綿說著,臉都要紅了。
系完,又把袖扣給他戴上了。
要做就要做全套。
周靳言看了看袖口,輕哼了一句,“難看。”
沈綿:“……”
那可是千挑萬選的,哪里難看了?
不過也可能是,第一次買,不太了解男人的品味。
這會兒周靳言已經走到門口了,沈綿便跟了上去,“要不然你取下來,我重新幫你換一副?”
周靳言看了看手表,“不必了,時間來不及了。”
周靳言上了車,再度看了一眼袖口,角彎起了一不易察覺的弧度。
開會的時候,魏融發現,周總今天有點不一樣,袖扣的風格居然換了,而且心似乎也不錯,跟昨晚簡直判若兩人。
剛剛那個部門經理,報告上出現了蠻大的失誤,他都沒有發火,語氣也溫和,大家都了把汗。
沈綿出了月子之后,西京市的上層圈子都在觀著,不知道周家下一步,是解除婚約,還是繼續接手。
秦如出去打麻將,不太太都在旁敲側擊地打聽對沈綿的態度。
秦如笑了笑,只說兒子的事都是他自己做決定,管不了。
而周靳言這邊,一直沒有明確表示過什麼。
其實要跟沈綿劃清界限,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只需要找個借口而已。
周正禮提醒過周靳言兩次,他也沒有給出個態度。
這天,他又再次提起的時候,周靳言終于說話了,“下周挑和日子,雙方一起吃個飯,把這件事定下來。”
“你說定下來,是什麼意思?”周正禮道。
周靳言說得輕描淡寫,“自然是訂婚。”
周正禮的臉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我跟你媽勸了你這麼久,都白說了?”
周靳言還是那句話,“我自己的事,自己有分寸。”
“你有什麼分寸?你有分寸你能娶沈綿?”周正禮的火氣簡直快要包不住。
“我只是過來通知你們一聲,并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事通知到了我就先走了,到時候魏融會過來接你們,當然,你們也有權利不出席,結果也不會有什麼改變。”
周靳言說完起就走,本不在意周正禮的意見。
秦如走過來,給周正禮順著氣,“我就說讓你別提這事,你非要提,他這是鐵了心要娶沈綿,你不喜歡也沒用,那是他娶媳婦,他自己做主,咱們管不了。”
周靳言和沈綿訂婚的事,沒有在圈子里大肆宣揚,但還是有不人知道了。
大家都在議論,周靳言是被沈綿迷住了,就算滿腹心機,就算沒了孩子,依然跟訂婚。
也有人說,周靳言這樣做是有擔當,責任棚。不管怎麼說,沈綿為他懷過孩子,意外流產也不是自己愿意的,也了不苦,傷了,如果這時候被拋棄,就太可憐了。
外界眾說紛紜,卻毫影響不到沈綿的心,只需要再等幾天,就可以拿到畫了,從此與沈家劃清界限,母親在九泉之下就可以安心了。
周靳言打電話通知沈康明的時候,沈煙就在旁邊坐著。
一直等沈康明掛了電話,才迫不及待地問,“靳言怎麼說,是不是要取消訂婚?”
沈康明看了看,“他說,周六會把彩禮送過來,讓我把沈綿的嫁妝準備好。”
沈煙錯愕了兩秒,喃喃道,“怎麼可能……”
沈綿已經沒有孩子了,而且周靳言也看到了和林時遇那樣親的照片,居然還要跟訂婚嗎?
想到這里,沈煙如墜冰窖。
“煙煙,別再強求了,我看周靳言,是無論怎樣都要訂婚,咱們別再去蹚這趟渾水了行不行?”沈康明苦口婆心地勸道。
沈煙向他,眼睛里閃出一冷意,“爸爸,您是舍不得周家給的那一大筆彩禮吧?”
沈康明讓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確實有這方面的因素,所以他有點心虛。
周家給的彩禮數目,全西京市找不出第二個來,沈康明的確舍不得。
既然沈煙跟周靳言鬧這樣了,何不就全了沈綿?也幸虧是沈綿,不是其他人,他依舊能得到這筆彩禮,如若不然,那真是連彩禮都沒了……
沈康明暗暗地想,但這種暗的想法,是絕對不能讓沈煙和羅玲知道的。
“你別胡說,事已至此,你說說還能怎麼樣?你能阻止周靳言跟沈綿訂婚?”
周靳言這一通電話,讓沈家的氣氛低沉下來。
沈煙起上樓,拿了鑰匙就往儲藏室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