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言……”沈綿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一點被什麼融化……
接下來所有的事都順理章。
沈綿在周靳言的溫滋潤下,如同這山間的玫瑰一般,絢麗綻放……
下午四點,沈綿才悠悠轉醒。
此刻的周靳言,已經穿戴整齊,領帶西裝一不茍。
而自己……
沈綿掀開被子看了看,還未著寸縷……
直接裹了床單下床,去浴室洗漱。
正在接電話的周靳言,聽到靜往這邊看了一眼,又接著說電話。
魏融的電話剛掛斷,陸志遠的又接了上來。
“周靳言你跑哪去了失聯一天半你?”陸志遠那頭,沒好氣的。
“什麼事?”
周靳言一如往常地平淡開口,陸志遠卻聽出了幾分愜意。
“昨天不是說好了來會所慶祝的嗎?兄弟幾個包間都訂好了,結果你不見人影了,電話也關機。我說,你到底去哪兒了?”
“十里馬場。”
“十里……”陸志遠驚住了,“你帶沈綿去的?”
“嗯。”
陸志遠猜到了一二,“你訂了那座山頂花園?”
“有什麼問題?”
“你不會從昨天下午……到現在吧?”陸志遠扶額,男人是最了解男人的,“有那麼爽嗎?”
“爽不爽,跟你有關系?”
陸志遠:“……”
“你什麼時候過來,兄弟們還等著給你慶祝呢。”
“暫時……”周靳言看了一眼浴室,“過不去。”
陸志遠快無語了,“不是,你還沒夠?”
周靳言不想再跟他啰嗦,“掛了。”
“別。你找個時間,把沈綿帶出來玩玩,那什麼,我有點事問。”陸志遠咳了兩聲說。
周靳言就知道,他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再看。”他說完朝掛了電話。
沈綿沖了澡出來,得都快撐不住了。
還好剛剛已經送了餐過來。
周靳言站在餐桌邊,西裝革履一不茍,連襯衫的紐扣都扣到了最后一顆。
他此刻,正眼神清明地著,氣息十足。仿佛從昨天到上午,跟翻云覆雨索求無度的男人不是他。
沈綿裹了裹浴袍走過去,也顧不得許多禮節,拿起刀叉切了塊牛排送進里。
周靳言看了兩眼,也在對面坐了下來。
他不不慢地切牛排,斯文優雅,紳士有度,就如同畫卷里的貴族,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高貴典雅的氣息。
沈綿越看他與自己的對比,心里越是氣呼呼的。
真的好會裝。
可裝得又那樣賞心悅目,讓人移不開眼。
兩人用完餐,沈綿換了服,這才覺得跟周靳言的距離拉近了一些。
傍晚的山頂,有徐徐的風吹過,特別舒適。
兩人走了一段,依舊坐纜車下山。
這一趟,沈綿的確是累壞了,需要好好休息。
睡醒了以后,起來洗了個澡,去了紋店。
單語棠喊吃飯。
可到了店里,卻不見單語棠,倒是蘇姚然坐在那里,手里夾著支士香煙,頗有一頹廢勁兒。
要不是沈綿深知什麼格,都要以為,這是到什麼重創了。
蘇姚然一見沈綿進來,立馬把煙按了。
“你昨天,是不是去十里馬場了?”
沈綿驚訝,“你怎麼知道?”
蘇姚然繼續問,“開了山頂花園那間房?”
沈綿扶了扶額,“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蘇姚然就像沒聽見似的,“我就說,找周靳言這種大佬就是好,我最想去的地兒都讓你給實現了!綿綿,你要羨慕死我了!快跟我說說,那里面有多奢侈?”
沈綿把手機拿出來,“我拍了幾張照片,你看看。”
“你發給我,我拿去發個微博。”
沈綿:“……”
一邊傳照片一邊說,“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你怎麼知道的?”
這回蘇姚然好好回答了,“我聽到陸志遠打電話了,說周靳言帶你去十里馬場爽去了,連面都不給見。”
沈綿:“……”
蘇姚然看著的臉蛋微微紅了,便打趣道,“所以是不是,真的很爽?”
沈綿沒有回答,但角卻是忍不住揚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單語棠和陳佑回來了,兩人剛剛為一位顧客上了次門。
陳佑想學,便跟著去了。
不過還好他跟去了,對方是個五大三的壯漢,要是單語棠一個人去,還真有點危險。
好在過程也比較順利,沒有異常。
“棠姐,以后這種上門的單子,還是不要接了,安全患太大。”陳佑提醒說。
單語棠倒是覺得沒什麼,“那位大哥是我們這的老客戶了,人好的,不像你想的那樣。”
陳佑想了一會兒,依舊不放心道,“那以后你再上門,一定要帶上我一起。”
“行。”
蘇姚然聽著這兩人的對話,意味深長地給沈綿使了個眼。
“呦,棠棠,你這是干嘛了,瞧把小陳嚇得,都恨不得跟你寸步不離了。”
陳佑這才發現,店里還有倆人,他明明記得,他跟單語棠臨走的時候關上門了。
但其實,蘇姚然早就來了,今天下戲早,過來睡了會覺。
沈綿推了蘇姚然一把,“陳佑還是孩子呢,你別這麼開玩笑。”
蘇姚然不贊同的,“他都二十了還孩子呢?”
沈綿只好轉了話題,“不是說吃飯嗎,去哪里啊?”
“就樓上那家海鮮館。”單語棠看了一眼陳佑道,“陳佑也去。”
蘇姚然笑道,“你還真是心疼員工,去哪兒都帶著他。”
說完,沖陳佑招了招手,“過來小子,你負責給我打傘,記住一定把我的臉遮好。”
沈綿無語的,這姐大牌病又犯了,直接把陳佑當助理使喚了。
陳佑倒是也勤快,不聲不響地把蘇姚然的傘拿在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