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老板,若是個懂得欣賞和珍惜的人,便還好,就怕是個人,又自以為是,糟蹋了藝,那可真就是暴殄天了。”
“那位老板,怎麼就是不懂珍惜的人了?你說話也要講點據的好不好?他花了那麼多錢拍那些畫,就是拍回來糟蹋的嗎?”沈綿一聽到他那樣說周靳言,立馬不干了。
“姐姐,你認識那位老板啊?”男生見沈綿生氣了,也有點慚愧。然而他剛打算道歉,便又讓沈綿打斷了。
“他既然能坐到那個位置,就說明不是你所說的人,而是一個有眼界,有涵,又知識富的人,你若是沒見過他本人,也沒有了解過他,就請你不要信口胡言。”
沈綿說著,由于緒有些激,口微微起伏著。
周靳言在旁邊看著,沒有說一句話。
小綿羊兇起人來,都是兇兇的,殺傷力沒多,卻還要一鼓作氣往前沖。
他的角微微勾起,心似乎有點不錯。
男生的幾位同伴,見男生被人這麼兇,有點看不過去,他們走過來,其中一個沖沈綿說道,“我們又沒有說你們,你這麼激干什麼?再說了,他一個商人,拍那些畫,本就是機不純,誰又知道是抱著什麼樣齷齪的心理?”
沈綿真的要氣死了,可回頭去看周靳言,卻見他神淡淡,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心中怒氣更甚。
這個人,不但了林時遇的作品,他還侮辱了周靳言!
這要是放在西京市,周靳言能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沈綿氣呼呼地想。
可這是在國外,不是西京。
也許是周靳言在這邊的勢力不夠,便不想惹事生非。
不過忍不下這口氣。
“你一個學的,居然也能說出‘齷齪’這種詞,真是給生們丟臉!”
那同伴也是不依不饒的,“來了國外,聽不懂華語了是吧?我說的‘齷齪’,是說不懂畫的商人,可不是說我們生。”
沈綿冷冷一笑,“你既然能這樣惡意揣別人,心還能明到哪里去?不要把你自己的齷齪思想強加到別人上!還有,你本都不配提到林時遇老師和他的作品!”
“你!”同伴氣結,學藝的,多都有些傲氣在上,哪里能夠讓人這般辱。
他剛要上前,就被周靳言眼神警告了。
周靳言上前一步,把沈綿拉到了后。
即便他沒說任何話,那震懾力也是令人發怵的。
同伴瞬間就有點慫,加上周靳言那一不菲的穿戴,看著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
剛剛與沈綿探討油畫的男生有些不好意思,都是自己多,才惹出了這麼出事來。
于是他趕呼吁起他的同伴們,“走走走,我們去雕塑館那邊看看吧。”
男生把他的同伴拉走之后,沈綿有些郁悶地看了看周靳言,“你剛剛都不幫我!”
“你不是也沒輸。”他是沒想到小綿羊跟人吵架還厲害的,剛剛小看了。
周靳言給整了整頭發,“再說了你是來館參觀的,難道想因為跟人起沖突被保安請出去?”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他那樣袖手旁觀的態度,還是讓人失的。
沈綿嘆了口氣,算了,周靳言從來都不會主幫,這種況也不是第一次了,應該早就習慣才對。
之后周靳言陪繼續看油畫,為了讓盡興,還專門請了位講解員,幫助他們規劃時間路線。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沈綿總覺得,在自己跟那群學生發生沖突之后,周靳言好像心特別好……
就怪異……
他們后面的參觀,沒再見那群學生。
從館出來已經到了中午。
周靳言帶沈綿去了一家比較有當地特的餐廳用餐。
“我覺得這邊的食,本沒有國的好吃。”
沈綿一邊吃一邊評價,“吃一頓兩頓還行,長期吃的話真是不了,會膩。”
周靳言看了一眼,“你不是跟蘭嫂學了很多菜?也可以自己做。”
沈綿:“……”
“我又不會在這里長住。”
過了片刻,周靳言道,“下午我需要出去談項目,你自己在附近逛逛,或者不想逛的話,也可以回酒店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