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想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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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綿正想打聽呢,“你怎麼知道?”

“我有一次去應酬到過,當時桌上有個副導喝多了,非讓人家陪著出去,人家不干,鬧了半天,最后老板出面了才作罷。”蘇姚然意味深長道,“所以啊,也是個有主的。”

薛夢夢走得很急。

因為會所的好姐妹給打電話,說傅總來了,就在他之前常訂的房間。

薛夢夢趕到會所就直奔909號房。

想好了,這是最后的希,無論如何都得抓住。

傅玉君跟分手的這段時間,老板已經在新的恩客了,不想,不想像別的姐妹一樣,在不同的男人之間周旋,弄得骯臟不堪。

所以薛夢夢大著膽子敲響了房門。

此刻的傅玉君,剛剛沖完澡出來。

這段時間,周太過熱,他都有點招架不住。恰好西京的項目出了點小問題,他便借口出來躲一躲。

也呆不了多久,晚上就得飛回去。

今天是他們的十周年紀念日,周在他們國外的家辦了Party,讓他理完事,務必趕回去。

傅玉君著眉心,并沒有像周一樣喜悅,他只覺得疲憊不堪。

認識十六年,結婚十年,日子已經如清水一般平淡,再也激不起任何漣漪。

想給他生個孩子,可是他不想,一點也不想。

原本就枯燥無味的生活,再加上一個鬧騰的孩子,他真的有點不敢想象。

傅玉君覺得太累了。

突然被敲響的房門打斷了傅玉君的思緒。

他起開門,薛夢夢直接撲進了他懷里。

“傅哥,你別不要我好不好,我不想離開你……我從頭到尾,就只有你一個男人,我這輩子也不會喜歡別人了……”

薛夢夢哭得梨花帶雨。

傅玉君卻毫沒有被到,甚至是有點心煩。

他無于衷地站著,任憑哭泣。

哭了許久,薛夢夢終于抬起哭得淚水汪汪的雙眸。

然而對上的,卻是傅玉君冷淡的目

“傅哥……”

“哭完了就出去吧。”他丟下了這麼句話,轉就要進去。

“傅哥,你當真這樣狠心?”薛夢夢說著,扯開了自己的領。

“傅哥,你看。”

“傅哥,我把你刻在了心上,你卻不肯多看我一眼……”

傅玉君轉,映眼簾的就是滿臉淚痕的薛夢夢,以及口紋著的FYJ三個字母。

這真的讓他有些震撼。

“你……”

薛夢夢把手覆在他的名字上,“傅哥,我是真的你的。”

傅玉君看著,他的心,仿佛在一剎那間,被捂熱了。

他拉開了薛夢夢的手,仔細端詳著的紋

端詳端詳著,兩個人便不自,滾到了床上……

薛夢夢十分可憐地說,“你不在的這些日子,老板讓我接其他客人,我死也不干。傅哥,我心里只有你……”

傅玉君摟著,十分滿足地說,“別怕,以后沒有人再敢為難你,誰再敢為難你,就是跟我過不去。”

薛夢夢討好地親了親傅玉君,“謝謝傅哥。”

就在這時候,周的電話來了。

傅玉君一把推開薛夢夢,起下了床。

他站在窗邊,深呼吸了兩下才接起電話。

“怎麼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溫

薛夢夢這會兒窩在床上,大氣不敢出一聲。

“玉君,你到機場了沒?”

傅玉君這才想起結婚紀念日的事,可現在再往機場趕,已經來不及了。

“對不起,我忙忘了,飛機怕是趕不上了。明天,明天回去行嗎?”

那頭安靜了好久,久到傅玉君都以為,電話是不是斷了。

?你還在麼?”

“可是今天,是我們的紀念日。”周的聲音里,滿是失

傅玉君也沉默了一瞬,“我明天,補給你好嗎?”

嘆了口氣,也只能這樣了。

掛了電話,傅玉君松了口氣。

再看床上的薛夢夢,似水的模樣,又忍不住再次與親熱起來。

看著滿屋子的心裝飾,心里特別不是滋味。

一個一個給朋友打電話,告知他們,Party取消了。

心準備了很久,都用不上了。

心里煩悶。

今天晚上蘇姚然參演的電影上映,沈綿和單語棠來給捧場。

沈綿中途上洗手間的時候,跟一個人而過,因為悉,所以回頭看了一眼。

那人走得很快,沈綿沒看清人,只在他轉彎時匆匆一瞥,瞥見了半張側臉。

有點像傅玉君。

不過怎麼可能呢?

今天是他和周的十周年紀念日,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里?

一定是自己眼花了。

“綿綿,你在看什麼?”單語棠拍了拍,倒是把沈綿嚇了一跳。

“看到個人,不過也可能是看錯了。”沈綿搖了搖頭說。

電影結束后,三人又去吃了點夜宵才回去。

沈綿坐在蘇姚然的車上,想了想還是給周發了條信息過去。

“今天和堂姐夫是不是特別開心?”

沒有立刻回復,沈綿想著,應該是太忙了沒顧上。

的信息,在沈綿回到京禾華府之后才到。

“別提了,他回西京了,工作上有急事,明天才能回來。”

這條消息讓沈綿意外,難不看到的那個人,就是傅玉君?

可既然是有急事,他還怎麼有空來看電影?

沈綿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冷不丁被周靳言喊了一聲,“想什麼呢,這麼出神,了你三四聲都聽不見?”

沈綿猶豫了一下,沒有說,畢竟都是捕風捉影的事,不好妄下結論。

“沒什麼,就是聽姚姚說,沈煙回來了。”

周靳言的眼神變得難以捉起來,“所以?”

“所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本來是隨便找了個借口,可這會兒問了出口,倒是真有幾分吃味了。

“我知不知道,又怎樣?”

沈綿努了努,“那麼長時間,你有沒有想過?”

周靳言瞇了瞇眼,“沈綿,別沒事找事。”

他說完便越過沈綿,往書房走去。

沈綿越想心里越不能過,到底還是追上去,攔在了他面前,“周靳言,你不準再想沈煙!”

周靳言面無表地看著

沈綿繼續訴說著自己的要求,“我們都已經訂婚了,你就不能再想別的人。”

“那我要想著誰?”

“你當然只能想著……”

沈綿的話然而止,意識到,周靳言這是故意的。

“嗯?”周靳言的目無所遁形。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已經牢牢握住了的腰。

沈綿垂著眸不敢看他。

“為什麼不說話,啞了?”

沈綿咬了咬,聲音小得像蚊子哼,“你現在只能想著你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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