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言繼續道,“你是不是覺得,只要訂了婚,就能有恃無恐了,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無限地包容你?”
輕輕哆嗦了一下,小聲道,“沒有,我沒有那麼想……”
“是嗎?”周靳言轉過來,臉上帶了一詭異的笑,“還是你覺得,我周靳言的尊嚴,可以隨意踐踏?”
“你可以不在意我的,不考慮我的面,在大型公眾場合,隨心所。你在做這件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自己的份,有沒有想過自己有未婚夫?還是說,這些,本就不在你考慮的范圍之。沈綿,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在你心里,究竟拿我周靳言當什麼?”
說到這里,他自嘲了一下,“擋箭牌,提款機,還是別的什麼?”
沈綿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此刻的思緒是混的,只是跟隨著自己的心說道,“不是的,周靳言,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好不好。林老師他被人陷害……”
“你還敢提林時遇!”
周靳言一聲厲喝,把沈綿嚇得一個激靈,接著的眼淚便一顆一顆掉了下來。
周靳言再次背過去,他現在,本聽不得那三個字。
此刻,更糟糕的事發生了。
一些無良開始在網絡發布這件事,說沈綿跟林時遇春宵一刻,被周靳言當場捉。
下方還配了大量沈綿剛從房間出來的照片。
盡管警局那邊進行了理,將那些信息和照片及時刪除,但還是產生了一定影響。
周靳言看完魏融發來的消息,便轉去了書房。
沈綿抹了抹眼淚,知道周靳言現在非常生氣,從他的角度來說,的做法確實非常不妥,沒有顧及到他。
可是……
可是在那種況下,也真的做不到,對林時遇不聞不問。
書房里,周靳言在跟魏融通電話。
“找人盯著沈煙,如果這件事跟有關,那麼的背后一定有人,去查這個人是誰。”
紅酒品鑒會上弄出這種事來,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陷害。
幕后黑手狡猾得很,想借此一舉數得,既毀了林時遇和沈綿的名聲,又辱了他。
這個結果,無疑是沈煙最想看到的。
所以周靳言懷疑到了沈煙。
他并非不明是非,他只是氣沈綿,有事為什麼不來找他,為什麼要自作主張,往圈套里鉆。
果真是一到林時遇,就了手腳。
沈綿在書房外徘徊很久,有好幾次想推門進去,最后都忍住了。
周靳言現在,一定不想搭理。
想了想,又垂頭喪氣地回了臥室。
沈綿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再次打開手機時,已經十二點了。
這是第一次,周靳言沒有回臥室睡。
以前,不管他們鬧得多兇,他都會回來的……
沈綿一個人抱著被子,越想心里越難過,周靳言這是真的不打算理了麼?
想了很多,從周靳言想到林時遇,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著。
天剛剛亮,周靳言推開臥室的門,發現沈綿并不在床上。
洗手間的燈亮著,里面有說話的聲音,他走近,剛要擰開門把手的時候,便聽見了這樣一句。
“林老師他還好嗎?”
他的作停了下來,面上的嘲意更甚,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在意什麼,明明,就只在擔心林時遇,又哪有片刻關心過自己?
怪不得,一次也沒去書房找他。
他松了手,轉離開臥室,門摔得巨響。
沈綿聽到這聲關門聲,就趕掛斷電話出來了。
是周靳言來過了嗎?
打開門,卻只看見靜悄悄的客廳。
剛剛是林時遇的助理給打來的電話,向轉達林時遇的歉意,并對說,“林老師說,讓沈小姐不用擔心網上的謠言,那些,我們這邊會負責理干凈。另外,林老師也會發布聲明,跟大眾解釋這件事。”
沈綿在聽到這些的時候,心中寬了一些,便下意識問了一句,“林老師他還好嗎?”
助理說,“已經恢復過來了,沈小姐放心。”
然后,就聽到了關門聲。
過了一會兒,蘭嫂從外面進來,沈綿便問,“先生起了嗎?”
蘭嫂輕輕嘆了口氣,“先生已經走了。”
“……這麼……早啊。”沈綿想要出一抹笑來,可聲音卻越來越哽咽。
轉回了臥室。
周靳言這是連見都不想見了。
不聽解釋,也不肯跟睡在一起了。
他不相信,不相信跟林時遇什麼都沒發生……
他從來,都沒有相信過。
想到這里,沈綿索把手機關了,哪里也沒去,在房間呆著。
林時遇在下午發了聲明,稱自己遭人所害,多虧了沈綿幫忙才得以險。他向沈綿表示了激,并澄清兩人之間清清白白。并稱這件事,他已經委托他的律師,會追究到底,絕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