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陸志遠那邊也在幫忙。”
這倒是出乎沈綿的意料,以周靳言的格,跟撇清了關系,就不會再管的事。
蘇姚然喝了牛,又覺得了,遂又從單語棠手里奪去了筷子,吃了兩口菜。
單語棠無語,“姐姐,你打牢里出來的嗎?”
“我最近減,經紀人只準我吃沙拉,我都快兔子了。”
單語棠向沈綿,“綿綿,你要不要再約周靳言談一談,或許……”
“不用了。”沈綿道,“不論怎麼樣,我也不可能不見林時遇。而且我已經決定,再休息一陣,就要去跟他學畫了。”
蘇姚然看了單語棠一眼,說了兩個字,“。”
周氏大樓。
周靳言這幾天,都在公司呆得比較晚。
魏融在給他匯報著況,“現在暫時鎖定了一個人,就是林時遇的對頭,邱若浦的侄子,邱昊。但目前還沒有證據,我們的人正在收集。”
“這件事你跟進一下,邱昊這個人,必須要逐出西京市。”
“是,周總。”
周靳言了眉心,“沈綿這兩天在干什麼?”
“這……”魏融張了一下,有點不知該如何開口。
周靳言看了他一眼,“說。”
“沈小姐,今天先去了紋店,然后,然后去了林時遇的工作室……”
周靳言沉默了片刻,對魏融道,“你先出去吧。”
魏融如蒙大赦。
周靳言扔下手中的筆,緩緩閉上了眼睛。
果然還是去找林時遇了,那麼迫不及待,心急如焚……
白月的殺傷力,遠比他想象中的大。
沈煙和邱昊約在了一家酒吧的包間。
“據說,周靳言已經把沈綿甩了。”邱昊說。
沈煙心里一震,眉間的喜掩飾不住,“你從哪得到的消息?”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現在還沒有對外公布,但是沈綿已經從京禾華府搬出去了。”
“哼,也有今天。”沈煙把面前的酒干了,心里很久都沒有這般舒暢了。
邱昊看了看,“怎麼,你該不會是想重回周靳言的懷抱吧?”
沈煙收起笑容,掩飾道,“怎麼可能呢?我有你叔叔了。”
邱昊嗤了一聲,“我叔叔再好,那也畢竟年歲大了,你這麼年輕,不覺得委屈?”
沈煙自然知道邱昊在試探,“年歲大又怎麼樣,男人最重要的,是本事。”
“是嗎?你指,哪方面的本事?”邱昊壞笑著打量了一眼。
沈煙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直接站了起來,“邱昊,你不要太過分,小心我告訴你叔叔。”
“呦,你還會過河拆橋。你可別忘了,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邱昊也站了起來,與沈煙對視著,“沈煙,我勸你還是放聰明點兒,別沒事端架子,還以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呢?你既然選擇了我這條賊船,就得有點契約神。”
沈煙心里氣得不行,但邱昊就是個瘋子,惹了他,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所以忍住那惡心,是出了一笑容來,“邱,你看你急什麼啊,我什麼時候也沒說咱們不合作了。我知道這次你出了大力,讓沈綿失了勢,我是打心里激你的。”
頓了頓,再道,“不過,你也要當心,林時遇那邊會查到我們。”
邱昊的注意力果然被轉移了,“哼,讓他查,我叔叔在西京,可不是個擺設,周靳言都得禮讓三分。”
接著,他再次向沈煙,“還有你,最好安分一點,敢背著我叔叔惦記其他男人,后果可是非常嚴重的。三角區的窯子,就是你的去。”
沈煙神一僵,繼而又說道,“邱真會說笑,我怎麼敢呢。”
傍晚,沈煙到了酒店。
邱若浦讓今晚過來,不敢耽擱。
即便得知了沈綿被周靳言甩掉的消息,沈煙也沒敢輕舉妄。現在學聰明了,沒有十分的把握,不會輕易手。
邱若浦現在想打開西京市場,正需要跟周靳言搞好關系呢,所以最近,還是消停點比較好。
至于沈綿,沒了周靳言這座靠山,隨時都可以收拾。
沈煙剛洗完澡,邱若浦就回來了,笑意地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