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都說比我好看了。”
周靳言:“……”
他什麼時候說過了?
“是不是比我好看?是不是……”
人不可理喻起來,真的是很難對付。
所以當沈綿再一次陷“誰好看”的牛角尖里時,周靳言直接封住了的。
沈綿的畫板丟掉了,原則丟掉了,堅持丟掉了,最后,連自己也丟掉了……
……
兩個小時之后,沈綿的手機里躺著一條信息,是單語棠發來的:不是說去拿畫板了嗎,拿到半夜了還沒回來?
沈綿沒有回復,累得不行了。
周靳言從浴室出來,看著床上已經睡的小人,忍不住低頭親了親。
怎麼會有人比好看呢?明明,誰都比不過的……
他看著沈綿,突然間想起了很多年前在書里看到的一句話。
“只要你堅定地選擇我一次,我便會克服一切障礙,一路披荊斬棘,奔你而來。”
沈綿一覺睡到了中午。
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沒有人,忍著上的酸痛坐起來,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昨天穿的服,而此刻一不掛的,只好裹著床單起來。
上次離開的時候,這邊的服都收拾干凈了,一件睡都沒留下。
弄得現在連件服都沒得穿。
沈綿想著,直接從柜里拿出了件周靳言的襯衫套上。
手機里全都是單語棠的信息,問是不是跟周靳言在一起,晚上不回來了。
沈綿抓了抓頭發,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是說自己沒忍住,令智昏,還是說自己一不小心,又跟周靳言上了床?
索也就不回了。
沈綿不知道別人都是怎樣的,但跟周靳言經歷過了短暫的分別,那種驗就特別好。
像是被拋上了云端,又像是落了大海,一聲聲的婉轉低訴里,全都是他的名字……
沈綿想著想著,只覺得臉頰發燙。
周靳言就在這時候推門進來了,手里拎著幾只餐盒。
沈綿下意識地攏了攏上的襯衫。
“我的服呢?”
也許是太久沒有和他這樣親,沈綿這會兒就有些害。
“服讓蘭嫂拿去洗了。”周靳言把餐盒放下,遞給一只袋子,“先吃點東西。”
沈綿吃了兩口,突然就皺了皺眉。
“怎麼,燙?”
沈綿的腦袋垂得很低,過了好久才哼出一個字,“疼。”
周靳言看了幾秒,反應過來。
昨晚是有些沒控制住。
等沈綿說完,他才道,“躺著我看看。”
沈綿愣了一下,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
“不要。”紅著臉道。
周靳言勾著將人拉到了懷里,“害什麼,還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
“那也不要。”沈綿垂著眸子,往他懷里躲。
周靳言輕笑了一聲,將袋子里的服拿出來,一件一件替換上。
沈綿暈暈乎乎的,后面讓他檢查了沒有也不記得了。
最后,他咬了咬的耳朵,嗓音低沉得不像話,“搬回來住。”
沈綿去洗手間清洗了一下出來,發現周靳言帶回來的午餐是最喜歡的巷子私房菜,頓時就胃口大開了。
當著周靳言的面,也沒顧及形象。周靳言看了兩眼,心里琢磨著他這菜是不是訂了。
吃完飯,周靳言就回了公司。
蘭嫂一邊收拾餐桌,一邊笑著跟沈綿說,“先生啊,就是想見小姐了,午休這麼一點時間,還要專程回來一趟。”
沈綿抿了抿,也沒有否認。
都說小別勝新婚,想周靳言大概也是不例外的。
下午沈綿回了文苑,把東西收拾了一下,然后才給單語棠發了條信息,說自己回京禾華府住了。
這個結果單語棠早就猜到了,從沈綿昨晚一夜未歸,就知道,早晚會跟周靳言和好。
還是蠻為沈綿高興的,周靳言自條件頂尖,大局面上也沒什麼可挑剔的錯,跟著他當個吃穿不愁的闊太太,日子不要太爽。
沈綿以后就算不跟林時遇學畫,也可以通過其他途徑繼續深造,又可以追求自己的夢想,多好。
沈綿剛收拾好東西,周靳言的電話就來了,說要來文苑接。
剛剛和好的兩個人,大都是膩歪不夠的,沈綿掛了電話,就把行李箱拖到了門口,等著周靳言來接,像個小媳婦似的。
周靳言很快到了,他上樓把沈綿的行李箱提下來,跟說道,“隨便收拾幾件服就行了,缺什麼到時候再買。”
說完遞給沈綿一張卡,“這張卡拿去用,喜歡什麼就去買,不需要擔心錢的問題。”
沈綿接了過來,這張卡,是周靳言的主卡,認得。
這下,自己可真富婆了。
車子很快到了京禾華府。
車門打開時,沈綿的眉頭皺了一下。
回文苑收拾東西的時候就覺到了不舒服,這會兒又更加嚴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