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姚然哪里敢當,在周這種正經名媛面前,還是得謙虛一點。
第一站是用餐,水上餐廳,湖中亭。
不得不說,以奢侈著稱的地方,果然每一都著致奢華。
湖中還有游船,沿著湖畔轉一圈,最后送到水上餐廳里。
兩人一只船。
那兩對早就上了船,最后剩下周和陸志遠,無奈湊了一船。
“跟蘇姚然一船的那位單小姐,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周早就看出了陸志遠不對勁,眼神老是往人小姑娘上飄。
陸志遠嗤了一聲,糾正,“那是我前友。”
周了然,“哦,怪不得人家懶得理你。”
陸志遠:“……”
“想追回來啊?”周接著問道。
陸志遠也不瞞了,“難。”
“看出來了。”周一點也不留面。
周靳言和沈綿坐的船,遠遠地落在了他們后面。
是周靳言吩咐船夫劃慢一點的,沈綿喜歡坐船,就讓多坐一會兒。
沈綿趴在船檐上往水面看,臉上是純純的笑容。
“看什麼呢?”周靳言著,邊也帶著笑意。
“這里有小魚,還有小蝦米。”
“是麼。”原本只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周靳言卻也饒有興致地陪著看了一會兒。
小船輕輕晃了一下,周靳言便拉住了沈綿的手,“坐穩了,別掉下去。”
沈綿坐回來,看見灑在周靳言上,將他整個人都鍍上了和的彩,不再那樣冷冰冰了。
再加上他此刻又帶著溫的笑意,就像……記憶里的大哥哥……
的記憶里,好像真的有這樣一位大哥哥,可是又很模糊,記不起來了。
再仔細回憶,又有些頭痛,沈綿便也沒再去想。
但是很喜歡這樣子的周靳言。
“你現在的樣子,好像哥哥。”
周靳言瞇了瞇眼,“哪個哥哥?”
沈綿道,“我想象里的哥哥。”
想了想,又糾正,“是那種,長大了可以結婚的哥哥。”
周靳言的神變了變,可下一秒,沈綿卻又改了口,“還是不要了,你就是周靳言。”
主要是覺得,哥哥沒有那麼兇。
“怎麼,你的哥哥,另有其人?”周靳言盯著,眼神晦暗不明。
沈綿撇了撇,你看,說什麼來著,這人說變臉就變臉。
“沈綿,你是不是又忘了,自己有主了?”
“沒忘。”沈綿趕說,免得周靳言又黑臉,好好的氣氛,可不想破壞了。
“沒忘,心里也不準想別人。”他依舊盯著,一瞬不瞬的。
“知道了,我只想我未婚夫。”
沈綿說了這句,周靳言的臉才有所緩和。
劃船的船夫聽著他們的對話,也忍不住了句,“小伙子,你這管得也太了,容易把人姑娘給嚇跑。”
“我不跑的,船夫伯伯,我未婚夫打著燈籠都找不著呢。”
船夫一聽,得,這姑娘會哄人,所以說,這姻緣哪,都是老天爺給安排好的。
周靳言也確實被沈綿這句話取悅到了,即便不確定這是在外人面前給他面子,還是心里就是這麼想的,總之他很用。
陸志遠算是知道,周靳言為什麼非要沈綿了,這甜的,哪個男人不喜歡?
有時候聽力太好了吧,就容易吃狗糧。
小船晃啊晃的,終于晃到了餐廳。
蘇姚然打趣沈綿道,“說什麼悄悄話呢,這麼慢,都要上菜了。”
沈綿就坐了過去。
陸志遠和周靳言談票,四個生就在一塊兒聊八卦。
“周總這頓飯請的,太豪了。”蘇姚然看了一眼那菜,就知道價格不菲。
沈綿其實也沒料到,周靳言會請人在這里吃飯。不過有煙花表演,也是想看看的。
傅玉君的車停在了半山會所門口。
薛夢夢從里面下來,“傅哥,這里好高檔,我從來沒來過呢。”
傅玉君道,“晚上有煙花表演,帶你看。”
“真的嗎,那太好了!傅哥你真好!”
不過,臨下車的時候,傅玉君還是囑咐了一句,“還是老規矩,分開走。”
來看煙花表演的人不會,遇到人也在所難免。
傅玉君早就做好了掩護,跟大部隊一起,兩個人分開走。
“傅總,視野最好的城堡酒店今晚被包場了,咱們只能住旁邊的2號酒店。”書從酒店那邊回來說。
傅玉君當時就有些不好的預,十里馬場的消費不低,能在這里包場的老板,級別必定也是不會低的,而且出手這麼闊綽的,西京市也就那幾個……
他擔心,會有周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