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佑大多數沒有接,本來快遞送上樓,也是舉手之勞的事兒。
可今天這件事,陳佑離得不遠,看得清清楚楚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種糾紛事件。
那生是故意攔的車,很明顯跟周士的丈夫是認識的,而且兩人舉止曖昧。
即便陳佑年紀小,也沒經歷過生活,但這事兒,還是看得明白的。
周士的丈夫,大概是有外遇了。
想到這里,他居然有一點點氣憤。
傅玉君帶著薛夢夢走了之后,就沒再回來過。
陳佑在店里忙活,也注意著呢。
一連幾天都沒有回來。
周士的快遞堆在店里,都小山了,也沒人過來取。
周士出遠門了,他知道,因為臨走之前跟他提過一,說可能這幾天都是先生來取快遞。
傅玉君跟薛夢夢在酒店里過了幾天不知恥的生活。
在周即將回國的前兩天,傅玉君就打算離開了。
可薛夢夢抱著他不讓他走。
“傅哥,不是還有兩天才會回來嗎?你干嘛這麼早走啊?綠都那邊就你一個人,多冷清啊。”
見傅玉君不為所,薛夢夢又道,“傅哥,今天晚上,我還準備了節目,想給你看呢。傅哥,你別走好不好,再過一晚,我保證不會跟回來的日期起沖突的。”
傅玉君看著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又心了。
“那就再呆一晚上,明天一早,我就得走。”
他這個人,向來謹慎,在做每一件事前,都習慣做好充足的準備。
他想著在周回來的前兩天,就回綠都收拾收拾,洗個澡,把在薛夢夢那里穿的服都丟了。
不過看在薛夢夢這幾天這麼聽話,又把他服侍得這樣周到的份上,他答應多呆一晚。
周打車回到綠都的時候,是晚上十點。
這時候陳佑還在看店。
車子就停在店門口,周下車的時候,還跟陳佑打了聲招呼。
“周士,您現在才回來?”陳佑走到門口,這會兒的天飄了點雨。
“飛機晚點了,不然應該七點鐘就到了。”
周提著行李站在路燈下,現在的天氣已經轉冷了,跟陳佑說話時,呼出了團團白霧。
陳佑隨手拿了把傘給,“下雨了,周士,這把傘拿去用吧。”
周也沒跟他客氣,又讓他從店里拿了一些可以回去煮的宵夜,這才打著傘回去。
陳佑知道,傅玉君這會兒還沒回來。他剛剛有好幾次忍不住想提醒周,可最后都忍住了。
笑得那樣開心,他不忍心去破壞,可看到被蒙在鼓里,他的心里又充滿了愧疚。
很矛盾。
周回到家里,本想給傅玉君來個驚喜,結果家里并沒有人。
傅玉君去哪兒了?
應酬去了?
周也沒在意太多,畢竟應酬也是常有的事。
把行李箱一丟,進了臥室。
燈打開的那一瞬間,周覺有點奇怪。
房間里像是好幾天沒有人住了。
被子整整齊齊,擺放的位置都跟臨走那天一模一樣。
傅玉君這幾天都沒回家嗎?不可能啊,也沒聽說他出差。
想到這里,周也懶得搞什麼驚喜了,直接給傅玉君打去了電話。
此刻的傅玉君,剛剛跟薛夢夢溫存過,手機冷不丁響起來,還是周的專屬鈴聲,直接讓他清醒了。
他做了個手勢,讓薛夢夢不要出聲,這才接了電話。
薛夢夢咬著,有點不甘心,但還是聽了傅玉君的話,一聲不吭。盡管很想告訴周,傅哥這兩天跟在一起,有多開心。
忤逆傅玉君,還沒那個膽量。
“,那邊都忙完了嗎?什麼時候回來?”傅玉君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
然而周的語氣卻有點冷,“玉君,你現在在哪兒呢?”
傅玉君張了張口,剛要說自己在家,卻又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改口道,“我還沒回去呢。”
“都這個點了,你還有應酬?”
“早就結束了,這邊有位合作伙伴喝多了,我幫著送一下,馬上就回去了。”
雖然周沒有什麼,但傅玉君就是覺得,可能已經回來了。
就像上次回國一樣,沒有事先告訴他。
“那你路上小心點兒,送完了就回來,都快十一點了。”周叮囑著。
“嗯,知道。”傅玉君掛了電話,就起穿服。
薛夢夢坐在床上,抱著被子,“傅哥,你要走了嗎?”
傅玉君說,“周可能已經回來了,最近消停點,別惹事。”
他說完便急匆匆地走了。
車開到半路,傅玉君想起來,剛剛走得太急,服沒換。
他將車窗打開,任冷風冷雨吹進來,將上那曖昧的氣味吹散。
傅玉君的車開進小區的時候,陳佑剛剛鎖好門。
他拎著鑰匙,站在店門口,看著那車,眉頭皺得更深。
傅玉君剛進門就被人從后捂上了眼睛。
他猜得沒錯,周果然回來了。
“我提前回來了,有沒有很驚喜?”周說完這句,才察覺到不對。
傅玉君的上是的,應該是淋過了雨,可還是聞到了那麼一,人的香水味。
傅玉君輕輕推開了周,“別抱,上淋了。”
周靜靜地看著他,“你上,有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