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多久周靳言就出來了,手里拿了一只盒子,“這是給的。”
沈綿疑地打開,里面竟是一只滿綠的翡翠,價值昂貴。
“這玉佛,周家傳了好幾代。既然你現在是周太太了,那麼它就是你的。”他說完,將佛公給沈綿帶上,握住的肩膀對著鏡子看了看,“老公送的,自然要比其他人送的更好。”
沈綿了那只佛公,又看了看鏡子里的周靳言。
男人因為喝了酒,眼睛有些泛紅,卻恰恰去了那分嚴肅,看起來又蘇又,還有些。
沈綿有些癡迷,這樣的周靳言,就真的人。
微微垂下了眸子,有些不敢看他。
周靳言著纖的腰肢,“為什麼不敢看我?”
下一秒沈綿就被轉了過去,被迫與他對視。
喝了酒的周靳言,總是會帶著一固執,但是又很好哄,說兩句話,他便都依著了。
可是沈綿今晚不想哄他,只想惹火。
想把他推倒……
所以踮著腳,在那薄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接著,又在他的結上咬了一下。
周靳言從嚨里哼了一聲,直接將沈綿的雙手控制住,高高舉過頭頂。
他得很近,目在上上上下下掃了個遍,“今天,可是你自找的。”
男之間力量上的懸殊,沈綿直到今天才真真切切地到。
因為周靳言,真就是單手把提溜到臥室的。
沈綿趴在那里,整個人都是昏沉的。
周靳言要是存心炫技,是半點都招架不住。沈綿暗暗發誓,以后再也不作死了。
沈煙這兩天,被迫在臨市照顧邱昊。
邱昊出院以后,就在臨市租的房子里養著。
邱若浦半個月會去一次,這一次,他帶上了沈煙。
因為平時照顧邱昊的護工,家里有事請了幾天假,而在短時間又沒找到合適的人,邱若浦又正好去看他,就把沈煙帶去了,先照顧幾天。
其實邱昊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就是走路還不太利索,需要坐椅。
沈煙原本不樂意,可邱若浦說,只要照顧幾天,等護工回來,就答應幫對付沈綿。
沈煙這才勉強答應。
每天倒是也不需要做什麼,就幫著推推人,訂些餐這些。
前幾天邱若浦在,邱昊像個人,可邱若浦一走,他就沒人樣了。
老是折騰沈煙不說,有時候,還對手腳,言語侮辱。
邱昊住院的這段時間,已經太久沒沾葷腥了。加上這幾天沈煙在他面前晃,就更加忍耐不住。
這天,距護工回來的時間還有一天,沈煙的心特別好,因為明天就可以離開這里,回西京了。
邱昊坐在椅上喝咖啡,盯著沈煙看了兩眼,“今天怎麼這麼有興致了,還磨起了咖啡?平時不都是懶得不行嗎?”
沈煙氣得瞪了他一眼,也回敬道,“明天就能回去了,當然高興。”
邱昊頓了頓,“那正好,一會兒幫我洗個澡。”
沈煙瞪著眼睛,“洗澡?你沒搞錯吧?”
邱昊出一抹邪惡的笑來,“你自己每天洗得香噴噴,就不管我死活了。自打你來,我有多天沒洗澡了?都臭了。”
“你臭不臭,關我什麼事兒?”沈煙不屑道,真的懶得跟邱昊共一室。
轉過,正打算出去的時候,邱昊的椅突然上前,一下開到了面前。
沈煙下了一跳,“你干什麼?”
邱昊笑得更加邪惡,“你整天伺候我叔叔,他那麼大年紀了,能滿足你麼?”
沈煙真是沒想到,邱昊能對著開黃腔,惱怒地想推開他,卻沒能功。
“邱昊,你起開,你到底想干什麼!”
“我想干什麼,你看不出來嗎?當然是想干男人都愿意干的事兒了。你放心,我可比我叔叔,厲害多了……”邱昊說著就要對手腳。
沈煙嚇得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你,你,你敢!”
“哼!老子素了多天了,還有什麼不敢的?你既然送上了門,我哪有不的道理?”
沈煙沒有想到,一個坐椅的男人居然還能有那麼大的力氣,掙扎著喊道,“邱昊!你這麼做你就不怕我告訴你叔叔嗎?你叔叔要是知道了……”
“呵,你覺得我叔叔是會相信你,還是會相信我?”
沈煙愣了愣,臉變得煞白。
邱昊卻趁愣怔之際,一把將抱到了懷里。
“我勸你,還是乖乖從了我,這事兒,你知我知,不然我要是跟我叔叔說一句你勾引的我,你猜他信不信?”邱昊說著就開始撕扯沈煙的服。
沈煙嗚嗚地哭著,卻不敢掙扎,怕邱昊惱怒,怕他去邱若浦哪里告狀……
邱若浦有多心疼他這個侄兒,沈煙是看在眼里的,不然也不會讓老遠地過來照顧。
邱若浦膝下無子,這是要把邱昊當親兒子看待了。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對沈煙來說,是屈辱的,比第一次委給邱若浦的時候還要屈辱。
邱昊他簡直不是人,他連東西都不帶……
沈煙事后,只能自己去買藥。想到剛才那些事,都要吐了。
想著想著,真的吐了起來,把剛吃下去的藥都吐了出來。
沈煙了眼淚,坐在路邊平復了一會兒,再次將藥吞了下去。
沈煙一直磨蹭到傍晚才回去,真的一點也不想面對邱昊,覺得惡心。
邱昊發泄過后,倒是神清氣爽了許多,“到哪兒去了?浪到現在才回來?”
沈煙本不想搭理他,徑直進了房間,咔噠一聲鎖上了門。
邱昊啐了一口,“都讓老子弄過了,還以為自己是什麼矜貴貨呢,鎖什麼鎖!賤娘們!”
第二天邱若浦來接沈煙的時候,沈煙張極了,就怕邱昊把昨天的事說出去。
“這幾天怎麼樣,好些沒有?”邱若浦問。
邱昊看了沈煙一眼,“不錯,是小嬸嬸伺候得好。”
沈煙站在旁邊,臉煞白。
“是嗎?”邱若浦滿意地看了看沈煙,“這幾天辛苦你了。”
“應,應該的。”沈煙一哆嗦,話都差點說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