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話來梁換柱,也真是難為你了。不過你繞來繞去的,還是沒把問題說明白,那麼就讓我來告訴你好了。檀園,是周靳言的房產,聽好了,在婚前,屬于是周靳言一個人的。到現在為止,除了我之外,我也并沒有聽說,他把檀園過戶給了哪個外人或者加上了哪個外人的名字。我作為周靳言的合法妻子,自然有絕對的權利去居住他的任何房產。”
說完,沈綿向那個生,“請問這位終極,我說得夠清晰明了了嗎?”
“哼,那也只是你要挾來的表面上的東西,有什麼好顯擺的?我們才不信周總會對你這種心腸歹毒,又恬不知恥的人心。”
生此刻,已是著頭皮說這些話。
周直接笑出了聲,“這位小兒,我看你這是還沒弄清楚狀況呢?跟周靳言為‘合法’,你知道全西京市,有多人夢寐以求麼?如果這還不夠拿出來顯擺,那我倒是想問問你,什麼才夠檔次拿出來顯擺啊?”
“還有,你覺得周靳言是有多麼好糊弄,會去娶一個惡毒又貪心,自己還不的人,他是在給自己找,還是腦子進水了?這位終極腦殘小兒?”
生憋紅了臉,“你、你又是哪里冒出來的?”
周攤了攤手,“不好意思,我可不是哪里冒出來的,我是咱家綿綿的小兒。”
沈綿:“……”
沒想到周的也厲害的。
這時候的生上前了一步,周直接擋在了沈綿面前,“怎麼,還想手?我可告訴你,沈綿現在金貴得很,敢一下你試試?”
沈綿下意識地護住了肚子,說實話現在有點后悔,早知道就不該為了出口氣,跟這些人起沖突的,萬一到磕到了,可怎麼是好?
才答應過周靳言,這次一定會保護好孩子的。
沈煙看到沈綿這種作,心里一沉,難道又懷孕了?
這時候,周一個電話打到了周靳言那里,“周靳言你老婆要被人打了,你管不管?”
沈綿:“……”
生這時候才終于怕了,慌不擇言地喊道,“你胡說,我本沒有到。”
還是沈煙眼疾手快,一把將拽走了。
沈綿和周才終于能夠好好坐到餐桌前。
沈綿有點不安,“你真給周靳言打電話了?”
周“噗嗤”一聲就笑,“當然是假的了。”
沈綿松了口氣。
不過這會兒,周靳言的電話倒是打了過來。
沈綿接起,那頭有呼呼的的風聲,應該是已經走出了室外。
“在哪里吃的?”
沈綿報了餐廳名。
“那你先吃,一會兒我過去接你。”
“接我?”沈綿有點納悶,這會兒接做什麼,“你下午不是還要回公司麼?”
“嗯。”這時候,魏融過來他,周靳言便匆匆跟沈綿說了一句,“先這樣,好好吃飯,掛了。”
沈綿掛了電話,一抬眼就跟周對視上了。
“你倆這膩歪的,真讓人羨慕。”周說著,又嘆了口氣,“很久以前,傅玉君也對我這樣。”
沈綿沉默了一瞬,“周姐,你是不是還有些舍不得。”
“舍不得當然會有,但也不至于就不能活了。只是在一起十幾年,就像長在了一起,猛然割開,當然會痛,會流,但是呢,也會自己慢慢修復。”
周這樣說,也是這麼安自己的。
“那傅玉君同意離婚了嗎?”
“算是同意了,不同意不行,我爸媽找他談了,我爸還打了他兩耳,說就當是我錯看了他。”
“算了,不說他了,說了人心煩。”
周說著,打開了一條語音。
陳佑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周士,你的快遞,都給你單獨放好了。你什麼時候回家,給我個電話,我給你送到門口。”
周給他回了個,“辛苦了,快遞小哥,晚上請你吃炸。”
沈綿看他們這樣,就覺得好像……有點兒……親。
可又說不上來。
“周姐,你跟陳佑,你們。”
周笑了笑,“也多虧了他,我難的時候,他陪我喝酒。”
沈綿怔了怔,“你們經常一起喝酒麼?”
“那一陣剛知道傅玉君出軌的時候,經常的。”
周靳言時間掐得很準時,沈綿剛剛吃好,他就到了。
沈綿問他,“你要接我到哪兒去啊?我下午還要上課呢。”
周靳言擁著往外走,“不耽誤你,下午我送你去學校。”
沈綿跟著他上了車。
周靳言探過給系安全帶的時候,沈綿突然湊上去親了親他。
周靳言怔了怔,目從安全帶移到了臉上。
“周靳言,你是不是想我了?”的臉上,帶著一淺淺微笑,還有那麼一點小得意。
周靳言手一松,剛剛系好的安全帶又解開了。
沈綿:“……”
下一秒就被抱到了懷里。
溫的吻落在的額頭,眼角,鼻尖和雙。
沈綿攀著他的肩膀,聲音小小的,“老公,我也想你。”
周還特地在餐廳多坐了一會兒才往停車場去。
結果周靳言的車還沒走。
不是說趕時間麼?
走近一瞥,那兩人正親得難舍難分。
周紅著臉走開了。
車子一路開到了周氏大樓。
周靳言看了看表,“還有點時間,上去休息一下。”
沈綿跟著他上樓。
周靳言的辦公室里,有一間休息室,面積不大,里面有一張床。
周靳言捧著沈綿的臉親了親,“躺一會兒,到時間了我送你去學校。”
沈綿剛躺下不久,周靳言也跟著躺了下來。
沈綿就條件反地去摟他的腰。
周靳言看著那白的小臉,忍不住道,“再親一下?嗯?”
沈綿抬頭,只覺得他帶著點沙啞的聲音特別好聽。
休息了一個小時,兩個人卻斷斷續續親了半個小時之久。
起來的時候,沈綿還有點臉紅。
不過親歸親,周靳言自懷孕開始,就沒再越過雷池一步。
這跟上回“懷孕”的時候很不一樣。
上回,他本就沒有忍耐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