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遇說完就跟兩人告了辭,作為大賽的特邀評委,他還有評分的工作要做。
績公布和頒獎禮放在下午,所以沈綿和周靳言決定去旁邊餐廳吃個午飯。
參完了賽,沈綿也不是那麼在意績了,就像周靳言說的,比什麼樣都好。
可是自從兩人從賽場出來,周靳言好像都沒怎麼說話,雖然照顧依舊很周到,但明顯的,緒沒有之前高了。
沈綿有點不準,他這是因為邱昊,還是因為林時遇。
“老公,你怎麼了?”乖乖拉著周靳言的手問道。
“沒事。”周靳言替沈綿拉開了座椅。
“有事。”沈綿努了努小,“你不高興,我跟寶寶也不高興。”
周靳言看了看道,“沒有不高興。”
“可是你皺眉了,也不跟我說話了。”
周靳言:“……”
“別想。”
“那你笑一個。”沈綿說。
周靳言無奈道,“你倒是很聽林時遇的話。”
林時遇說,讓保持良好的心態,便沒再把名次放在心上,心也輕松了不。
之前,他怎麼安不要張,都沒什麼用。
沈綿讓他說得一愣,這又跟林時遇有什麼關系了,明明在聽他的話。
餐桌上的氣氛突然就冷淡了下來。
沈綿倒了杯水,剛要開口說話,胃里突然開始翻騰起來。
趕起,往洗手間去。
周靳言見狀也起跟上了。
沈綿吐了一陣,眼睛紅紅的。
“好些了沒?”周靳言拿了張紙巾,給了。
沈綿沒有說話,只是有些幽怨地看著他。
“抱歉。”周靳言說道,剛才,的確是他的緒沒有調節好。
即便,他知道跟林時遇只是正常的流,可心里,還是會產生一種莫名的緒。
他們,永遠都有著共同的話題,共同的追求。
他認為,沈綿拿不拿獎無所謂,可對沈綿而言,那也許恰恰是無比重要的。
努力了這麼久,需要一個肯定,也需要一個回報。這是毋庸置疑的,不然,何必非要參加這個比賽?
“干嘛要道歉。”沈綿看著他道,“我老公今天表現那麼好。”
周靳言有些不明所以。
“我老公護著我的時候,特別帥。”沈綿沒有故意哄著他,當時是真的覺得周靳言很帥,很男人。
“是嗎?”他原以為,這些于而言,都不重要。
沈綿重重地點了點頭,哪個生不希有人護著呢?尤其這個人還是周靳言,而現在,周靳言是的老公。
想起這些,似乎還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真的嫁給了周靳言,還有了他的孩子。
周靳言眸子微微閃了閃,“那是不是,比林時遇好?”
這時候沈綿總算知道周靳言為什麼不高興了,男人之間的勝負呵……
“你是我老公啊,干嘛要跟別人比?”
周靳言似乎有些不滿,“你說一句我比他好,又能怎麼樣了?”
更何況,在面對邱昊這種無恥之徒的時候,林時遇本來就不堪一擊。
沈綿抿了抿,卻也不得不承認,林時遇用他一慣的君子作風,去對付邱昊這種小人,本就行不通。
而周靳言要是狠起來,那絕對會比邱昊更狠。
沈綿領教過他的狠,也會過他的寵,所以就覺得,他這個人,還真是難琢磨的。
起碼到現在為止,猜不他。
可也明白,哄著他總是沒錯的,好在周靳言的脾氣雖然難以捉,但還算容易哄。
“我老公當然是最最好的了,誰都比不過你。”
周靳言嘆了口氣,沈綿又在故意討好他了,他怎麼會看不出來呢?
以前是很用,可現在,卻好像越來越滿足不了了。
一直在對自己說不要急,可到頭來,他還是很心急,心急得想要現在就全心全意,從到心地屬于他,只有他……
然而,周靳言最終還是下了那一躁意,輕輕在沈綿額頭親了一下,“嗯。”
下午的頒獎禮開始的有些晚,因為幾幅畫作在評委之中引起了一些爭議。
有人認為,沒有系統地經過知名院洗禮的畫者,即興創作出來的東西,都存在一定意義上的僥幸與偶然,不能將這些歸于專業和實力范疇。
這個觀點,林時遇是極為反對的,他覺得對于繪畫這個領域來說,刻苦努力固然也很重要,但天分和靈氣才是決定因素。
兩邊各執一詞,爭論了許久。
最后,還是總裁判出來做了最終決定。
沈綿站在熒幕前,其實這個時候,的心態已經很平和了。
“周靳言,你說,要是我沒拿到名次,你要怎麼安我?”
周靳言想了想,“你想去哪里拼,都隨你。”
沈綿“噗嗤”一聲就笑了,“你怎麼知道我心不好的時候喜歡拼啊?”
周靳言看了一眼,兩人在一起這麼久了,彼此的一些習慣還是能夠了解的。
“那可說好了,到時候可不要怪我花錢多。”沈綿哼了一聲。
周靳言聽得想笑,他什麼時候在經濟上限制過了?
“那點拼的錢,你先生還管得起。”
沈綿眨了眨眼睛,“那要是我拿到了名次,我請你吃大餐。”
周靳言倒是高看了一眼,“你請我?”
沈綿有點不好意思,隨即聲氣道,“那你不要挑太高檔的餐廳,不然的話……刷你的卡行不行?”
周靳言:“……”
“你請我吃頓飯,就那麼舍不得?”
“那我又沒有工作,平時不都是你養的麼,花的也都是你的錢。”沈綿可憐兮兮地說。
不過周靳言倒是讓這句話取悅到了,“給了你的錢,那就是你的。周靳言的太太沒有錢請客,說出去都要讓人笑話。別忘了,半個周氏都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