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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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飯,駱青鈺開車,帶著梅年雪和駱爺爺一起去了兒科醫院。

梅年雪一整天沒有看到多樂,見他小臉兒也不像在巖城那般紅,也變,知道他今天的狀態應該是好了不的。

鄭瑤說,來了這邊之後,醫生更換治療方案,今天一整天還沒有發過燒。

醫生說燒肯定還會再起來,隻是不會燒得那麽厲害了。

梅年雪也第一次見到了鄭瑤的父母,多樂的外公外婆。

看著倒是好相的人,隻是敏的梅年雪能覺到他們落在自己上的打量和不喜歡。

書上的話說得很對,如果你第一次見一個人,能覺到對方不喜歡你,那對方多半在背後問候過很多次你的祖祖輩輩了。

梅年雪並不是個喜歡給自己找不痛快的人,到對方的不喜歡,也覺得無關要,是來看多樂的。

和多樂玩了會兒,知道他的狀態不錯,為了他能好好休息,三人也就離開了。

晚上也不用他們心。

平時帶多樂的傭人、多樂的外公外婆都在,鄭瑤不會太辛苦的。

駱青鈺說明天要去見三,家裏又隻有駱爺爺一個人,兩人便都留在了老宅。

等駱爺爺回房間休息,梅年雪和駱青鈺才回自己的院子裏。

“我有事和你說。”

駱青鈺拿走梅年雪的手機。

梅年雪是想買近些年珠寶之類的書籍看,不然接手【老金鋪】對於珠寶首飾一竅不通,如何能聽懂那些設計師的話呢?

梅年雪坐好,“你說,我聽著。”

“爺爺說的品牌主理人我會去找,你不用管【老金鋪】的事。”

“嗯,我知道,我買書就是好奇。”

並沒有要爭個什麽的想法,本就不是經管類專業畢業的,對於管理真沒多信心。

當初答應,也不過是抱著石頭過河的心態,想著慢慢積累經驗。

“【老金鋪】既然是你接手了,這收肯定就是歸你,以後駱家還有很多地方要花錢,你也不必太節省。”

說到以後,梅年雪抬頭看著客廳的陳設。

大哥這一出事,好像所有人的生活軌跡都得發生改變。

“這一兩年,媽媽和嫂子的心思會更多的留在大哥上,駱家的事,可能你要多心了。”

心事重重,駱青鈺以為是有力了,又寬解道:

“也不會有很多事,各院都有自己管家,隻是在家族大事上,我照顧不到的地方,你得費費心。”

他並沒有打算讓一個人擔起駱家宗婦的職責,那太累人,本來就容易累著。

不過是有些事,他一個男人出麵,確實不合適。

而這話聽在梅年雪耳朵裏,卻又是另一個意思。

在海棠灣,他和爺爺的談話,他都聽到了,他不想公開份。

現在,了駱家管事主人的唯一人選,他也不願意放權給

這前後兩件事,梅年雪也明白了。

駱青鈺的安排,但是什麽都不用做,隻要配合他讓家裏人安心就好。

心魔一旦種下,就會開花。

會去深思駱青鈺的話,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所以,駱青鈺怎麽安排,就怎麽做。

“好,我明白自己該怎麽做了,你有什麽需要都直接和我說就,我配合。”

梅年雪留下話,就起去了樓上。

覺有些累了,想睡覺。

駱青鈺看著突然失神的模樣,有些不明所以。

怎麽不高興了?

駱青鈺想到下午睡醒到現在,的話都很

可能,是太累了,還沒有恢複過來吧。

夜裏,梅年雪睡得沉。

突然被人從背後抱進懷裏,一下清醒。

好在,駱青鈺隻是抱著睡覺,並沒有過多的作。

第二天早飯後,梅年雪和駱青鈺走路去了三家。

路上,樹上的梨花開了,白白的,看著很是純潔,梅年雪拿手機拍照片。

一家剛吃完早飯。

因為早上要照顧三爺爺,所以們晚飯就吃得晚了。

“今天過來,是有什麽事嗎?”

是個敏銳的人。

兩人相互看一眼,駱青鈺開口道:“一個是嘉澤讀書的事,另一個就是三爺爺理療的事。”

做了決定,“先說嘉澤的事吧,他一會兒要去上補習班。”

聽說是梁嘉澤的事,在廚房裏忙活的梁宇係著圍腰,淨手上的水就出來了,坐在梁嘉澤的邊,打算聽一聽。

駱青鈺不耽擱時間,直接開口,

“之前爺爺讓我們給嘉澤找合適的大學,我想不管學校如何,我們肯定得先問問嘉澤喜歡什麽專業,我們才據他的要求和分數來找學校。”

點頭。

駱青鈺才問梁嘉澤,“嘉澤,你有沒有喜歡的專業?”

聽了駱青鈺這個表哥的話,梁嘉澤先是看了看單人椅上的媽媽,又看看邊的爸爸。

而後鼓起勇氣道:“二表哥,我可以選自己喜歡的專業嗎?”

駱青鈺點頭,“當然可以,讀當然是讀喜歡的,不然以後工作會很痛苦。”

“我想讀旅遊管理專業。”

“不可以。”

駱婉瑩拒絕,厲聲教育他,

“你就學國際經濟金融之類的,你的雅思都考了,就出國去讀,讀什麽旅遊,出來不就是個導遊嗎?”

“我就想讀旅遊管理專業。”

梁嘉澤說得堅定,“旅遊管理專業出來不一定就當導遊。”

他絕對不妥協,有二表哥在,他想媽媽也不會固執己見的。

“你要是敢讀什麽旅遊管理專業,你就滾出去。”

梁嘉澤起,“好啊,反正我年了,我可以滾。”

“我早就不了你了,家裏所有人都要看你的臉,我夠了。”

“你再說一次!”

駱婉瑩警告他。

“再說一次也是一樣的,我早就夠你了。”

“我所有的苦難都是因為你。”

“我本來想讀軍校的,因為黃金的事,我再也讀不了了。”

“我恨你,你為什麽要做違法的事,害得我沒有辦法讀自己喜歡的專業。”

梁嘉澤的指控漸漸變了哭訴,淚水裹著鼻涕,被他抬手去。

“你是不是就是故意的?

你知道我想讀軍校,就故意犯事,讓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辦法當一名軍人。”

“你明明就知道,我從小就羨慕警察,從小就想當一名特警。”

“是你毀了我的夢想,我也不會讓你如願。”

“我告訴你,在我眼裏,你不是合格的媽媽,不是合格的老婆,更不是合格的兒。”

“你是個失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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