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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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跑到,看著大大敞開的門。

門對著的正前方,一婦人站在三步臺階之上,手上一把紅纓槍,英姿颯爽。

邊站著一個拔的保鏢,以及一個滿麵仇恨的婦

不等領頭男人多做思考,幾盆冷水臨麵潑來。

他閃躲過,卻還是被潑了一

知道事,轉準備撤退,“走。”

,正好對上一發達,材魁梧的男人。

這一看,就是健房擼鐵、喝氮泵練出來的。

兩撥人,一見麵就紅了眼。

竹間院院門,各個出口,都被杜家的傭人堵得水泄不通。

誓要這四個人,有來無回。

這些人,都是玩命的,手上還不知道沾了多人的

但是,爺說了不準傷及命。

單峰帶著人,艱難抵抗,智取為主。

十來分鍾,就把那四人拿下了。

所有傭人,都在為其好。

“將人帶進來!”

一道有力的威嚴聲傳來。

院門的所有人,紛紛散去。

主家要理事,自然是沒有他們什麽事了。

四人被臉上掛了彩的單峰五花大綁,推搡著進竹間院。

爺要活的,對方出招不要命,他自然有些難敵。

那四人一進院,看見院裏一男一,一跪一躺,便什麽都明白了。

原本十拿九穩的事,卻了甕中捉鱉。

難怪上級說,大師姐太過順利了。

原來,是中了人家的引蛇出

看著臺下的六個人,真若拿出杜蘭因小時候的照片。

“這小孩,你們有沒有見過?”

舉著照片,從眾人麵前走過。

那些人,紛紛搖頭。

隻聽一聲響,真若紅纓槍一出,來不及看清作,就見那領頭男人大子破了,紅紅子。

“你知道嗎?”

真若拔出紅纓槍,一定,地麵與槍撞,發出響亮的聲音。

那領頭人心尖一,雙抖,“不知道。”

今日,他是有來無回。

但,絕對不會壞了上級的好事。

“很好。”

zhai真若看向邊的朝野,紅纓槍一丟,見朝野接住,這才吩咐。

“清理幹淨,放回去。”

“這傷了,該包紮。”

真若話說得溫,腳踩傷口的力度可不輕。

京劇世家,又是刀馬旦,這力道多重,看看領頭人那暴起的青筋就知道了。

“佟姐,拿醫藥箱來。”

佟姐聞言,雖然不解夫人為什麽要給一個壞人包紮傷口。

但是,知道,隻要聽夫人的吩咐,準不會有錯的。

夫人,真是好厲害啊。

比在家當小姐的時候,還要英氣呢。

那驕縱蠻橫、不講道理的小姐,終於是回來了。

竹間院裏,六個人,五人被反手綁著跪坐一排,唯一的子藥效還沒過,依舊躺在地上。

杜家的護衛除了朝野、單峰都已經站到院外,等候吩咐。

真若坐在那太師椅上,將水溫合適的茶輕抿一口,放在隨手可及的小方桌上。

單峰和朝野從未見過這般不怒自威、英氣颯爽的夫人。

以前隻覺得爺厲害,沒想到夫人辦起事來,可不比爺溫和。

甚至……比爺更懂下手的分寸。

兩人站在那,雙手疊腹部,紛紛低下了頭,心中滿是誠服。

佟姐雖然不解,還是很快拿了醫藥箱出來。

“夫人,藥箱。”

真若接過醫藥箱,兩步走下臺階。

在那領頭人麵前蹲下。

朝野見狀,夫人是真的要給壞人上藥,夫人怎能屈尊降貴,做這樣骯髒的事呢?

上前一步,“夫人,我來。”

真若仿若未聞。

隻見將醫藥箱裏的雙氧水、碘伏、紗布、剪刀等包紮品一一擺在鋪了一次隔離墊的地上。

“讓小姐自己來吧。”

佟姐出口,攔下上前的朝野。

“是。”

朝野退下,安靜站一邊看著。

真若再次拿出照片,放在領頭人麵前,語氣冷淡,讓人不到緒,

“小孩,有沒有見過?”

領頭男子搖頭,“沒有。”

“不知道、沒有。”

真若冷笑出聲,“很好。”

話落,打開一瓶雙氧水。

一滴、兩滴......

滴在被紅纓槍挑破的傷口上。

專注,好似在做一件極為嚴肅的事

領頭男子倒吸一口涼氣,嚨不斷發出“嗯”的忍痛聲。

那後牙槽被他咬得咯吱作響,麵上、脖頸上,早已因為忍痛紅了大片。

甚至是他邊的人,都替他出了疼痛的表

對他的疼痛

“啊啊啊啊~”躺地上的子紅了眼,拚命地掙紮著,想要引起真若的注意力。

從他們被綁進來,就知道真的沒有機會了。

這個領頭男人,本不堪重任。

上級派他來,說明對於這次的任務,也做了放棄的打算。

他們這一群人,早就是半個棄子。

如今境況,恐怕上級已經將他們放棄。

“我說......”

“噓~”真若將纖細如柳的食指放在間,角上揚,“別說,傷口還沒有包紮好呢。”

“你說,要不要找個人替你這包紮啊?”

領頭男子聞言,毫不猶豫地看向男孩。

真若順著他的視線,也看向男孩。

男孩目驚恐,連連搖頭。

“你選他。”

真若搖頭,“不行,他可沒傷。”

領頭男子仿佛明白了什麽,又看向躺在地上的子,“......

傷了。”

“那是大師姐,你怎麽可以?”

男孩不滿指責,“大師姐也照顧過你的,要不是大師姐,你早就被那些人打死了。”

“哦,小孩兒......”

真若好像來了興致,“你說說,你們大師姐還是這麽好的人。”

有人說大師姐好,男孩也高興起來,炫耀道,

“我大師姐對我是很好的,大師姐以前也不是這樣的,會說話,人聰明,也會暗地裏收拾那些欺負弱小的人。”

“哦,那確實是個不錯的大師姐。”

真若看向湛藍天空,一時不知道在想什麽。

過了幾分鍾,才收回目,掃向那領頭男子。

“看來,這傷口包紮的活兒,還是隻有給你包全了。”

“瘋子,我說了,我願意說。”

“瘋子......”

真若笑得癲。

“自從我的蘭因被你們的人抓走,我就沒有一天正常過。”

真若憤怒地將一瓶雙氧水,全部倒扣在男子傷上。

“嗞嗞嗞嗞~”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一個母親,剛滿三歲的小兒不見了,會不瘋!

!”

“我的蘭因不見了23年,23年,你知道我怎麽過來的嗎?”

真若因憤懣而猙獰的臉,忽又變得溫

“算了,你又懂什麽呢?

你個爛心肝的東西。”

拿起彎頭剪刀,“這爛掉的啊,就該清理掉再包紮,不然新的長不好,所謂去腐生。”

語氣溫,好似一個專業的醫生,執起彎頭剪刀,一點一點剪去傷口泛白的

也不多剪,就多了那麽零點幾厘米。

男子不住這等酷刑,仰頭高吼,“沒死,沒死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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