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淡季,來溫泉山莊的人並不多。
從山莊的小路走進大廳,也不過停了不到五輛車。
“先生、小姐們好,要辦理住嗎?”
前臺看到來人,揚起禮貌的微笑。
桑嫵看了眼外麵的天,還有兩個小時天就要黑,再趕去恐怕就要到半夜了。
“住的。”
“幾間房呢?”
“兩間吧,我和挽挽一間。”
說著,桑嫵看向沈行川和景瀾:“你們一間可以嗎?”
“誰要和他住一間?”
沈行川不樂意地走了過來,一手撐在櫃臺前,托著下,直勾勾看著桑嫵:“難得出來玩,不想和我睡嗎?”
“咳咳咳.......”
桑嫵被嗆得直咳,眸瞪了他一眼。
說什麽呢?
!
蘇挽嘿嘿一笑,磕到了。
景瀾的目落在蘇挽的上,微微深暗,接著笑道:“那就三間,我和行川一人一間,挽挽和小嫵一間。”
桑嫵點點頭,抬腳踢了下沈行川:“看看人家景老師。”
“你好,我們就開三間。”
說著,桑嫵把卡遞了過去,低頭填寫登記表。
沈行川掃過景瀾,微微瞇眼。
這個一肚子壞水的老狐貍,就裝吧!
酒店主要分為單獨的房間和大的包廂,而溫泉則是單獨的私人湯池。
桑嫵和蘇挽先進了房間換服,再出來時,兩人都換好了浴,頭發高高紮起。
桑嫵穿的是一套木槿花紅浴,服著姣好的材一路垂到腳腕,領口微微敞開,出細的脖頸,稍短的袖子垂到手肘往下的位置,是纖細漂亮手臂。
蘇挽穿的則是一套黑白相間的條紋浴,擺較短,出潔白的小,束腰在腰間,勾勒出巧的腰線,看起來清純又可。
等們出來時,沈行川和景瀾已經坐到了茶桌上,兩人都是上下分的浴,偏深,但穿在沈行川上,有種風流不羈的味道;而在景瀾的上,則顯得一不茍,
古典雅致。
“來了?
喝茶。”
沈行川拉著桑嫵坐下,順勢拉住的手指,目落在潔白的頸項上,低頭嗅了嗅:“好香,是茉莉花和白茶的味道。”
桑嫵轉頭看他:“這你都能聞出來?”
這男人是狗鼻子嗎?
“當然。”
沈行川拉起的手,在薄邊吻下,眼眸抬起,裏麵的笑意人玩味:“我對嫵嫵的味道,一向很敏的。”
“我不信。”
桑嫵說著,把手抬了抬:“你聞聞這裏是什麽味道?
如果說對了,就說明你真的可以聞出來。”
“唔......
那我有什麽好嗎?”
沈行川角微勾,指尖在手背輕輕過。
桑嫵笑了一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沈行川眸微,挲過的腰肢:“這可是你說的,十次。”
蘇挽:.......
他們到底在說什麽?
什麽十次?
還有,他們是在調嗎?
?
?
景瀾瞥了眼蘇挽發紅的臉,垂下眼眸,遮住裏麵的笑意。
小白兔,還真是純潔。
“嗯。”
桑嫵了手指:“前提是你說對了才行。”
沈行川挑了挑眉,低頭在的手背一點點嗅過,明明是極其簡單的作,但讓他做起來,卻有種說不出的荷爾蒙張力。
“有玫瑰、柑橘、甜杏仁、還有......
檀香。”
說完,他抬眸看向桑嫵:“我說對了嗎?”
桑嫵微微怔住,沒想到他竟都說對了。
結案了,這家夥果然是狗鼻子。
“好,那我答應陪你晨練十次,說話算話。”
沈行川笑意加深,“那嫵嫵可要說到做到,不能中途放棄哦~”
桑嫵:......
怎麽忽然有種踩陷阱的覺。
蘇挽了然地舒了口氣,原來是晨練啊......
桑嫵回手,準備喝茶。
一抬頭,卻發現蘇挽和景瀾正看著他們,尤其是蘇挽,一臉姨母笑,臉還有點紅。
這才反應過來,和沈行川之間習以為常的相,在其他人看來,應該有些......
過於親了吧?
就在沈行川給喂棗時,桑嫵自覺地推開了他的手,咳了一聲:“你吃吧,我自己可以拿。”
沈行川察覺到的刻意疏離,忽然勾了勾:“好啊,那你喂我。
我都喂你這麽多次了,都不知被人喂東西吃什麽覺。”
“不過,嫵嫵要不願意就算了,反正我自己......
也可以吃的。”
蘇挽差點被茶水嗆到,了旁邊的景瀾,湊到他耳邊低聲問:“沈總一直都這麽茶嗎?”
這活的綠茶語錄!
景瀾笑了笑,說:“這還是他收著了。”
桑嫵眉心一跳,沉默了片刻,還是手拿了一顆棗,放到他的邊。
“吃吧。”
沈行川角揚起,低下頭來,含住棗,舌尖過時有意無意蹭過的指尖。
桑嫵臉一燙,電似的收回。
指尖的熱卻像是蜂黏在皮上,一時間,揮之不去。
蘇挽看著他們,又看了看景瀾。
相比起來,和景老師好像是小學生談的既視啊!
想著,試探地從桌下,到了景瀾的手背,小心地握住。
景瀾一頓,轉頭看向。
蘇挽卻故作鎮定地用左手喝茶,本不敢看他。
景瀾的眼底閃過笑意,反握住的手,將的整個手都包裹在大手裏。
蘇挽覺到溫暖的熱度從手指迅速地蔓延,紅意從臉頰一直爬到耳尖。
景老師的手,好熱。
就在這時,窗外忽然傳來一陣驚。
從窗戶往外去,隻見不遠的草地上,有一個金發的男子平地摔在地上,上沾染上飄落的碎草。
很快,他從地上利落地爬起,拍了拍上的灰塵。
抬眼間,他無意間看到了窗戶裏的人,忽然睜大了藍的眼睛。
“桑嫵!”
桑嫵手指一頓,眨了眨眼。
“伊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