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百花岛回来后,温和傅寒肆的关系眼可见的更好。
“寒肆,可以了。”
为他打好领带,正想退开,大手爬上纤腰微微用力,两人不可分。
“怎么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以后,我们每天都要早安吻,晚安吻。”
“为什么?”温抿笑。
“因为,每天看到,体里的多胺会分泌旺盛,晚上和清晨也是最快乐的时候。”
温知道多胺会影响绪,只不过他真的好会说。
亲了亲薄,算是默许。
“快下去吧,要迟到了。”
温主动牵起他的手,男人趁机与十指紧扣。
傅氏集团,书部。
叩叩叩~~~~
“姐,这是明晚爱心公益慈善晚会的邀请函。”安菲将邀请函放到办公桌上。
“嗯,会议结束后,我再拿给傅总。”
“好的,对了姐,前台打来电话,说下有花店人员送玫瑰花过来,给您的。”安菲那颗八卦的心蠢蠢动。
把花都送到办公室来了。
温皱起秀眉。“花?是不是搞错了?”
几乎没有男朋友,尽管之前在楚氏有过追求者,但离职后,没有再和男同事流。
谁会送花?而且还是玫瑰。
“我再三向前台确认过,送花的工作人员说是给书部温小姐的。”
在书部,只有一位姓温的,安菲可以肯定。
“姐,肯定是你的追求者。”
“让前台帮我拒绝。”温并不在意。
安菲惊讶。“啊?姐,直接拒绝?您不看看是谁吗?”
“不用了,去工作吧。”
“好。”安菲点了点头,离开办公室。
这场会议已开了一个多小时,国外项目出现问题,负责海外项目的高层个个如履薄冰。
温因准备其他工作,没有参加,倪米负责整理会议纪要。
11点多,安菲再次来到温的办公室。
“姐,那位花店员工还没离开,保安驱赶了几次,但对方说不等到你不走。”
这件事在公司迅速传了个遍,送花事小,但在公司范围内传播则影响很大。
“我下去看看。”
这件事不出面已不行,很明显,对方是有针对的。
温下意识认为是楚时煜,可按照他以往的惯例,不会这么执着。
傅氏集团大外。
一个穿花店服的工作员工抱着99朵玫瑰,很招摇。
他就站在大进出口位置,只要是路过的人都能看到。
温走向花店员工。“先生,麻烦把花收回去,你再在这里挡道,我们的安保会马上请你走,不会再客气。”
花店的工作人员一脸为难。“不好意思,我也是没办法,我们客户指定要这位温书收下,还带了一个东西。”
温也不想太为难他。“把东西给我。”
“你?”花店员工打量着。
“这位就是温书,你快点,拿了就走。”
前台主管催促,一件小事自己都理不好,也别想待了。
“哦,是,马上。”
花店员工急忙从玫瑰里取出一个致的小袋子递了过去。
温犹豫了片刻接过,打开袋子绳索,里面是一颗五角星。
五角星。
花店员工和前台主管都傻了眼,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东西,竟是一颗很不起眼的五角星,还是纸折的那种。
温面无表的看着五角星,又装回了袋子,然后一起还了回去。
“麻烦你告诉他,我对玫瑰过敏,还有,以后不管送什么东西,保安都会驱赶,下不为例。”
“好好。”
玫瑰过敏?花店员工尴尬的点头,讪讪离开。
五角星。
除了他还能有谁。
温帮楚时煜送了很多玫瑰,但他却不知道对玫瑰过敏,只要一到,上就会长红的疹子。
一个从没把你放在心上的人突然上心了,真可笑。
温刚回到书部,安菲就焦急的走了过来。
“姐,傅总在找你。”
“都开完会了?”才下去没多久。
“嗯,听欧特助的口气,好像很急。”
“我这就过去。”
温回到自己办公室拿上邀请函,心里想的是,他应该知道这件事了。
总理办公室。
温轻敲了几下门,得到应允后进。
“傅总,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关上门。”
男人抬头,脸上没了笑容,而是变得严肃。
“好。”
他是不是吃醋了?温乖巧的关上门。
傅寒肆放下手中的笔,迈着稳健的步伐朝走过去。
“傅总,请……”
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箍住细腰带到办公桌坐下,他俯看着小人的领口。
“了?”
“什么?”
温不解他的意思,直到傅寒肆上手解衬的纽扣,才明白过来。
“傅总。”红了脸。
这是在办公室,他到底知不知道?
“寒肆,等等。”温紧张的抓住男人的手。
“乖,我看看。”
“呃······”
温的手撑在桌沿,尴尬的撇开脸,他怎么知道自己对玫瑰过敏的?
傅寒肆看到白皙的肤上点点小红疹,眼眸微闪。“前台和保安的失职。”
“不是。”温急忙说。
“外来人员在傅氏集团门口徘徊,特别是这种有目的的,没有进行及时驱赶,是他们工作的失职,最重要的,你明知道自己对玫瑰过敏,竟然还了。”
他声音微冷,隐隐带着怒气。
“我想着让他快点离开,这件事我会和他们沟通,不会再发生这种状况,是我的错。”温将责任揽在自己上。
“笨蛋,我在乎的是你过敏。”他心疼的不得了。
温虽然被骂了,但心里却是高兴的。
“寒肆,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拉着他的手乖乖的说。
傅寒肆要谨记。“你该打,明知道自己过敏,还。”
啪!!!
温被男人打了手心,他觉得自己打的过重,又轻轻吹了吹。“痛吗?”
“不痛。”温摇头。“寒肆,气消了吗?”
“没有。”男人又板着脸。
温环住他的颈脖,轻点绯的瓣撒娇。“别生气了好不好?”
他真是败了,本不知道自己撒娇有多可爱,他只想抓着就地正法。
“我们去医院。”
“我自己去就好,你忙······唔唔······”
他终是吻满意了,才慢条斯理的为扣好服。
温被他圈住,想逃也逃不了。
“不让我去,我就追究前台和安保的失职。”他故意威胁。
“怎么这样?徇私枉法。”温以为他会公私分开,但好像并不。
“谁是你。”他说的理所当然。
……
到医院开了药,温就被他强制带回家。
“我吃了药就没事,不用休息。”哪有老板带着员工一起翘班的。
傅寒肆指向桌上的药,一本正的说:“有软膏,需要涂抹,在公司不好。”
于是,这个男人自告奋勇的帮软膏。
温起的疹子很多,前,后背,大都有,但奇怪的是,的脸上不会起红疹。
坐在男人的大上,面对他。
他很细心,每个地方的小红疹都不放过。
“寒肆。”温又又暖。
“痛?”他明知故问,一脸无辜。
“这里我看得到,我自己来。”
“乖,我来。”他扬轻笑,声音温的不可思议。
凝白的肤绯红一片。
棉签来到那片“风景”,他眼里泛着幽。
“,这里,只能留下我的,知道吗?”
他俯·····
“呃······”
温面酡红的攀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