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伊寧則站在一旁，臉上出戲謔的笑容。
不由得慨兩聲：“嘖嘖，這是唐氏的企業文化？真是彩啊，到時候到你們總公司的人，我一定會好好取取經的。”
姜暮楚看著小林：“說吧，要說什麼？一大早吵什麼呢？”
眾人面面相覷。
“當然……”姜暮楚解釋：“我不是你們唐氏的人，自然管不到你們的工作氛圍。我只是剛才聽到這里面好像有我的事，所以想弄個清楚。我可不想到時候什麼奇怪的話傳到你們唐總耳朵里。”
大家低著頭，不發一言。
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好使。
朱馨馨則在一旁解釋：“就是上次提材料的事。我承擔我的責任，小林也應該承擔。但對于扣獎金的事不是很接，我們就吵了幾句。”
姜暮楚淡淡地掃了小林一眼，說道：“是這樣嗎？”
小林被姜暮楚的眼神看得心虛，一時之間竟然回答不上來。
其他的人見狀，也覺得一冷氣從脊背冒起。
完了完了，小林這次怕是要倒大霉了。
小林小心翼翼地說道：“我，我是幫朱馨……朱經理的忙，所以才做錯的。我覺得，這……我，我不應該承擔。”
姜暮楚點頭：“材料是你提的嗎？”
“是。”
“是不是出錯了？”
“是。”
姜暮楚冷笑：“那不就得了，你做事，你出錯，你承擔。”
“可那是朱經理的事。”
“那為什麼沒有自己做？”姜暮楚再問。
“……”小林看了看朱馨馨：“，有點別的事忙，所以讓我幫忙做。”
姜暮楚笑著道：“我說過，別的項目我不管，招標組做事是要責任到人的，首先誰的工作出差錯，責任人是跑不掉的。那接下來，經手人也跑不掉。當初，這個規則王經理沒和你們說清楚嗎？”
王經理生怕火燒到自己的上，他連忙解釋：“說過了，大家都清楚的，而且還有文稿簽字確認。”
幸好當初聽了姜暮楚的話，讓每一個人都簽字確認過。
他開始還嫌煩呢。
覺得說一遍大家知道就行，何必搞這些形式主義呢。
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
要是沒有那個簽字的文件，那現在他也要負責了。
“你們認嗎？”
其余人點點頭。
白紙黑字的，不認也不行。
小林點頭：“是，是說過了。”
“所以，鬧什麼呢？”姜暮楚眼中寒芒乍現：“朱經理該負的責任沒負嗎？”
小林咬著，有些委屈：“是，也有懲罰。可是這件事……是我幫的忙。如果會做人的話就該諒我，難道不應該幫我承擔嗎？”
姜暮楚冷笑：“你們私下如何我不管。可是，該罰的事，一個都跑不了。何況……”
看了看朱馨馨：“說吧，當初你為什麼要幫你做事？”
朱馨馨無奈道：“是小林有個項目上的數據要我幫整理，找了很久都沒找出問題。但是，那個事很急。臨近下班的時候說那天有事不能加班，所以讓我去幫忙。我們就換了工作！！”
“小林？”姜暮楚看著：“你說，是這樣的嗎？”
小林有些心虛。
不想承認，反正也沒證據。
可是，姜暮楚的眼神又實在是太銳利了。
但要是承認了，這麼大鬧一場豈不是為了笑話？
到底該不該承認呢？
“我，我沒有！！”小林的心一橫，咬死不認。
反正，那個時候臨近下班也沒別的人看見，所以們不可能有證據。
何況，數據表已經做好了。
而且基本都是做的，出差錯的地方雖然是朱馨馨幫忙改的，但也知道了原因，本沒人知道是不是撒謊啊。
姜暮楚冷笑：“想抵賴？”
小林被姜暮楚的眼神看得心驚膽：“我，我沒有做過的事是不會承認的。”
姜暮楚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九點三十七分，十點的時候你們兩個都來我辦公室里說明況。”
然后，銳利的眼神轉向了其余的人：“大家看夠了熱鬧就趕回工作崗位吧。畢竟，招標項目的時間還是張的。”
眾人聽聞立刻回到了工作崗位，深怕到時候自己也牽連。
“哇……”喬伊寧一臉贊嘆：“你還是很有魄力啊。”
姜暮楚笑了笑道：“你說說，小林和朱馨馨，你覺得哪個在撒謊？”
喬伊寧驚訝：“你問我？”
姜暮楚點頭：“嗯。”
“可是……”喬伊寧頓了頓：“我什麼況都不知道誒。”
姜暮楚笑著道：“剛才你也觀察到不東西了吧。雖然沒有了解到況，但從一些肢語言，應該能夠初步判斷一些東西。”
喬伊寧沒有否認：“雖然是這樣，但我覺得這會定論還是有點武斷，這樣的話就有點先為主了，會影響后續的判斷。”
姜暮楚不發一言，目灼灼地看著喬伊寧。
喬伊寧了自己的臉頰，顯得有幾分不自然：“怎麼了？我說錯了？你之前不是就是這樣教我們的嗎？讓我們凡事保持理智，不要被別人三言兩語牽著走。哪怕，那個人是你。”
姜暮楚聞言，忍俊不的笑出聲來。
確實是想試探一下喬伊寧。
但沒想到，喬伊寧居然能夠反過來教育。
“好了，我錯了。”姜暮楚舉手投降：“你是對的。那我就把大概的過程和你說一下。”
五分鐘后，喬伊寧大概明白了事是怎樣的。
喬伊寧想了想道：“據我剛才的觀察，結合你說的，我覺得小林在說謊。雖然害怕，可是有種孤注一擲的覺。而朱馨馨，我覺似乎并沒有太大的緒波，好像很篤定的樣子。”
姜暮楚滿意地點點頭：“很好，你的觀察力進步了很多。”
“但是從這些方面，還不能夠判斷出到底誰在撒謊是嗎？”喬伊寧繼續分析：“因為，朱馨馨的理智也可能是裝出來的。”
姜暮楚贊賞道：“沒錯，所以如果待會小林還是不承認，那就要證據了。”
喬伊寧皺眉：“可是，小林在這樣的況下都寧死不承認，肯定是有把握的吧。我們要從哪方面手去證明，那份數據的錯誤不是找出來的，而是朱馨馨找出來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