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信厚傻眼了,這事兒怎麼跟他那腦的傻兒子扯上關系了?
“單爺,你是說惹禍的是我家星文?”鐘信厚覺得一定是他的耳朵出了問題,就他那傻兒子,天就圍著楚家那個楚姝轉,每天都是京大和家里兩點一線,上哪里惹禍去?
再說,他和單瑾夜那本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啊!
單瑾夜這樣一個日理萬機的大忙人,就算他聽說最近他迷上了楚家剛回來的原配兒,也時常會出京大……等等?!
單瑾夜時常出京大;
他家星文也天待在京;
單瑾夜喜歡的孩是楚家人;
而他家星文喜歡的孩也是楚家人……
他還聽說,這剛回來的原配兒和那他兒子喜歡的楚姝,關系并不好。
那麼,單瑾夜今日的這一出,該不會是因為這兩生引來的吧?
不得不說,鐘信厚真相了。
但只答對了一半。
盡管鐘信厚還將信將疑,但鐘星文在不知不覺中得罪了單爺,這是事實了。
于是,鐘信厚在單瑾夜似笑非笑的目中,拿出手機給鐘星文打電話,電話響了,但是無人接聽,直到掛斷。
鐘信厚腦門的汗又出來了,怎麼回事?難道真是這小子惹出了禍事,然后嚇得不敢接他的電話了?
“單爺,麻煩你稍等。”鐘信厚尷尬了,跟單瑾夜打了聲招呼,繼續打,連續打了三個電話都沒人接聽,最后沒辦法,他把電話打到鐘元洲那里。
鐘元洲接電話倒是很快,“喂,爸。”
鐘信厚趕問,“喂,元洲啊,你知道你弟弟哪里去了嗎?我給這臭小子打了好幾個電話都不接。”
“我沒跟他在一起,我先找人問問去。”鐘元洲知道鐘父沒事一般不會打電話,忙道:“爸,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鐘信厚看了眼已經回到車里的單瑾夜,過半開的車窗,能勉強看到后座和單瑾夜并排坐著的,還有一個人,“你弟這次是不是闖禍了……”
他簡單把單瑾夜找他要人的事給鐘元洲說了,眼瞅著半小時的時間就要到了,酒店這邊又一直沒找到單瑾夜要的人。
鐘元洲也是一驚,“怎麼會?這小子什麼時候惹到單爺頭上去了?”
父子倆在那邊打電話干著急,單東悠閑自得地靠在車門邊,數著時間,還很好心地提醒,“鐘總,還剩五分鐘了嘍,抓點吶。”
鐘信厚:“……”
鐘信厚急得呀,一轉頭,就看到好幾輛黑轎車朝著他們酒店駛來,開進來后哪也沒去,就停在單瑾夜的車后面,不用問,這是單瑾夜的保鏢團來了。
果然,車門打開,下來了幾十號人,都是清一的黑西服,白手套,這些人走到單瑾夜的車邊,整齊劃一地躬,“單爺,楚小姐。”
單東擺擺手,馬上有幾個人朝著酒店的后門口和停車場出口站著去了。
鐘信厚的眉心狂跳,臉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單家一向以理服人,這些年很用單家的保鏢團,沒想到單瑾夜這次竟然帶了這麼多人過來。
“爸,星文陪著楚姝去醫院了!”終于,鐘元洲打聽到了鐘星文的下落,也是巧了,那家醫院有他們鐘家人的投資,他馬上打電話給醫院那邊,讓人通知鐘星文趕回電話。
時間只剩下三分鐘了,鐘信厚面對一排排的黑保鏢,接起鐘星文的電話,第一句就是怒罵,“臭小子,你老實跟我說,你最近是不是又干什麼出格的事了?”
鐘星文陪著舒曼他們一起把楚姝送到醫院,守在手室門外,急得不要不要的,心里本就煩躁得很,現在又被鐘信厚怒罵,脾氣也上來了,“爸,你在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干出格的事了?我天天待在京大,能干什麼?”
鐘信厚可不信,“你最好實話實說,你要是沒干壞事,單爺會直接帶人,圍了我們家酒店?還讓我人?”
“……單爺、單爺他真的圍我家酒店去了?”哪知,剛才還義正言辭的鐘星文,聽到鐘父這話,語氣突然就心虛了。
鐘信厚一聽,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臭小子,你還不老實代?你要是再不說實話,你老爸我今天就要被單爺的人摁走了。”
鐘星文支支吾吾,“爸,其實我……”
“最后一分鐘。”單東的聲音就像無形的催命鎖,牢牢掐住電話那頭鐘星文的脖子。
鐘信厚急的呀,再也顧不得其它,暴喝道:“你什麼你,你倒是趕說啊!”
鐘星文被鐘父洪鐘一般的聲音嚇到了,“我……我就是和小姝他們一起聯手設計,想給楚柒一點教訓,還給小姝找來的一個幫手,提供了我家酒店的藏住……”
“什麼?那人現在住在哪個房間里?快說呀!”鐘信厚只覺眼前一黑,子都踉蹌了,完了!這下子真完了。
不聯手設計楚柒,甚至還把人藏在了自家的酒店里,這是人贓并獲,鐵證如山啊!
這下子他要怎麼跟單瑾夜待?
“人在……人在我的私人套房里。”鐘星文磕磕坦白。
鐘信厚連罵人都顧不上,電話都沒掛,就跑到單瑾夜的車邊,“單爺,人找著了,在我們酒店29層的2號套房里躲著……”
也不用單瑾夜吩咐,單東就立刻帶著人沖進了酒店,直奔29層。
單瑾夜也不怕人逮不住,程德庸既然敢明目張膽地住在鐘家,他的份肯定已經做過掩飾了,這是料定京城這邊不敢對他手呢!
但是,程德庸怕是不知道,在京城還沒有他單瑾夜不能的人,不說程德庸是他121境外傭兵組織黑名單上的人,單說他和他兒子對楚柒下手,他就不可能讓這人活著離開京城。
單北也收到了消息,急匆匆趕到了,一下車就興地跑過來,“單爺,人在哪?給我啊!我來審他!”
好家伙,天知道單東跟他說找到程德庸落腳時,他有多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