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彪的求饒,并沒有讓楚柒有半分手下留。
要不是留著喪彪還有用,以楚柒對喪彪和他后人的厭惡程度,直接殺了他都是可能的。
門外的單樹,看到里面不停揮舞皮鞭的楚柒,下都掉地上了,好半天都沒合上。
已經鞭打十分鐘了,楚柒的手,不酸嗎?
單樹磕磕地問單瑾夜,“四哥,小柒柒這麼兇殘,你不怕真把人打死了?”
就楚柒這揮鞭的速度和力道,怕是能直接把人打死吧?
這個喪彪,上都快找不出一好地方了,嘖嘖嘖,好可憐一人啊。
之前京大的有些人總找楚柒的麻煩,楚柒能忍著沒手,揍得他們爹媽都不認識,是手下留了吧?
又想到運會那天,楚姝被人敲暈在學校小樹林里,等被人發現,一手一腳碎骨折。
即使手治療好了,怕是再也不能跳舞了。
單樹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時,還沒覺得有哪里不對。
但,現在再看楚柒,單樹眼睛一亮,該不會……楚姝的手和腳,是打斷的吧?
“不會,有分寸的。”單瑾夜看楚柒的眼神那一個炙熱又溫。
單樹:“……”
果然,這兩人能看對眼,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麼兇殘的畫面,四哥竟然還能看得這麼津津有味,仿佛楚柒現在正在干的,不是揮舞皮鞭,而是優跳舞呢。
終于,楚柒打夠了,也打累了,停手了。
用皮鞭的一頭挑起喪彪的下,看到他一臉的眼淚鼻涕,嫌棄得不行,“我問,你答,能老實回答嗎?”
喪彪拼命點頭,“能……嘶!能……”
喪彪都快絕了,這人簡直就是惡魔,哪有人審問前,一言不合先打一頓再問的?
現在他被打得渾都在滲,是一點反抗的心都沒有了。
聽到楚柒終于要問了,迫不及待地點頭,只恨自己不能多長幾張出來。
“行,你老實把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說了,我要滿意,我保證單爺他們也不會為難你的。”楚柒的聲音還是淡淡的,眼神更是冷的嚇人。
喪彪嗚嗚點頭,“我說,我肯定說。”
于是,喪彪乖的不行,把自己知道的,不知道的,都說了。
連他和那些人如何聯系,聯系時都說了什麼,一腦都給說了,事無巨細的那種。
把單樹看得一愣一愣,“這也行?”
還真乖乖聽話啊!看來打一頓的效果,還是很有用的。
單東攤手,“還敢不聽話麼?你看看楚小姐手上那皮鞭上的倒刺,都被彎了。”
單東都不能想象,能把倒刺彎的鞭子,在上,得有多疼。
怕是他們這些過特訓的人,只怕都難以承,更何況喪彪就是一個有點能耐的普通人而已。
等喪彪代差不多了,單瑾夜才抬腳走進去,他不關心喪彪有沒有代清楚,而是握著楚柒的手,仔細檢查,“累不累?手疼嗎?都紅了。”
楚柒的皮細,單瑾夜就是稍微用點力,都能在楚柒皮上留下一道青紫痕跡。
皮鞭手把上的磨砂紋路,不鋒利,但也將楚柒的掌心磨得通紅一片,看起來目驚心。
可把單瑾夜心疼壞了,“下次我讓人準備些不傷手的刑,給你慢慢玩。”
這些刑畢竟都是他們這群糙漢子用的,肯定不適合楚柒玩。
喪彪看著站在楚柒后,居高臨下的男人,“……”
單爺,您要不要聽聽您在說什麼?
我這一次都被打的夠嗆了,還有下次?
下次的倒霉鬼,絕對不是他!
他立刻,馬上,現在就代。
喪彪搜腸刮肚,絞盡腦,忽而又想到了什麼,嚷嚷著,“楚小姐,我還代……”
“撲哧……”
單樹笑噴了,“哈哈!這家伙,要不要這麼慫啊?好歹他也是城郊街頭的一霸,怎麼一點骨氣都沒有啊!”
單東不以為意,“落在單爺手里的人,哪個不老老實實的?”
這種事看多了就不奇怪了,要不是今天是楚小姐親自審問,怕是喪彪要的苦,更多。
這家伙背后藏著的那勢力,可是單爺一直在找的,這好不容易找到人,不把喪彪上的剩余價值榨干了,他是走不出這個地下室的。
單瑾夜全程都沒看一眼喪彪,只似水地盯著楚柒。
喪彪:“……”
要不是自己上的疼痛還在,他都要以為他現在不是被關在地下室,而是在告白現場呢!
這黏黏糊糊的氛圍,連空氣里都在冒紅泡泡。
沒想到,陷中的單爺,是這樣的。
“還有嗎?機會只有一次,等我們走出這個門,你再說,后果可就嚴重了。”楚柒通紅的掌心被單瑾夜握住,語氣卻依舊冷。
喪彪跑偏的思緒瞬間回籠,搖頭,“沒有了,我把知道的都說了,真的沒有了。”
“行。”楚柒轉就要走,“單爺,我們走吧。”
單瑾夜點頭,跟著楚柒就往外走,走到門口,對單東擺擺手,低聲吩咐,“理了吧。”
單東面無表地躬,“好的,單爺。”
單東又看向單樹,笑著問,“等下這里的場面可能會比較……腥,小爺,要不,你先回避一下?”
單樹忙不迭地點頭,“好好好,我這就走,你們都是狠人,我可不敢再下來了。”
突然就有點理解他爸媽知道單北在邊境線殺人不眨眼時的心了。
這是真的很恐怖!
跟著單瑾夜和楚柒回到客廳,單樹一屁坐在沙發里,隨手抓起一個抱枕抱住,“四哥,我的事,怎麼辦啊?”
他還惦記著他爸媽要讓他和單北分手的事呢!
楚柒回到客廳,就找單瑾夜要了一臺電腦,他們說話之際,就在鍵盤上不停作,幾分鐘后,給單樹微了一段視頻。
單樹手機上響起提示音,他疑地點開,隨即,震驚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小柒柒……這……”
楚柒合上電腦,沖著單樹微笑,“不用太謝我,請一個月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