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英博邊跟孟南珍對罵,邊時刻注意著楚柒的反應,見面有松,心下不由大喜。
嘿!這招,有用。
到底還是個18歲孩子,再有心機,也好忽悠的很。
老爺子就是這點不好,做什麼都要看面子,
對黃英博來說,什麼臉不臉,面不面的,和自己的命相比,什麼都不重要。
人家都殺上門來了,這時候還在意自己面子干什麼?只求活命啊!
活著,才有奔頭。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黃英博:“楚小姐,你信我,我當初也是稀里糊涂參與活人實驗研究的,而且,我要是一開始知道試藥的人是你的媽媽,我肯定第一個不同意,這不害人麼?”
孟南珍立刻附和,“是啊是啊,這些害人的勾當,我要是知道了,我也一定出手攔著,畢竟,人最懂人嘛!”
可以說,這兩人,為了能從單瑾夜的手底下活命,就必須充分發揮不要臉的神,是非對錯,顛倒黑白,那是張就來。
黃廣漢:“……”
黃漫妮:“……”
這丟人現眼的樣子,實在沒眼看。
黃漫妮都不想承認這是的爸媽。
楚柒眼里的不耐和冷意更甚,“就這?沒了?”
黃英博還想再說點什麼,但終于被怒氣沖沖的黃廣漢,一拐杖打倒在地,“我打死你個不孝子……”
黃英博慘一聲:“啊……”
孟南珍也不敢再說話了。
看著他們“自相殘殺”的可笑戲碼,楚柒最后的一點耐心也被耗盡了,“夠了,你們今天誰也逃不掉,都得死!”
從進門后,單瑾夜就時刻注意著楚柒的反應,此刻見臉冷下來,不等有作,就先往前一步,擋在前,著聲音,提醒,“柒柒,我們在來時的路上說好的,你想怎麼弄死他們都可以,但你的手,不能沾。”
楚柒瞪著眼前擋路的單瑾夜:“……”
好半晌,才“啊”了一聲,聲音不耐煩的,但還是點頭了,“知道了,沒忘。”
眼里醞釀著的邪寒的,翻涌著波濤的,在話落后,已經被藏了起來。
其實單瑾夜還真猜對了,如果單瑾夜沒有及時提醒,就“忘記”了,手已經握拳蓄力,就黃英博這樣的dan,都不住的一記重拳,打死他都是分分鐘的事。
“乖寶。”單瑾夜這才放心地退開,由著楚柒繼續發揮。
楚柒還能怎麼發揮?
又不能親手打死他們!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一聲急促的剎車聲,隨即,一道驚喜又歡快的聲音響起,“柒哥!柒哥,我來了!”
然后,就見應泗的影風風火火地從外面跑進來,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興的,臉都是紅著的,“柒哥,我沒來晚吧?”
楚柒眼里剛藏起來的暴怒又釋放了出來,轉頭,看著應泗,笑得云淡風輕,“沒來晚,來的剛剛好。”
應泗也跟著笑,“沒來晚就好,我才知道你在黑客盟上發了懸賞金,這麼大的懸賞金,怎麼能了我的份呢?柒哥,你讓開,這種活給我來就行,你和單爺就坐在一旁歇著。”
應泗之所以這個時候才出現,是他花了點時間,先將那些慕名而來的雇傭兵忽悠走,繞了好大幾個圈過來的,笑死!這麼大一筆懸賞金,他當然能多賺一筆是一筆了。
那可是一個億啊!
一個億的懸賞金,誰看誰不瘋?
應泗把楚柒和單瑾夜請到一邊坐下,然后臉一拉,二話不說就朝著黃廣漢他們四人沖了過去。
不多會兒,客廳里就傳出了殺豬般的慘聲,一聲高過一聲,一浪高過一浪,還是男混合雙聲。
在他們雇傭兵的眼里,可沒有什麼男之分,男人不打人的原則,管你是男是,他們的眼里,這些人都是他們的懸賞金,懸賞金的死活,只取決于雇主。
雇主要他們生,他們就抓活的。
雇主要他們死,他們就弄死了再給雇主。
黃廣漢怎麼也沒想到,他活了這一把年紀了,老了老了,還要被人像捶豬一樣往死里捶,不論他怎麼求饒,這個男人饅頭般的拳頭就一直追著他打。
黃英博和孟南珍就更慘了,作為活人實驗事件的主要負責人,他們承了應泗百分之六十的拳打腳踢,偏偏這個男人打人經驗富,渾疼得都快死過去了,但就是暈不了。
無比清醒地承這漫無盡頭的打。
“楚小姐,我們錯了,真的錯了,求你……求你饒了我們吧!”
“哦!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啊!我錯了……嗚嗚……”
黃漫妮作為罪大惡極的黃家人,自然也難逃于難,不過,應泗打的重點都在于黃廣漢和黃英博夫婦上,對,也就是順帶照顧捶打的,所以,算是四個人中,傷得最輕的。
“楚小姐,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活人實驗的事,我沒有參與過,真的,我……我沒有參與,我對你沒有惡意……”黃漫妮掙扎著爬到楚柒的腳邊,試圖去抱的大。
但黃漫妮的手還沒到楚柒的,就被單瑾夜一腳踹開,“拉開。”
單東馬上上前,將人重新拖進應泗的打范圍圈里。
幾人就這麼靜靜欣賞著黃家人被應泗打得滿地找牙的丑態,對黃家人,誰都同不起來,就他們這樣的禽不如的東西,也就他們犯事在國外,現在還是華國人,還在華國的地盤,暫時不能直接弄死。
否則,就他們干的那些禽事,都夠斃八百回了。
最后,奄奄一息的黃家人,被應泗和單東他們像死狗一樣,拎走了。
楚柒看著滿地的狼藉和消失的黃家人,的角了,“單爺,應泗和你串通好了吧?”
單瑾夜把滿寫滿抗拒的小姑娘拉到邊,“弄死他們,不是太便宜他們了麼?我們抓回去,慢慢折磨,不是更好?”
楚柒哼一聲,“你們最好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