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西那邊的調查速度也很快,半小時后,將、關于裘德堡的相關資料,和他在國外的所有行軌跡,全部發了過來。
然后,應泗震驚地發現,“柒哥,你知道嗎?裘德堡還有個弟弟,名裘德圣的,還是個惡名昭著的軍火販子,常年游走在邊境地帶……”
楚柒挑眉,也湊到應泗的邊看起資料,“游走邊境的軍火販子?這樣的人,單爺,單北那里知道嗎?”
按理,這種人,為境外傭兵負責人的單北,一定是重點關注對象吧?
單瑾夜怎麼會對裘德堡和裘德圣半點沒有印象?
聞言,一向淡定的單瑾夜也詫異了,“在邊境做軍火的販子?我怎麼從沒聽單北說起過?”
楚柒將資料轉給單瑾夜看,“是啊,做的軍火生意還不算小呢!就是從沒敢跟單北上過。”
以單北那樣統管邊境傭兵的狠人,不可能放任這樣攪局的老鼠在邊境作威作福。
單瑾夜看向單東,“你聯系單北,問問況。”
單東點頭,“好的。”
很奇怪,單東也沒聽單北提及過這個人,這裘德堡和裘德圣倆兄弟,就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似的。
果然,當單東打電話給單北問關于邊境線的軍火販子的事,單北竟也是一問三不知。
這下子,不單東張了,就連單瑾夜也淡定不了。
他接過單東的手機,對電話那頭的單北吩咐道:“單北,我已經將單西查到的關于裘德堡兄弟倆的資料,轉給你了,給你兩天時間,將他們的事查清楚,我們后天會去一趟邊境。”
單北訕然道:“好的,單爺,我馬上去查。”
掛斷電話,單瑾夜周懶洋洋的氣勢全消,他對單東道:“安排一下,過兩天我們去邊境。”
“是。”單東恭敬接過自己的手機,目看向楚柒,“單爺,你說的‘我們’是指……”
“柒柒跟我一起過去。”單瑾夜自然聽出單東話里藏著的意思。
單東點頭,“好的。”
應泗舉手,“單爺,我能與你們同行嗎?我現在是柒哥的專屬保鏢,柒哥去,我也得跟著吧?”
單瑾夜問楚柒,“要讓應泗跟著去?”
楚柒微笑,“花五千萬請的保鏢,肯定得發揮他的長,邊境線一帶,應泗比較悉,帶上他,或許有大用。”
單瑾夜頷首,“行,那應泗就跟著吧。”
應泗咧一笑,“謝單爺。”
楚柒想了想,“單爺,我們要去多久?學校那邊我要不要請個假?”
楚柒也是這時候才想起來,和單瑾夜跑去銀國的這幾天,好像沒跟學校那邊請過假,也不知道史老和蘇老他們有沒有發現逃課了?
單瑾夜將突然心虛的楚柒拉進懷里,下抵在小姑娘的發頂,低笑,“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請假,會不會晚了?”
其他人見狀,立刻起,識趣地離開了客廳,只留突然開始膩歪的兩個人。
楚柒理不直,氣也壯,“我這不是沒想起來麼!”
“放心吧,我已經給你請過假了。”單瑾夜覆在楚柒腰間的手,了。
即使隔著服,但依舊手太好,于是,單瑾夜沒忍住,又來回不停扭,“這次去邊境,時間不定,我再給你請個假,請到學期結束吧。”
楚柒:“……”
到學期結束,還有兩個月呢!
這假,也就單瑾夜能請到吧?
果然,當楚柒打電話跟史老說要請假,請到學期結束,史老在電話那頭就跳腳了。
正要發火,楚柒的手機被單瑾夜搶了過去,“史老,是我,我們有事要出國一趟,歸期不定。”
史志國沖到腦門的火氣,就這麼生生卡在了嚨間,氣不過,他叨叨了一句,“……柒柒畢竟是個學生,還是個特別有天賦的醫學生,你可別把孩子帶歪了。”
單瑾夜:“……掛了。”
楚柒在一旁笑彎了腰,“被史老罵了?活該,哪有人像你這樣請假的?”
單瑾夜慢悠悠將楚柒近,利用高優勢,將其進沙發里,“寶貝,看我被你的導師罵,你這麼開心?”
楚柒的笑容僵在臉上,“……也沒那麼開心。”
“是麼?”單瑾夜逐漸低頭,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直到,楚柒的被男人擒住,輾轉“懲罰”……
——
兩天后,一架印有單瑾夜專屬標記的私人飛機,從單氏集團公司的頂樓飛起。
被吹了一頭發的單子默和單樹,看著逐漸遠去的飛機,陷沉默。
直到飛機遠去,只剩下一抹黑點,單樹才幽幽道:“五哥,你被四哥拋下就算了,為什麼四哥連我都不肯帶?我去我家北哥的地盤,為什麼不行?”
單子默:“……”
“北哥都答應讓我去了的。”單樹差點就委屈哭了,他今天高高興興來找,結果,他還是被丟棄了。
單子默拍拍單樹的肩,“四哥不肯帶你一起去,肯定是他們這趟旅游有危險,你乖點,等幾天我再幫你問問。”
單樹不清楚四哥他們這次去邊境做什麼,他可清楚得很,說不定,這次還可能火拼一回。
就單樹這哪哪都好奇的脾,要是和楚小姐一拍即合,再鬧出點唯恐天下不的事出來,單爺怕是會忍不住打孩子吧?
哦,有單北在,單樹不會挨打,到時候,遭殃的人,就是只有單北一個人。
單樹聽了,立刻高興了,“好,五哥,那你一定記得幫我問啊!我想北哥了。”
“知道了,你趕回去上學吧,手頭有什麼實驗的,趕做完,萬一四哥同意你去邊境玩,結果你卻有實驗走不開,豈不是虧大發了?”單子默趕要把單樹打發走。
“有道理。”單樹顛顛兒地上學去了。
機上,楚柒也很好奇,“單爺,你怎麼突然改主意,不帶單樹了?你沒看見他被你丟下時,都快哭了?”
單瑾夜手上拿著一個平板,聞言,將平板遞給楚柒,“你先看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