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著黑的越野車從他們的車旁經過,打頭陣的那輛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停下了。
后面其它車也跟著都紛紛停了下來,第一輛車的副駕駛車門推開,下來一個獷漢子,那漢子形魁梧,手上端著AK47,剛才的那句欠揍的話,也是出自這人之口。
其它車的車門也陸續跟著打開,下來的人手上全都清一拿著各種武,這些人的目冷戾狠,一看就是手上染過的。
應泗他們三人的反應速度也很快,幾乎是那個獷漢子的話音剛落,他們就已經舉木倉對準了對方,木倉口對著木倉口,氣氛一下子就劍拔弩張起來。
大華和二華在境外這片地界,也是掛得上名號的,這種況,心里再發愁,面上也是看不出半點慌的。
大華上前一步,不聲地將坐在那里沒的楚柒,擋在后,“什麼人?我們是傭兵組織的,識相的,別給自己找麻煩。”
二華也隨后往前踏出一步,“退后,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但他們氣勢再強,也只有三個人,當然,坐在凳子上的楚柒,被對面那伙傭兵們自忽略了。
不過是一個瘦弱的人,能有多能耐?
沒看見自從他們下車后,這人嚇得連頭都不敢抬麼?
這群雇傭兵們把淡定坐著繼續烤魚的楚柒,當被嚇傻的普通小姑娘了。
也是,他們這是邊境啊,向來都是男人們的天下,人出現這里,除了為男人們的附庸品和發泄工,還有什麼作用?
這群雇傭兵正好剛結束一個任務,連續半個月神高強度的繃著,正打算要去找個銷金窩里爽快爽快,然后,他們就發現了坐在河邊,和三個男人一起玩的楚柒。
即使隔著距離,他們也看得出,這個人很漂亮,僅僅看到那張臉,就足夠吸引他們人的目。
于是,車隊停下了。
那邊只有三個男人,手再好,他們這邊十幾個人,群毆都能把這三個男人干趴下,這個人他們看上了,要定了。
應泗一直站在楚柒的邊,他看看對面那群自找死路的家伙,又看看接替他認真烤魚的柒哥,已經在心中為這群家伙點蠟默哀了。
你們惹誰不行,偏要撞這位大佬的手里來?
大華和二華也知他們這邊只有四個人,真要火拼起來,他們的勝算不大,因此,當對面為首的男人朝著他們走過來時,他們并沒有率先開木倉。
當然,他們也知道,對面的雇傭兵們也不敢輕易開木倉,他們是傭兵組織的人,他們,后果嚴重。
為首的男人瞇瞇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楚柒,特別是走的近了,更能看清這小人的窈窕段,那前凸后翹的曲線,他腦子里意yin出各種花樣和姿勢,難怪能一下子伺候三個男人……
看這人見到自己來了,依舊不敢抬頭,假裝認真烤魚,為首的男人眼里閃著戲謔和玩弄的笑,認為這人是個沒能耐,沒主見的,隨便一嚇唬,就能搞到手。
于是,他抬腳,毫不猶豫就踹翻了烤魚的架子,乒鈴乓啷,烤的滋滋冒油的魚,也跟著烤魚架一起掉到了地上。
他們選的位置是在河岸邊,地上全是泥土,雖然不是爛泥潭,但東西掉到泥地上,肯定是不能再撿起來吃了。
楚柒還維持著翻轉烤魚架子的作,眼睛隨著烤魚架的掉落而移,盯著掉到泥地上還在冒著煙火的烤魚,眼里的寒乍起,周圍的空氣也似乎跟著冷了下來。
作為見識過楚柒那恐怖戰斗力的應泗,見到開始往外冒殺氣的楚柒,磕磕撞撞地問:“……柒哥,你、你還好吧?”
大華和二華也驚到了,楚小姐上這駭人的氣勢……
楚柒慢慢地、慢慢地抬起頭,盯著為首男人那張笑得一臉得意的丑臉,一字一句道:“你,打翻了我的烤魚架。”
為首的男人哈哈大笑,不以為意道:“打翻了又怎麼樣?你的男人都不敢跟我們這些人剛,你難不還想跟我打一架不?哈哈哈哈……”
楚柒轉頭,看向應泗,“單爺說讓我們不能主惹事干架,沒說被人欺負了,不給還手吧?”
應泗點頭,“沒錯,單爺沒說不能還手,柒哥,揍他丫的!”
大華和二華:“……”
總覺得事正在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是怎麼個回事?
楚柒深吸口氣,再看向為首男人的眼眸里,已經醞釀著寒意深深的殺氣,但卷袖子的作還不不慢的,甚至,還因甜的長相,這一套作做出來,有種別樣的。
為首的男人還沒意識到,他即將迎來這輩子最大的危機,還抱臂站在那里,笑呵呵地欣賞著。
大華和二華哪能容忍為首男人用這種五六的眼神,看楚柒?
臉一沉,就要上前阻止,卻被應泗一把拽住,并帶著他們二人往后退開幾步,不聲地擋住其他雇傭兵們的路。
“柒哥手,閑雜人等,快快退散,否則,容易誤傷。”
大華:“……”
二華:“……”
兩人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應泗,他們為楚小姐的保鏢,看見被人欺負,不但不上前幫忙,竟然還退后看戲,這像話麼?
但下一秒,出現了震驚他們八百年的一幕。
就見楚柒突然一個靈活閃,一把扣住為首男人的胳膊,在為首男人尚未反應過來前,將他的胳膊狠狠往后一折,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為首男人發出殺豬一般的慘聲,“啊……”
不等為首男人反擊,楚柒已經放開抓著對方胳膊的手,然后,一腳踹中為首男人的口,為首男人一道優的拋線弧度,“嘩啦”一聲,被楚柒一腳踹進了湄河里。
為首男人一個至一米九,一百七十斤的壯漢啊,就這麼被一個量小,還沒人腰高的小姑娘,一腳踹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