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順利抓到人了,單瑾夜就打算先帶楚柒回邱家去了。
審問王奇水不急在今天。
房花燭夜的吸引力,遠比審王奇水來的更讓單瑾夜。
何況,他和兩位舅舅說帶著楚柒出來辦正事的,結果,還順路把結婚證領了。
總得回去給兩位舅舅說說一聲吧!
雖然邱志明和邱元白已經口頭接納了他,但,接納他,和*拐小姑娘領證,是兩回事。
“時間不早了,媳婦,我們先回家?”單瑾夜從王奇水摔倒昏迷后,就一直牢牢牽住小姑娘的手不放,生怕一個順手,再給王奇水來一木倉。
就王奇水這岣嶁沒用的板,哪里還能經得住再挨一木倉?
這種人,就不能讓他死的太痛快。
楚柒低頭看看被單瑾夜抓著的手,又看看單北和單東張看著自己的眼神,淡笑一聲,將手上的木倉拋給應泗,“行,先回去吧。”
單瑾夜不給楚柒反悔的機會,立即把帶上車,并對單北他們擺手,示意他們快點將人弄走,別留在這里礙眼。
單北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應泗,又看了看不不愿被單爺哄上車的夫人,嘆息一聲,有個本事太大的夫人,有時候也繁忙啊!
單瑾夜一腳油門把車開出,連沒來得及上車的應泗在后面招手,他都沒管。
楚柒被單瑾夜這如臨大敵的架勢逗笑了,“單爺,我沒打算讓王奇水死那麼舒服。”
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現在就把人崩了。
單瑾夜點頭,“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的新婚第一天,看這種辣眼睛的狗東西,晦氣!”
楚柒失笑,“行,你說的有理,不看。”
抓人太順利,從出發到結束,全程不到五個小時。
他們現在回去,還能趕上邱家的晚餐時間。
楚柒提前給兩位舅舅打了電話,說他們回家吃飯,又說有兩個好消息要和他們說,吊足了他們的胃口。
車子上的武,單瑾夜沒有清理,就這麼大喇喇的丟在后座,將車開進了邱家別墅,然后,當他們的車子剛駛進院子,別墅的安保警報聲就尖銳地響了。
楚柒淡定推門下車,在兩位舅舅舉著木倉急吼吼沖過來時,打開了后座車門,指了指后座上的黑皮箱,“大舅,小舅,別張,這是單爺送你們的禮。”
單瑾夜:“……”
邱志明:“……”
邱元白:“……”
知道解釋不清他為什麼帶著楚柒出去轉悠一圈,再回來車里就帶著重武和炸藥,單瑾夜從善如流地微笑點頭,“是的,大舅,小舅,這是我送你們的小禮,還請笑納。”
邱元白收起木倉,走過來,打開黑皮箱,隨即倒一口冷氣,“這……這麼多炸彈?”
小葫蘆炸彈是當前全球最新型的炸彈,邱家不是軍火商,這麼高級的新型武自然沒路子搞得到。
但他們居安思危,對武這方面還是很關注的,自然能認出這款搶手的小葫蘆炸彈,有多搶手。
“瑾夜……你這是上哪里弄來這麼先進的武的?”邱元白樂呵呵的,哪個男人不木倉?這麼難得的武,送上門,他怎麼能不高興。
既然要送,單瑾夜也不是小氣的人,走到后備箱,打開,對抱著黑皮箱笑出牙花子的邱元白招招手,“小舅,幾枚炸彈算什麼,我還準備了最新型的沖鋒木倉,不過就暫時只有四,你們先拿去玩著。”
“咕咚”——
是邱元白和邱志明齊齊咽口水的聲音。
四沖鋒木倉,還是全球最新型的沖鋒木倉……拿去玩?!
怎麼玩?
對著花花草草玩?
還是對著一直暗中跟他們邱家不對付的黃先生玩?
楚柒推了一把單瑾夜,“大舅,小舅,單爺的意思是讓你們收藏著,不是讓你們跟別人干架去的。”
單瑾夜繼續微笑,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他媳婦或許還不知道,大舅小舅他們暗中對黃先生的追查,不比花的心思,他們之所以不讓楚柒知道,只是不想讓擔心而已。
“行,這些禮我們很喜歡,瑾夜有心了。”
邱志明招手來保鏢,讓他們將這些武都搬去地下室放好,并笑著請單瑾夜進屋,不聲地問:“瑾夜突然送我們這麼好的武,是不是你們今天出門后發生了什麼事?”
單瑾夜淡定從容地跟著邱志明進屋,聽出邱志明話里有話的試探,也依舊面不改,“大舅多心了,我們今天出門就是開車兜兜風,順便爬爬山而已,什麼事也沒發生。”
“那柒柒之前在電話里說有兩個好消息要和我們說,是什麼好消息?”邱元白問。
單瑾夜臉上的神藏得再好,也架不住他們對楚柒的了解,老話說自己養大的孩子,噘噘屁谷就知道孩子要打什麼鬼主意。
柒柒特意打來電話炫耀的,一定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好事,還是高興,他們也能跟著樂呵的好事。
不得不說,邱志明和邱元白的確很了解楚柒。
單瑾夜鼻子,瞅了眼心虛得只會看天看地看鞋子的楚柒:“……或許,我們可以邊吃邊說?”
“走,剛好晚餐準備好了,我們邊吃邊說。”邱志明的心里突然升起一不太好的預,該不會是柒柒出門一趟,又干了一票殺人越貨的買賣吧?
邱志明和邱元白換了一個眼神,邱元白不聲地落后兩步,來一個保鏢,在他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保鏢的角了,面嚴肅地點頭轉離開了。
楚柒把兩位舅舅的反應盡收眼底,無語地想翻白眼,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把當眼珠子一樣護著?
甚至都不用猜保鏢干嘛去了,一定是小舅讓保鏢去查他們出門后的行蹤了,看看是不是有誰不長眼,欺負了。
兩位舅舅也不想想,不說如今的能力,沒幾個人能欺負了,就說是跟單瑾夜一起出門的,誰會那麼沒眼力見,去找單瑾夜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