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柒和黑狐吃完早飯,就開著車出門了。
他們今天出門的目的,就是去抓黃漫妮。
應泗說黃漫妮逃不掉,還真逃不出他的掌控。
黃漫妮的一切行蹤,都在他的掌控中。
“柒哥,你瞧,黃漫妮那個人拎著行李箱,該不會還想著要出國吧?”
應泗指著前面不遠那個躲躲藏藏的影,嗤笑。
黑狐探頭看了一眼,“嘖嘖嘖,現在才想起來要跑路,會不會太晚了點?”
應泗把車緩緩停在路邊不起眼的臨時停車位上,好整以暇地看著黃漫妮連自己的車都不開,帶著帽子,遮著口罩,在路邊等網約車。
“你們說,我們黑了網約車的車主信息,頂替他去接人,然后,在車里把黃漫妮……”應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作。
黑狐的眼睛亮晶晶,“我覺得可行,給我三十秒,我把網約車的車主信息篡改一下。”
說著,黑狐拿出手機,就開始作起來,速度快得楚柒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楚柒:“……”
其實,想說,想抓黃漫妮,何必那麼麻煩。
既然人都見到了,直接上去把人帶走,不就好了嘛。
黃漫妮現在猶如驚弓之鳥,甚至都不敢跟他們反抗到底,自己就得乖乖上他們的車。
楚柒坐在一旁,木著臉看著黑狐和應泗舍近求遠、多此一舉地黑了網約車車主信息,然后,發車子,朝著黃漫妮開去。
黑狐和楚柒都坐在車后座,黃漫妮從擋風玻璃前面往車里看,看不清車里的況,更別說發現車后座還有兩個人坐著。
于是,當看到一輛白保時捷,在前停下,狐疑地點開網約平臺。
看到上面顯示的車主信息和眼前保時捷車牌號一致時,并未多想,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坐了進去。
隨著黃漫妮拉上車門,“砰”的一聲,車門第一時間落鎖,司機一邊發車子,一邊測測地開口了。
“黃漫妮,這是準備逃亡去哪里啊?”
聞言,原本神自若的黃漫妮,頓時大驚失,轉頭看向司機,卻發現,這個司機,似乎、好像在哪里見過。
隨即,黃漫妮瞪大眼睛,驚慌失措地指著司機,“……你、你你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雇傭兵泗哥?!”
應泗咧一笑,“嘿嘿!好眼力,就是我。”
“黃漫妮,你的面子夠大啊!不我親自開車來接你,就連我們柒哥都特意過來等你上車。”
說著,應泗的手往車后座的方向一指,示意黃漫妮往后看。
黃漫妮僵地轉過腦袋,在看到雙臂抱臂,似笑非笑看著的楚柒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楚、楚柒……你……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行蹤?”黃漫妮的開始抖。
慌的,也是怕的。
故意喬裝打扮這副模樣,就是為了怕被楚柒他們找到,王安邦死了的消息,是曝給記者的。
但,王安邦到底是火燒燒死的,還是怎麼死的……
大概只有和那個給消息的大佬最清楚了。
王安邦的死,不對大佬以及大佬背后的人,造了難以估量的損失。
對來說,更是巨大的打擊和威脅。
王安邦死了,在京城,還能被楚柒和單瑾夜惦記上的人,最好拿的人……就只有了。
所以,現在最怕見到楚柒或是單瑾夜。
所以,收拾了東西,打算趁著楚柒他們還沒找到的時候,趕先出國避避風頭。
可哪知,這麼小心翼翼,還是被楚柒的人逮了個正著。
“呦!怎麼還哭上了?之前不是囂張,大膽的嗎?哭什麼呀?”黑狐一看黃漫妮淚眼婆娑,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嘖嘖出聲。
“哭吧,你現在還有哭的力氣,等會兒到了地方,我怕你連哭都哭不出來了。”應泗還好心的,了張紙遞給。
黃漫妮看著那張遞過來的紙,眼淚怎麼也落不下來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也只是聽命行事,我也是迫不得已的。”
黃漫妮梨花帶雨的求,沒有引來楚柒半點心,冷冷注視著黃漫妮。
“迫不得已?聽命行事?那你聯手王家人一起,用我媽媽的當藥引,也是迫不得已?”
黃漫妮張了張,一句話說不出來:“……”
用邱凌雪的當藥引研究的提議,還是爸提出來的,楚柒既然能追查到的行蹤,怕是他們黃家所做的一切,都自己查清楚了。
黑狐火上澆油,“對了,聽說,去年國際黑市里有人易實驗藥,那藥,是你們放進黑市市場的吧?”
有時候,你不得不佩服這些人的聰明勁兒。
知道現在不會有人愿意給實驗室當小白鼠試藥了,所以,他們干脆把藥投放進黑市,讓那些不明就里,貪圖便宜的人,來給他們當免費小白鼠。
這算盤,打得賊賊。
不過,也是因為他們的那次試藥實驗,才讓楚柒抓到了把柄和線索,才能一路追蹤,最后,確定實驗藥的來源,是從華國出來的。
楚柒也是從去年開始計劃利用是楚家人的份,回國暗中調查。
黃漫妮的臉,“唰”一下變白,“我……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甚至不敢再去看楚柒的眼睛。
干得壞事多了去了,用邱凌雪的當藥引的實驗,還是第一個研究出最新一批新藥的呢。
當然,這種話,黃漫妮此刻是萬萬不敢說的。
怕自己說了,會被楚柒當場弄死了。
“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
楚柒嗤笑,“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們就查不到你們黃家人在這件事里,扮演了什麼角?”
“黃家人如今只剩下你一個還在外面逍遙,你說,我要是把你送去見你的家人,他們會不會覺得高興?”
“不!求你不要把我送去見我爸媽他們,他們會打死我的。”黃漫妮的神更慌了。
黃家人陸續被楚柒和單瑾夜抓走,是知道的,還曾收到家人發給的求救電話,但都被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