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發突然,誰都沒想到會在白央央的床上搜到手機,而且這一幕直接被曝在面前——如此膽大妄為,違反了主辦方的規定,白央央是要付出代價的!
張立刻上前:“央央,這不可能,你和我們一起,天天形影不離,怎麼可能會私藏手機?”
白央央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沒必要私藏手機。
白央央站在原地,不用想都知道這背后是誰在布局。
本該是宣布復賽績的時刻,卻因為白央央的新聞鬧得全城皆知。
工作人員立刻聯系了生活老師,確認手機是白央央本人。
證據擺在眼前,聞訊趕來的負責人劉晃掃了白央央一眼:“還有什麼話想說嗎?”
白央央握了拳頭,目坦:“我沒有私藏手機。”
“那你怎麼解釋現在出現在你床上的手機?”
劉晃之前還喜歡白央央的,長得好,有天賦。
本以為能闖出一番大靜,沒想到鬧出了這樣的事。
如今事鬧大了,他們不可能再保護白央央。
白央央也很清楚,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沒辦法繼續比賽。
比賽,不要。
只是可惜了,還沒見過封朔。
“看來你自己都無法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既然如此,在你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前,你只能選擇退賽。”
劉晃雖然失,但也不敢把話說的太決絕。
畢竟白央央也不是一般人。
退賽!
這兩個字落在康星耳朵里,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好消息。
康星甚至想要鼓掌。
偏偏此時,一道影緩緩穿過人群:“央央。”
白央央聽到聲音的那一刻,眼圈一下就紅了。
下一秒,溫熱的外套落了下來,戰北驍牽住了的手,目凜冽,仿佛裹挾著萬千寒意,悉數匯聚,瞬間將周圍的人全部凍結在原地,彈不得。
劉晃看到戰北驍來了,恭敬地頷首:“戰爺。”
“戰爺來了,能保住央央嗎?”
張不甘心,白央央怎麼可能做出私藏手機的事?
不蠢,知道這件事有幕后黑手,現在說什麼都不管用。
只能寄希于戰北驍。
陸歡眉心微蹙:“難說。”
事鬧得全城皆知,如果戰北驍保住了白央央,勢必會引起大眾質疑,連累整場比賽。
除非他能拿出強有力的證據。
但眼下,所有證據指向白央央,他們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很難反擊。
分析的頭頭是道,張有些詫異:“歡歡,你好聰明啊!”
陸歡挑眉:“這不是都能想到的嗎?”
張搖頭,一般人想不到。
陸歡噎了一下,隨即不再開口。
眾目睽睽之下,出了這樣的新聞,如今白央央沒有退路。
很清楚這一點。
握了戰北驍的手,嗓音干:“我答應退賽。”
“央央!”
張還想說話,被陸歡拉住了:“冷靜點。”
白央央做事從來都是經過深思慮的,這個時候選擇退賽是最好的。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枉然。
而且現在輿論發酵,如果堅持比賽,主辦方可能會教育做人。
劉晃聽到這話,松了一口氣,愿意自己退賽,總比他出面的好。
戰北驍蹙眉。
白央央卻看向了他,“我想回家。”
戰北驍原本一肚子的話瞬間被吞了回去,眼下出了幾分涼意,下一秒,他將白央央打橫抱起,帶著離開。
張和陸歡對視一眼,都有些不甘心。
白央央宣布退賽,有人歡喜有人憂。
白央央第一的名額讓了出來,第四名順勢補上。
康星除掉了心腹大患,更是心舒暢。
悄然退出后臺,撥通了一通電話:“網上的輿論控制好,發酵得越厲害越好。”
掛了電話,康星眼下閃過一譏誚。
白央央經過了這麼多次輿論,應該早就對輿論免疫了,但如果這一場輿論持續時間長,聲勢浩大,想來總該有些波。
康星想到這兒,滿眼都是算計和恨意。
……戰北驍將白央央抱上車,將放下。
“手機的事,我會接著調查,你就好好休息幾天,嗯?”
白央央點頭,“好。”
這一周的封閉訓練,確實也消耗了大量的力。
如今,確實需要休息。
戰北驍看出心沉重,握住的手,給予力量:“你放心,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白央央靠在枕上,眼前閃過一水。
“這次新聞鬧得興師眾,或許會連累你——”“被你連累,我心甘愿。”
戰北驍目里充斥著深,低頭,親了親的眉心,著安的味道:“好好休息。”
白央央聞到上的味道,莫名覺得舒服,牽住他的手,滿眼都是笑意:“好。”
回到月牙小筑,白央央被抱進了浴室,戰北驍打開水,將浴袍放在一旁,半蹲在面前:“你先好好泡澡,我去給你準備吃的。”
白央央點頭。
戰北驍離開之后,溫熱的水裹挾而來,瞬間沖淡了所有的疲倦。
白央央靠在浴缸邊緣,眼眸微,腦海中閃過每一個可能的細節。
康星是唯一可能手的人。
這一點,很清楚。
但是康星怎麼能在生活老師手中拿到手機,并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手機放進去……這是想不通的事。
想了片刻,想不通,甩甩頭,甩掉這些思緒,安心泡澡。
戰北驍從浴室出來,擼起袖子準備晚餐。
中間接到了戚北的電話:“戰爺,我查過了,訓練基地所有的監控錄像都沒問題,目前無法確認是誰將手機放了白小姐的床上。”
“另外,生活老師那邊我也查過了,目前也沒有可疑現象。”
戚北說到這兒,心沉重。
所有地方都沒有查到別人栽贓陷害的痕跡,白小姐上的污水或許永遠無法沖刷干凈!
戰北驍眉心蹙:“繼續查,網上的新聞按下去。”
“是。”
掛了電話,戰北驍將手機扔掉,一轉,看到白央央站在后。
不知道出來多久了。
戰北驍結微微滾,上前握住的手:“出來了怎麼也不說一聲?”
白央央站在原地:“戚北查不到任何線索,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