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容景拿起手機,放在耳畔。
是外公容老爺子的聲音:“阿景,我聽說你現在有了朋友,打算什麼時候帶回來看看?”
容景沒打算帶康伶回錦州。
他能爬到如今的位置,多虧了老爺子支持。
但也正是因為老爺子支持了,所以他才想過多地干涉自己的生活。
這些年,容景給了容家太多好,為的就是回報當年容家支持他的恩。
容老爺子雖然沒著他聯姻。
但康伶是康家的私生,單憑這一層份,老爺子就不會喜歡。
他不希康伶被這些事為難。
“外公,我們還沒計劃到見家長這一步,您再等等吧。”
“好好好。”
容老爺子也就是提一提,“阿景,如今黑市步正軌,你也該考慮考慮回到錦州了,你知道的,外公一直希你能接手容家。”
容家家大業大,容老爺子膝下兒不。
但能大業的只有容景一人。
“外公,我對容家沒興趣。”
容景皺眉,他沒想過接手容家。
當年母親去世,他回到容家,已經了不人的蛋糕。
如果現在接手容家,且不說會讓他在帝都多年的努力一朝白費,單說容家那邊就不會善罷甘休。
他不想牽扯到容家的爭端里。
容老爺子嘆了一口氣:“阿景,外公不你做選擇,但外公希你想清楚,容家遲早都是你的,你好好想想吧。”
掛了電話之后,容景挲著手機,眼神里充斥著幾分疏冷。
再想,他也不可能接手容家!
……呼吸急促。
好像空氣被瞬間離一般,白央央只覺得呼吸越發艱難,冷意灌肺部,好像有什麼東西不斷撐開,腔泛出了劇烈的疼!
幾乎是用盡了所有的力氣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關在了車廂里。
車廂不算大,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稻草,稻草因為被水打過,已經開始腐爛。
空氣中彌漫著一令人作嘔的味道。
白央央雙手被反捆在后,雙腳也被捆住了,后腦勺傳來了一陣陣的疼。
嘶——暈倒之前的事全部涌了腦海中。
在宋玉閣被人綁架了?
而且,看這樣子,還是蓄謀已久的。
白央央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人綁架了,格外鎮定。
掙扎著坐到了一個還算干凈的角落,靠在車門邊閉著眼休息。
這些人有備而來。
現在掙扎不過是浪費力,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逃出去。
寬闊馬路上,一輛黑貨車疾馳而去。
不多時,黑貨車停在了倉庫門口。
駕駛座里的人下車,打開后車門,看到白央央睡得香甜,角一。
這心理素質可真強!
都被綁架了,還能睡得著?
白央央聽到了開門發出來的劇烈聲音,緩緩睜開了眼睛。
長得好看。
哪怕現在灰頭土臉,依舊無損于的致臉蛋。
;白皙勝雪,一雙目眼波流轉,流溢彩。
上的白襯染上了灰塵,原本高貴優雅的小公主仿佛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霾,但依舊遮蓋不住與生俱來的威氣息。
淡淡一眼,為首的男人只覺得寒從腳起。
后的幾個跟班也被嚇得不輕。
“媽的,這小娘們氣焰囂張啊,都落在咱們手里了,還敢這麼盯著咱們看?”
“誰說不是呢?”
“老大,把弄下來,幾位老板還在里面等著呢!”
跟班們的議論聲提醒了為首的男人,男人渾都是,一雙大手扣住了白央央的肩膀,將直接拎了起來,扛在了肩膀上。
男人很洗澡,上泛著一惡臭氣息!
白央央被熏得臉發白,差點吐出來了——一路顛簸。
白央央甚至都沒看清這是什麼地方,就被放在了一張椅子上。
男將放下來,拿過一瓶水,喝了一口,譏誚地盯著白央央:“千金小姐,就是不一樣,這皮,真!”
他笑得意味深長,手指輕輕地捻磨著,似乎還在回味。
白央央漲紅了一張臉,眼下閃過一殺意。
等解放了雙手,一定要親手讓這男人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
幾輛車停在了倉庫門口,腳步聲傳來。
“白小姐,真憾,要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王老板帶著幾個男人走進來,都是工廠的老板。
白央央看到這幾人,算是為什麼自己會被綁架了。
合著是這幾人聯合起來干的。
“王老板,有話不能好好說,何必來這一出?”
白央央手里的抹布被拿掉,輕笑一聲,眼波流轉。
王老板搬了一把椅子坐下,雙隨意疊:“白小姐,我想和你談,但你不是已經把我們拉黑名單了?
我們要是不能耍點手段,怎麼能讓你和我們談談?”
“就是,白小姐,我們要的很簡單,你簽合同,我們就放你走。”
其他老板提出了條件。
他們準備了那麼多貨,不能沒有人買。
白央央必須全盤接收,否則,他們會吃虧的。
“幾位老板,之前是你們毀約在先,坐地起價,毫無契約神,所以我才會和你們解約……”白央央溫聲道:“是你們不肯合作,怎麼會把賬算在我頭上?”
“白央央,說廢話,你要是想活下去,就簽合同。”
王老板是個暴脾氣,直言不諱:“按照之前的合同,提價三,要麼簽約要麼……”王老板走到了白央央面前,一張油膩的臉上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否則,我不介意和你做些什麼。”
白央央雖然是鄉下長大的,但這模樣真標志。
王老板早就覬覦白央央的了,如今白央央落在他的手里,他有的是辦法著白央央服。
白央央被他看的渾發,生起了濃濃的厭惡,“滾!”
之前只見過王老板一次,后續涉都是方天負責。
之前王老板還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但此刻儼然是一個老狼!
王老板笑得猥瑣,朝著白央央手:“白小姐何必這麼抗拒,你一個人在商場上混,難道不知道需要付出代價的嘛?”
油膩膩的手朝著白央央的前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