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央央打斷了記者的話,看向了蘇羽。
蘇羽哪會記得這些?
當年和白央央意外認識,甚至都看不懂那些東西……白著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央央莞爾一笑:“你不記得,我還記得,每一篇論文,我都記在心里,一個字都不敢忘。”
蘇羽臉驟變:“我發了那麼多論文,我怎麼會記得住?
白央央,證據確鑿,只要你道歉,我可以原諒你!”
只要白央央服,一切事都解決了。
白央央豈會道歉?
拿出了隨攜帶的U盤,電腦,里面是大量的研究資料,以及一些手稿。
“各位,這些是我發布論文,所用到的資料,以及手稿。”
“手稿是可以作假的。”
蘇父怒斥一聲,這死丫頭是想干什麼,想斷了他們的財路?
“手稿可以作假,但是大家仔細看看我用的手稿紙,這種紙早在三年前停產,我買的是最后一批,如果大家不相信,可以上網查。”
三年前,正是南墨崛起的時候。
“那又如何,就算這些手稿是你的,但如今南墨的賬號是蘇羽的!”
南墨的后臺賬號全都是蘇羽的名字,而非白央央!
“這位記者朋友提醒我了。”
白央央輕笑出聲,手指撥,下一秒,后的LED屏幕上彈出一些圖片。
麻麻,是一些藥方。
“藥方?”
“這是什麼意思?”
臺下的記者不懂白央央為什麼放出這些藥方。
蘇羽聽到藥方這兩個字,也慌了,臉一窒。
“這些都是治療心臟病的藥方,蘇羽先天不足,我們認識的時候,差點死在路邊,因為被父母棄了!”
嘩!
!
全場寂靜,蘇父蘇母騰的一下變了臉:“白央央,你胡說八道什麼——”白央央目流轉:“三年前,我意外遇到蘇羽,說因為先天心臟不足,被父母棄,我將帶回我家,
幫治病。”
沒想到自己好心救下來的是一只白眼狼!
蘇羽在家住了半年,恢復大半,被蘇家人接走。
因為有人看中了蘇羽,蘇家想要把嫁過去,換錢給兒子買房!
蘇羽臨走前,給白央央留下了聯系方式。
他們一直保持聯系,當時白央央想要發布論文,卻始終沒能功。
因為月牙泉村只有一家網吧,但那都是老設備了。
無法承載那麼高的工作量。
蘇羽知道這件事之后,主提出幫忙。
信了。
卻沒想到蘇羽將賬號換了自己的。
甚至三年之后,蘇羽為了指控的人,白央央現在總算知道了什麼做東郭先生與狼!
此話落下,蘇羽臉更差了。
蘇父更是變臉,試圖將白央央拖走:“滾出去,蘇羽是我的兒,我怎麼可能棄?”
他氣急敗壞,恨不得將白央央掐死,眼看著到手的錢都快被毀了,他不能再看著事進一步發展。
白央央甩開蘇父,冷笑連連。
下一秒,一段錄音播放:“小羽,你放心,等這次的事過去了,康家會給咱們一筆錢,這筆錢能給你做手了,也能給你弟弟買房。”
“小羽,當年爸爸媽媽不是故意要拋棄你,而是家里實在沒錢了,好在那白央央救了你,如今白央央就是咱們家的墊腳石,你可不能心。”
;“老公,當年多虧了你,發布論文的時候將賬號歸在了小羽名下,如今白央央春風得意,咱們到時候干脆把這事兒鬧大,讓敗名裂,再去找白央央算賬,這樣一來,咱們能拿兩倍錢。”
這是蘇父蘇母的談話,字字句句都是算計。
錄音播放那一瞬間,全場寂靜無聲。
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大的反轉!
蘇羽白了臉,下意識拉住了白央央的手,雙眼祈求:“央央,別再說了。”
不能再說了,再說他們所有的努力都會化為泡沫。
白央央冷著臉,出自己的手:“各位,事已至此,事的真相已經很清楚,我確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南墨,但每一篇論文都是我寫出來的,為了能夠發布一篇論文,我熬了無數個通宵,
做了無數次實驗,果卻被他人竊取!”
“這麼久以來,我從沒提過這件事,是因為我可憐蘇羽,卻沒想到一腔真心喂了狗。”
白央央關閉電腦,神冷淡:“我已經將證據提給了警方,我會用法律武捍衛自己的勞果。”
聽到報警了,蘇羽臉更白了:“白央央,你為什麼要把我上絕路?”
一旦報警,那就真的完了。
白央央聽到這話,有些好笑,現在才發現,蘇羽并不是像剛認識那樣,單純善良。
如今的蘇羽滿心滿眼都是錢,都是算計!
“蘇羽,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我!”
“我你又怎麼了,你現在要風的風,要雨的雨,就算把南墨這個名號讓給我,不行嗎?”
蘇羽白著臉:“你為什麼非要把事穿?
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可能發表論文,你更不可能爬到如今的位置上,白央央,是我幫了你!”
白央央聽到這話,是真的被氣笑了。
臺下的記者們更是服了蘇羽的腦回路。
當年瀕死邊緣,是白央央救了,照顧半年。
若非白央央,蘇羽早就死了。
蘇羽走了屬于白央央的名字,現在卻倒打一耙,說是白央央?
蘇母聽到這些話,知道事敗了,掃了一眼蘇羽。
蘇羽害怕得直發抖,倏然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一把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雙眼泛紅。
“白央央,你不能報警,否則,我就死在你面前。”
拿不到這筆錢,遲早會死。
不想死,不想死!
白央央無于衷,甚至覺得有些稽,當年那個單純的小姑娘到底是不見了。
如今的蘇羽滿腔都是恨意,一心一意只有自己。
白央央負手而立,一言不發。
周圍的記者按捺不住了:“蘇羽,你搞沒搞錯?
是你走了白央央的份,你現在還要以死相?
你覺得這合理嗎?”
就算蘇羽不謝白央央救了,也沒必要倒打一耙啊!
蘇羽臉泛白:“白央央,算我求你了。”
雙一,跪在地上:“你就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放我一馬,如果我沒有這個份,我會死的。”
哭得梨花帶雨,拿著刀的手微微發抖。
白央央卻沒有預想的那樣仁慈,甚至有些涼薄。
“蘇羽,我給過你機會了。”
溫聲道。
蘇羽拔高了聲音:“難道你真的要死我,你才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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