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讓人心澎湃,和心靈一齊在抖,在這舌與舌的糾纏勾連中,一切都泛著瑩瑩的水,有什麼東西突然茅塞頓開了一樣。
頭腦混沌眼神迷蒙,心底卻澄澈而清明。
仿似在清的水底凝日投進來的粼粼斑。
陸政抱起往臥室去。
長袖長的睡,全包裹得嚴嚴實實,他覆上來,額頭抵著的額頭,輕緩、甚至稱得上小心翼翼地,依次吻過的眼睛、鼻尖和。
他的手小幅度開上的下擺,的腰腹。
指腹和掌心有灼人的溫度,陸政扣著的后腰把微微抬起來一些,讓。
程若綿覺到了,于是抓住他的手,小聲問,“有沒有那個……”
“……沒有。”
陸政停下來,借著臥室小夜燈昏茫的線看著的臉。彼此對視片刻,都忍不住想笑。
事到臨頭,竟然卡在這一步。
他低頭吻耳側。
耳后熱氣一波一波襲來,程若綿推他的肩,“別……”
他低聲,“我下去買?”
咬住,輕輕點頭。
陸政低笑,“把你扔在這兒?能行嗎?”
“……那要怎麼辦?”
默了默,起了點兒玩,故意說,“那不如睡覺吧。”
眼睛里面難得有點調皮的狡黠。
陸政了一下,引得小小悶哼了一聲。
話語晦而直白,“睡不了。”
“那——”
陸政吻一吻鼻尖,“我下去買。”
下床扣袖扣,回頭看一眼。
程若綿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邊緣拉到鼻尖,一雙眼睛眨著看他。
簡直像個小孩兒。
陸政不由笑一息,“……等我。”
在門口拾起大抖一抖穿上。
他大步流星出了門。
小區旁邊就是24小時便利店。
陸政進去之后,站在收銀那一排置架前,低頭研看。
尺寸不合適,他勉強選了兩盒,結賬時候看到旁邊著幾個棒棒糖,大大的標識表明是草莓味兒,他順手了兩個,一并結了賬。
走到小區門口,才記起來,車里有。
而且是他能用的大尺寸。
以前和還在一起時,他備在車里的。
調轉回去解鎖車子,打開車門,從儲格里翻出來。
聽到關門聲。
程若綿慢慢放松下來,深吸一口氣,臉,這才覺出實在太熱了。
蹭掉睡長,打算待會兒聽到他回來的聲響再穿上。
躺了不大會兒,又覺得這樣躺著等未免太直白太奇怪。
索翻下床,將窗簾拉開一條隙往樓下看。
已是深夜,樓下靜悄悄的,一個行人也不見,只有路燈禿禿地立著,灑下澄黃的。
去廚房倒了杯水。
剛喝一口,就聽到了門的響。
這意外的狀況讓進退兩難。
應該迎出去看看的,可這會兒衫不整……
陸政反手關上門,換了鞋,經過廚房時候不經意間往里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他停住了腳步。
廚房燈大亮,程若綿部倚靠著櫥柜柜臺,兩手抓著柜臺邊緣,著肩膀看著他。那表,像極了晚上吃冰淇淋被逮住的小孩。
單穿著長袖睡和,修長勻稱的并得的。
他走進去。
程若綿像被定住了似的,一不,直到他來到面前,手撐在邊,將完全圈住。
經過外面冷空氣的洗禮,大角有些冰涼,半垂著蹭到上。
“……我來喝水……”
下意識解釋。
“嗯。”
這一聲近乎氣音。
他低頭。
本能地仰起下頜去迎接,卻沒有上來,察覺手心被他塞進一個帶棱角的東西。
不想接,訥訥地,“……給我干嘛?”
陸政低低笑了一聲,邊低頭吻住,邊手大。
大下來,卻是墊到了腰后的柜臺臺面上。
他一手扣住后腰,讓離開柜臺些許距離,手掌進后和柜臺的隙里。
掌心被充盈填滿。
好久沒這麼放肆過了。
陸政深吸一口氣,雙手失了輕重。
純棉的小件被不著痕跡往下褪,還沒反應過來,程若綿已經被抱到了柜臺上。
呼吸急得像閘口湍急的水流,一波一波,讓人頭暈目眩。
久違了。
不,應該說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驗。
跟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只有順暢只有溫暖,只有安心和滿足。
他高長,柜臺七八十厘米的高度有些偏矮了。
陸政抱起回臥室。
臥室僅有角落一盞蘑菇型小夜燈亮著。
暖調的線近乎散發著熱度,隨著呼吸和的聲響一起升騰。
程若綿上半陷在床頭的大片的靠枕中,昏茫的視線范圍,只有他的肩頸和微張的。
他更深地低頭,也極力仰起來去迎接,舌每一次都無法長久,是因為他的作帶來微微的,不得不稍稍分開些許,在下一次更靠近之時,舌又急不可耐地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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