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書賢很聰明,知道急功近利不可取,他要一點一點的讓舒邊所有的人都遠離,讓知道他才是唯一不會離開的人。
舒聽的后脊發涼,難怪易書賢每次出現,不是在和易娜吵架就是恰好被大伯母訓。
“裴祁安。”舒的聲音悶悶的。
“嗯?”男人溫的回應。
“可是我真的失去了很多人,最后只有寧然陪著我了。”舒沮喪道。
寧然出國以后,就是一個人,圈子里的人大都只是維持著表面關系,舒聽過不關于的閑話,于是就在心里筑起了一道城墻,走出去的人就再也進不來。
“舒舒,你要學會取舍,如果有人只看你得到了什麼,那他們一定會因為你失去后而選擇拋棄你。”裴祁安輕拍著的背,“心疼你失去的,才是你最應該留下來的,明白嗎?”
“嗯。”舒在他懷里翻了個。
“舒舒。”
“嗯?”
“以后我會一直在。”
小聲的應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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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昨晚舒無故流鼻,裴祁安有些不放心,帶去見了已經退休的黃院長,給把了脈,幾乎是和那天在帝都醫院說的差不多。
長期服用激素藥,月經失調,會很難懷孕,裴祁安雖然說,孩子的事目前不考慮,先把調理好。
但不知道,他們會不會一直沒有孩子,就連醫湛的黃醫生都覺得有些棘手。
一直吃過午飯,舒都有些心不在焉。
被裴祁安強行按到床上睡了個午覺。
午后春日的過樹葉的隙,如同一束束金的線。
舒穿著黑的休閑裝,將頭發扎高馬尾,抹了防曬。
下樓時,裴祁安正坐在客廳等,跟穿的款。
見從樓上下來,“好了嗎?”
舒點頭,揚了揚手里的防曬,“涂防曬了嗎?”
裴祁安搖頭,“我不用,走吧。”
舒擰開蓋子,“要涂的,別曬傷了,你低一點。”
裴祁安無奈低頭,他不太喜歡在臉上涂這種東西。
男人的俊臉在面前放大無數倍,如玉的臉上一點瑕疵都沒有,上去的手也好,舒每天勤勤懇懇地護才有這種效果,真是招人嫉妒。
“好了。”舒蓋上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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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是帝都一座很有名的山,山頂有一座很靈驗的寺廟,每年游客如,熱鬧非凡。
但是只有在清明節那天,才會出現肩接踵的現象,裴祁安特意選了工作日的第一天,人不是很多。
小徑兩旁綠樹蔭,春意盎然,沿著蜿蜒的山路前行。
許久沒有這麼高強度的運,漸漸的舒開始氣不勻。
“累了嗎?”裴祁安擰開礦泉水遞給,“歇會兒。”
“還好。”舒緩了一下,才接過水,“你累不累?”
他看起來一點覺都沒有。
裴祁安搖頭,出紙巾了一旁專門供游客休息的地方。
“如果這都能累到我,那昨晚你就不會流鼻了。”
舒剛坐下就聽到男人略帶戲謔地聲音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