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書寧在江晗這里,并沒閑著,一直在忙著開店的事,還要多準備些線香、香牌,江蘊儀除了見律師,大部分時間都在家,兩人剛好做個伴。
一起做飯、逛街,倒是很好。
惹得江晗忍不住調侃:
“我怎麼覺得,你倆才像母,我像個外人。”
“如果阿寧愿意,我倒是想多個閨。”
江蘊儀笑道,“對了,我跟阿寧下午要出去逛街,晚上在外面吃。”
“那我晚上怎麼辦?”江晗愣了下。
“自己做,或者點外賣。”
“……”
這一刻,江晗真的開始懷疑,誰才是親閨。
鐘書寧與自家兒格完全不同,溫恬靜,江蘊儀瞧著也喜歡。
江晗跟自家表弟抱怨:
“自從你老婆來我家以后,我發現我媽好像沒以前那麼我了。”
賀聞禮:“那就把我老婆還回來。”
“不給!”
“……”
“最近幾天我倆睡一起,你還別說,上香香的,做飯也好吃,你小子有福氣啊,會跳舞,還會制香,把我媽拿得死死的。”
賀聞禮深吸口氣,“你到底準備霸占我老婆到什麼時候?”
“我沒霸占,我覺得也是故意躲著你,你自己說吧,前些天都對人家干什麼了?”
賀聞禮頭疼得摁了摁眉心。
“許令的事,你到底怎麼打算的?”
“自從放出風聲,跟我有關系的客戶,全都跟他割席。”
“他最近腹背敵,度日去年。”
江晗只笑了笑,“那是他活該,放著好日子不過,非要作死。”
“不過賀聞禮,你轉移話題的方式……是在太生,我們再繼續剛才沒說話的話,你到底對阿寧干什麼……”
話沒說完,電話就被掛了。
江晗無奈咋舌:
沒勁。
又悶又無趣,也不知道鐘書寧怎麼得了他。
——
鐘書寧與江蘊儀在外面逛了半天,倒是買了不東西,回家時,發現家中還有其他人。
江晗約了上門甲,剛做好一只手,沖揚了揚手,“阿寧,看來看看,我新做的指甲怎麼樣?”
偏暗,很襯。
“好看的。”
“你也來選一套?”
鐘書寧搖頭,“我平時要制香,手指必須保持干凈,不適合做甲。”
“這麼晚做指甲?”江蘊儀蹙眉,“你吃飯了嗎?”
“還沒。”
“你……”
江蘊儀蹙眉,想去廚房給弄點吃的,卻被江晗阻止了,說待會兒想帶鐘書寧出去一趟,做好指甲后,又換了黑服。
“姐,這麼晚出去干什麼?”鐘書寧打量,一席盛裝。
江晗靠近,悄聲說,“走,姐姐帶你去看熱鬧。”
“嗯?”
小姑娘家之間,總有些小,江蘊儀想著自家兒做事素來有分寸,也沒多問。
此時的一個公寓
許令近來焦頭爛額,有好友支招,讓他找賀家求和。
向賀聞禮低頭?
他可是長輩,作為舅舅,怎麼能跟一個小輩低頭認錯,許令自然不肯,公司如今經營狀況太差,他自然也沒心思找什麼人。
但胡夢說有好事告訴他,讓他務必來,要不然就去他公司。
這時候如果再鬧出私生活不檢點,就是雪上加霜。
許令沒辦法,只能前來安。
當他出現在公寓時,發現室擺放著許多鮮花蠟燭,桌上還有一塊蛋糕,一瓶打開的紅酒,他當時腦袋就炸了。
自己近來辛辛苦苦,卻這麼?
“你怎麼不進來?我有禮給你。”
胡夢勾著他的領帶,將他帶進門。
“我最近很忙,究竟有什麼事?”許令有些不耐煩。
“聽說……你要跟家里那個黃臉婆離婚?”
許令皺眉,“誰跟你說的!”
“外面都這麼傳,我
知道你的忌諱,我不是故意打聽的,只是……”胡夢剛過三十,已經被他養了兩年多,長得不算漂亮,扭著水蛇腰,聲音嗲嗲。
能攏住許令的心,自然有的過人之。
“只是什麼?”許令臉上頗為不悅。
“如果你們真的離婚,那是不是可以給我腹中的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份?”
“我是無所謂的,但不能委屈孩子啊。”
“我跟有許多利益牽扯,離婚不是一朝一夕能……”許令話說一半,瞳孔猛然放大,“你說什麼?孩子?”
“我懷孕了。”
許令目往下,落在平坦的小腹上,“夢夢,你沒騙我?”
“這是化驗單,而且我之前飛去特意去港島,也是化驗別,他們說是男孩。”
胡夢笑著。
男孩?
許令大喜過,他要有兒子了!
這是他近些天來為數不多的好消息。
“夢夢,我真的太高興了,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許令激不已,立刻抱,“你放心,我的兒子,肯定要給他最好的。”
他跟江蘊儀離婚,也是遲早的事。
胡夢蹙眉,輕推他的肩膀,“別抱那麼,著孩子怎麼辦?”
“對對對。”
許令欣喜若狂,他可算是有后了,“夢夢,你想要什麼?房子、車子?”
“我想讓你親我一口。”
“……”
能做三姐的,自然有拿男人的本事。
雖然懷孕無法事,但也能做點其他的事,總之,這兩人在屋里打得火熱,毫不知接下來會面臨什麼。
車子駛位于京城的一高檔公寓。
“姐?這里是?”鐘書寧蹙了下眉。
約,心里似乎有了答案。
“三姐家。”
“……”
“姐姐帶你去捉。”
鐘書寧瞳孔微,來捉……
自己的親生父親?
“我們就這麼上去?”鐘家管得嚴,甚至沒有辦法自由友,一直循規蹈矩,哪里做過這麼刺激的事。
“你害怕?”江晗笑著看。
“不是,有點張。”
鐘書寧在心里暗忖:
這件事要不要跟舅媽或者賀先生說一聲,會不會有什麼危險或者意外?
覺得這樣不妥,但對方一個出軌渣爹,一個下作小三,不值得同,忐忑又有些興。
“我們什麼時候沖進去啊?”
江晗看了眼腕表,“時間差不多了。”
當兩人下車,鐘書寧才注意到不遠還停了一輛黑商務車,車窗降下,居然是面孔。
“嫂子。”
賀凌洲頷首。
江晗可不會讓自己吃虧,自然要帶足人馬。
那兩個,一個無恥,一個下賤,狗被急了還咬人,真的起手,什麼意外都可能發生。
如果不是做足準備,也不會帶鐘書寧來。
若不然,真的出了事,也沒法跟自家表弟代。
只是沒想到……
從副駕又探出一顆腦袋,沖嬉皮笑臉:“姐,好久不見啊。”
與鐘書寧齊齊無語。
為什麼,
賀聞野會來?
他素來是個拱火的,鐘書寧深吸口氣,今晚這鬼熱鬧,有的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