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夫人喜歡大統領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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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舒兩手托腮,笑瞇瞇地看著他道:“因為有你陪著我呀。”

穿到這里,雖然開局不太好,但總算這些日子的努力沒有白費。

這次肅州之行也是有驚無險。

相信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趙慎也笑了:“我以后會一直陪著你的,也愿你以后一直這樣心好。”

紀云舒愉悅的心一直持續到第二日早上。

起床的時候角還掛著笑,甚至連喝藥的時候都沒有皺一下眉頭。

銀葉取笑道:“果然誤人啊,也不知道世子昨日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高興這樣。”

紀云舒斜了一眼:“男在懷的覺,你這個孤家寡人怎麼會懂?”

銀葉嘆氣:“這世上怕是再也找不出世子這樣的男了,你的覺,我估計這輩子也沒法懂。”

哪怕不喜歡小白臉,也不得不承認,論值,滿京城也沒有比趙慎長的好看的。

紀云舒發現銀葉的思想很開放,不過自己一個嫁了人的小媳婦,還能說不過一個大姑娘?

笑呵呵道:“各花各眼嘛,你也到了年紀了,可以自己挑個夫婿,我看大統領就不錯,長的好,材也好,你最近跟他不是配合的好?”

從京城出發后,孤行一直在暗中保護

一路行來,自然不可能事事都跟紀云舒商量,大部分時候都是銀葉在接洽。

銀葉還沒來得及回應,趙慎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將紀云舒的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笑著道:“我倒是不知道,原來夫人喜歡大統領那樣的。”

他雖然是笑著的,但銀葉和白泠還是覺得語氣有些涼颼颼,兩人丟給紀云舒一個莫能助的眼神,果斷退出去了。

紀云舒無奈道:“你這麼嚇人做什麼?我這不是在給銀葉牽紅線嗎?總不能說他不好吧。”

趙慎走到邊坐下:“夫人夸別的男人長得好,材好,我還不能吃醋?”

紀云舒:“……”

你平時的溫文爾雅,穩重大方呢?

二十多歲的人了,怎麼突然變的這麼稚?

不過還是手輕輕他的臉,笑嘻嘻道:“你比他好看,材也比他好。”

趙慎這才滿意。

紀云舒見他用的是自己的臉,不由問起:“怎麼不易容了?”

這些日子他們一直住在周府的后院,該打發的人早就打發了,倒是也沒有什麼外人,不過謹慎起見,大部分時候還是會易容。

是這兩日病了在屋子里歇著,不會見到什麼人,便懶的鼓搗自己的臉。

趙慎偶爾會見外面的員,所以一直都是易容的。

今日卻不知為何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趙慎道:“咱們的份既然已經暴了,就不必再蓋彌彰了。”

紀云舒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那些人費盡心思將他們引來,想必不會善罷甘休。

如果趙慎只是一個暗中為皇上辦事的人,只是一個歌姬,只要對方有那個本事,就可以殺了他們。

但他們是長興侯府的世子和世子夫人,那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們回京的路上,可以用一切能用的方力量來保護自己。

他們的后有皇上,太后,長興侯府和武安侯府,誰敢他們,都要掂量清楚后果。

“我們是不是,該回京了?”

紀云舒知道肅州的事都在漸漸走上正軌,他們留在這里的意義不太大了。

趙慎見有的出意思惆悵,有些疑地問:“你不想回京城嗎?”

紀云舒搖頭:“沒有,就是覺得回了京城就沒這麼自在了。”

趙慎想起在侯府的時候,似乎一直都很繃。

心里猜測可能在侯府總是會見到姚氏和趙恒,讓想到自己會死,所以心里不舒服。

便安道:“咱們回去看況,如果你實在不喜歡,就想個法子讓皇上將我外放。”

紀云舒瞪大了眼睛:“可以這樣嗎?”

趙慎道:“當然,我是進士出,本來就可以派。不過因為的緣故才被閑置了這麼多年。現在份暴,以后便不用再偽裝,憑我這些年的功勞,謀個外放的職還是可以的。”

他說的理所當然,紀云舒都被說了,不過很快清醒過來:“皇上怕是不會讓你離京。”

趙慎笑道:“事在人為,這次肅州的事也算是給皇上提了個醒,他對地方的掌控還是太弱了,需要自己的耳目。”

他說的雖然很有道理,但紀云舒清楚,短時間皇上不會同意。

不過也沒有故意說出來掃興,而是道:“回去再說吧,其實走遠了我也不放心姑母。”

如今京城的局勢錯綜復雜,那些人的謀詭計防不勝防,紀云舒很擔心太后。

兩人一起用了午膳,紀云舒又喝了一碗藥,覺得自己的沒什麼問題了,便準備和趙慎晚上一起去看燈會。

誰知道傍晚的時候,天突變,竟然下起了雪。

紀云舒看著不一會兒的工夫,院子里的地磚上便蓋了一層薄薄的雪,詫異地問:“這才剛過中秋,肅州的雪落的這樣早嗎?”

趙慎皺著眉頭道:“我看了卷宗,往年并沒有這樣早,事實上,這可能是肅州近十年來下的最早的一場雪。”

紀云舒終于覺出了點不對:“這樣反常,不是好事吧?”

現代的冬天有暖氣有空調,原是個貴族大小姐,又自小養在太后的宮里,只要天一冷,屋子就會燒炭,凍著誰也不會凍著

所以其實不太了解這個時代的人冬天是怎麼過的。

但想來是不好過的。

更不用說上這樣異常的天氣。

趙慎見似乎連出去看燈的興致都沒有了,便的臉笑道:“不過落了一層薄雪,還算不上什麼大事,今年氣候異常早有端倪,府衙自有應對之策,再不濟還有從山中抄出來的那些東西,正好能派上用場。放心,不會有事的。”

紀云舒拍開他的手也笑了,不知怎麼回事,竟然開始憂國憂民了。

“那我們今晚還能去看燈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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