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趙慎不是想要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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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樞連連點頭應下。

蕭尋瞇眼道:“你既然答應了,做出來之前就先待在這里,別跑了,如今外面也不安全。”

孟天樞毫不猶豫地道:“好的。”

蕭尋這才滿意地帶著蕭婷離開了。

蕭婷離開前還笑嘻嘻地對孟天樞道:“天樞哥哥,我會經常來看你的。”

孟天樞:“表妹好走。”

等外面走的看不到人影了,掌柜才對孟天樞道:“公子,這……”

他剛開口,孟天樞就沖他搖了搖頭:“回我的房間再說。”

掌柜這才意識到什麼,走出這個雅間,跟著孟天樞去了頂樓給自己留的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是孟天樞親自設計的,里面有一間室。

兩人在室里站定,掌柜才氣憤道:“雍王府這位二公子到底想做什麼,他怎麼能這樣對您?”

孟天樞一改剛才的懵懂,冷笑道:“雍州天高皇帝遠,雍王說了算,世子又不在府中,他這個得寵的二公子自然就水漲船高,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唄。”

這話掌柜有些不好接,便道:“看他的意思,是想您,他讓您做的那東西?”

這次孟天樞的一雙眼中如同覆了寒霜:“前幾日,漠北人差點打進肅州你知道嗎?”

掌柜嚇了一跳:“這是怎麼說?不是小部隊襲擊,被鎮邊軍攔下了嗎?”

肅州地邊境,本就不太安穩,漠北那些小部落經常來劫掠,不過通常都是搶了東西就跑。

所以他們也習慣了。

聽聞前幾日漠北人半夜突襲,跟鎮邊軍打了一仗就退走了,普通百姓也就沒當回事。

可看公子這樣子,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孟天樞看了他一眼道:“大伯讓你來開酒樓,你就真當自己是個酒樓掌柜了?最近肅州這樣大的變都不知道?”

掌柜:“府衙那邊出事自然是知道的,聽說鎮邊軍的劉將軍還親自帶兵來過,只是事發突然,之前又沒有一點征兆,也就不知道。公子可是知道些什麼?”

孟天樞道:“我也不知道,但你剛剛也聽見了,贏了花燈的那男子是長興侯府世子,你覺得一個侯府世子好端端會出現在這里?還有,他的夫人,是紀大將軍的兒。”

掌柜顯然也不是不知世事的,立馬就想起一件事:“長興侯府的世子,不是個殘廢嗎?”

孟天樞似乎想到什麼有意思的事:“顯然他不僅不是個殘廢,還能到跑。”

掌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孟天樞是世間有的聰明人,所以哪怕之前什麼都不知道,從肅州出事,趙慎,蕭尋齊聚在這里,便將事猜出了個大概。

“還能是怎麼事?雍州太小,放不下雍王了,他將手到了肅州,皇上讓人將他的爪子剁了。”

孟天樞神冷然道,“若只是為了皇位之爭,他們姓蕭的各憑本事,我也懶得理會,可他敢勾結漠北人……”

后面的話他沒有說完,掌柜卻能明白他的意思。

孟家不在乎誰做皇帝,但絕不能容忍有人通敵叛國。

“那公子打算怎麼辦?”

孟天樞笑了一下道:“趙慎不是想要我嗎?給他送個信,讓他想辦法悄無聲息把我弄出肅州,我可以幫他。”

掌柜:公子您要不要聽聽自己說了什麼?

什麼趙世子想要你?

人家可是有夫人的,還是大將軍的兒,您抗揍嗎?

掌柜的行十分迅速,趙慎帶著紀云舒回去的時候,就已經收到了他的信。

趙慎著信笑了一下。

紀云舒問:“誰寫的信讓你這樣高興?”

趙慎看著笑道:“你怎麼知道讓我高興的是寫信的人而不是信的容?”

紀云舒重新問:“信里寫了什麼讓你這樣高興?”

“是孟天樞,他被蕭尋盯上了,說我把他弄出肅州他就幫我們的忙。”

紀云舒挑眉:“他竟然知道你的意圖?”

趙慎忍不住輕笑了一聲:“他是世家子弟,又是出了名的聰慧,怎麼可能是表面上看到的樣子,從我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甚至他這樣快下決斷,應該是知道蕭尋做了什麼。”

正經的世家大族是絕對不能容忍有人勾結外族的。

紀云舒倒也不是很意外:“蕭尋在肅州的勢力不小,即便現在不敢輕舉妄,想要困住一個人也輕而易舉,尤其是孟天樞這樣的人,若是不能為他所用,他怕是寧愿殺了,也不會放對方離開吧。”

趙慎道:“你忘了一個前提,他不管做什麼,都只能在暗中,就像我們的份一旦公開,他就不敢輕易手,他也不敢公開殺孟家的嫡子。”

“所以你打算明正大帶著孟天樞走嗎?人家可是說了,要悄悄將他 弄出去。”

顯然孟天樞不想跟蕭尋徹底撕破臉皮。

“弄個易容就是了,其實只要他離開,蕭尋就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我們回去的這一路也不會太平,無所謂再多一個人。”

紀云舒沒什麼意見。

接下來的兩日一切平靜,然后新任肅州知府終于到了。

趙慎將手中的事出去之后,果斷帶著紀云舒離開。

孤行在他們離開之前的夜里跑了一趟酒樓,將孟天樞帶了出來。

于是孟天樞就坐上了趙慎和紀云舒回程的馬車。

這次馬車走的是道,而且紀云舒專門在車上墊了好幾層墊子,平穩舒服了許多。

孟天樞見對面的夫妻兩人一個看書,一個看話本,只覺得分外無聊。

著外面道:“這一路應該不會平靜,一點都不擔心嗎?”

趙慎道:“擔不擔心,該來的總會來。”

孟天樞扭頭問紀云舒:“他這麼古板又無趣,你怎麼能忍跟他過日子的?”

紀云舒的目都沒有從手中的話本子上移開:“只要看他的臉就好了。”

孟天樞:這個理由實在強大。

他其實一開始就想跟紀云舒說話的,只是覺得不好意思。

但現在看紀云舒似乎不是那種一舉一都講究規矩的人,便好奇地問:“那日那個題,其實是你告訴他怎麼解的吧?”

他看的出自己說出題的時候,趙慎也沒什麼想法,紀云舒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什麼之后,他突然就開竅了一樣。

紀云舒覺得這人真是吵,目從手中的話本子上移開:“我這里也有個難題,你如果能解開,我就告訴你。”

孟天樞瞬間來了興趣:“什麼難題?我跟你講,這世上有能難得住我的題。”

紀云舒覺得他敢說這種話,完全是因為見識太

輕飄飄地問:“一百個人里面有多人可能是同一日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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