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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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道:“墻頭草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提醒你一句,趙慎的妻子是紀長林的兒,他知道你跟漠北的事絕對不會放過你,所以你這次最好弄死他。”

駱魁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門外已經有人回稟:“老爺,管家請您去見客。”

駱魁看了黑人一眼,見對方沒打算再說什麼,只好著頭皮往外走去。

趙慎跟紀云舒在駱家的客廳坐下來,兩人都沒有丫鬟送上來的茶水。

紀云舒打量著廳的陳設,對趙慎道:“沒想到這位駱先生還文雅的。”

大堂里掛了幾幅字畫,青銅香爐里有香味裊裊升起,還養了幾盆開的正艷的花,看起來像是文人的做派。

趙慎口里毫不留道:“附庸風雅罷了,字畫是贗品,這幾幅加起來也就值個幾兩銀子吧。香料聞起來也劣質的很,嗆鼻子。”

駱魁正在這時候走了進來,聽到這話臉僵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道:“在下是江湖中人,難登大雅之堂,讓世子見笑了。”

趙慎目落在他的上,看了一會兒才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還折騰什麼?”

駱魁面上的笑意有些維持不住:“世子,我懸賞你的命雖然不對,但那也是因為你先殺了我義弟。”

趙慎走到他的面前,神冷淡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若是你,就不會說這些廢話。”

駱魁張口正要說什麼,突然覺得脖頸間一涼。

他甚至沒有看清對面的人是怎麼手的。

疼痛到來之前,他先看到了自己頸間的噴涌而出。

“你……你……”

他捂著自己的嚨一句話都說不出。

趙慎卻再不理會他,牽起紀云舒的手道:“走吧。”

兩人漫步走到庭院,沒走幾步,就被人包圍了。

駱家的管家指著趙慎憤怒道:“我家老爺好心邀請你進來做客,你卻行兇殺人。你還有沒有王法?”

趙慎笑道:“你家老爺在暗閣懸賞我和我夫人的命,你跟我講王法?”

管家啞然。

圍著趙慎的人還想說什麼,有人已經開始手。

趙慎手一揮,沈欽帶人跟他們起手來。

趙慎將紀云舒護在自己后,揚聲道:“駱魁與漠北人勾結,通敵叛國,其罪當誅,今日出手的,與他同罪。”

他話音落下,幾乎沒有人停手,攻勢更加猛烈。

打斗間,外面傳來喊聲,很快有人嚷嚷道:“府的人來了。”

紀云舒著外面被火把映紅了一片的天,問趙慎:“你什麼時候的人?”

趙慎看著領著人進來的孤行道:“應該是皇上派來的人。”

雖然來的不都是亡命之徒,但駱魁已死,孤行帶來的人手都不弱,這些人很快敗下陣來。

趙慎還在疑駱魁的底牌到底是什麼,紀云舒已經聞到了空氣中傳來的火油味。

連忙人退出去。

他們剛離開,駱家就陷了一片火海。

雖然他們這邊幾乎沒什麼傷亡,趙慎的臉還是沉了下來。

如果不是紀云舒聞到了火油的味道,只差一點,他們就被困在火海里了。

紀云舒看著不過片刻便熊熊燃起的大火,嘆氣道:“這一場火過后,怕是什麼都不會留下來,咱們沒辦法指證他通敵了。”

孤行不太在意道:“反正人已經死了,有沒有證據有什麼關系。”

紀云舒搖頭道:“話不是這樣說的,如果我們沒有證據,卻殺了駱魁,有人追究的話,恐怕會說不清。”

趙慎的腦袋道:“別擔心,他聚集這麼多江湖中人來殺我,我殺他算是自衛,有人出來追究更好,我也想知道,他后還有些什麼人。”

就這麼解決了,紀云舒都有些恍惚。

他們回到客棧,孤行向趙慎回稟:“皇上不放心您的安全,除了暗衛之外,派了一百玄羽營的人來護送您回京,讓您收到旨意,立馬啟程。”

這一點趙慎已經預料到了,也沒說什麼,跟紀云舒商量了一下明日一早就啟程。

這一次,紀云舒甚至沒有坐馬車,而是選擇了跟所有人一樣騎馬,行程快了許多。

有了玄羽營的護衛,也沒有人敢招惹他們。

幾日之后,一行人就回到了京城。

這些日子,肅州的事已經陸陸續續傳回了京城。

趙慎一回府,就被趙侯爺到了書房。

趙侯爺目在兒子直立的雙上看了許久,終是問道:“你的什麼時候好的?”

要說一開始就沒事是不可能的,當時出事的時候,他幾乎請遍了全京城的大夫,都說治不好。

趙慎在椅子坐下來,淡淡道:“去玉泉山的那一年。”

趙侯爺當然記得那些年,他嫌府中待的悶,一年有多半年是住在莊子上,甚至有一年還去山上的道觀待了很長時間。

“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兒了,既然好了,怎麼不跟我說?”

他的語氣中沒有責備,只是有些落寞。

趙慎目向窗外:“我墜馬的事一直沒有查清楚,不想節外生枝。”

“你是說那不是意外?”趙侯爺驚道,隨即他的面上出了不可置信的神,“你懷疑我?”

趙慎搖頭:“我知道不是你,但這府里不干凈。”

趙侯爺冷靜下來,也就明白他好了之后繼續裝殘廢的用意,其實這些年趙慎將自己的院子護的滴水不,他也不是完全沒有想法。

“你懷疑姚氏?我當年就查過了,沒有任何痕跡。”

趙慎聽他沒有為姚氏辯解,突然發現,以前心中的那些怨恨,不滿似乎都消散了。

他覺得紀云舒說的是對的。

他的父親,其實也是一個害者。

這些年,不管是面對自己,還是面對姚氏和趙恒,他都滿心愧疚。

或許是時候說清楚了。

他開口道:“我從來沒有問過,你和姚氏,究竟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

趙侯爺詫異,兒子自從知道他母親的死因之后,連多一句話都不愿意跟他說。

現在竟然主問起了姚氏。

趙慎語氣平淡地問:“就是當年,你究竟是怎麼跟上了一張床的?”

趙侯爺老臉一紅:“你這孩子,問這個做什麼?”

趙慎:“這很重要,我聽娘親邊的老嬤嬤說你是中了藥才跟滾在一起的,當時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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