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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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云舒的耳朵十分敏著趙慎就是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使勁在自己的耳朵上下功夫。

反正屋子里也沒有其他人,干脆整個人都靠到了趙慎的懷中:“嗯,很累。”

趙慎將抱了起來:“那我們去歇息。”

紀云舒已經到了他的變化,剛開葷的男人有點嚇人。

一拳捶在了趙慎的肩頭:“還沒有沐浴呢。”

累了一天,要泡個澡才舒服,一進門就了熱水。

趙慎聞言,往床榻那邊走的腳步頓了下,直接轉了個彎,抱著紀云舒進了浴室。

“我陪你洗。”

紀云舒直覺不好,可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趙慎的堵住了。

的直覺果然沒錯,等到一切結束,已經是半夜三更。

趙慎收拾好將紀云舒抱回床上,沒有一點力氣,懶懶地將自己裹在錦被中,一頭烏黑濃的青披散在被褥間。

燭火搖曳中,的容秾麗,出不同于平日里的

趙慎修長的脖頸間結微滾,沒忍住又湊過去親了親

紀云舒整個人都要麻了,立馬求饒道:“我真不行了,這樣下去會腎虧的。”

趙慎好笑道:“胡說些什麼。”

說話間,他輕輕幫紀云舒上的位,“覺好點沒?”

他的力道不輕不重,按的很舒服,紀云舒連忙點頭。

趙慎見困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聲道:“睡吧。”

紀云舒覺得自己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但實在太累了,想著明日說也是一樣,便睡了過去。

趙慎等睡著,才停下手中的作,熄燈上床,將人抱在懷中才闔上雙眼。

紀云舒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

發現自己還在趙慎的懷中,有些驚訝。

趙慎這個人自律的令人發指,每日早早起床,習武看書,生活十分規律。

這還是第一次見他這麼晚了還在床上。

不由好奇地問:“你今日怎麼不早起了?”

趙慎早就醒了,但溫香玉在懷,任何男人都不會想起床。

他很輕易就屈從了自己心的想法。

手指挲著紀云舒肩頭,懶洋洋道:“不想起。”

紀云舒被他的有些,抓住他在自己肩頭的手道:“幸好你不是皇帝,不然我怕是要被罵禍國妖姬了。”

從此君王不早朝什麼的,紀云舒想想就有些嚇人。

趙慎笑道:“嗯,反正我不是皇帝,就不用在乎別人說什麼了。”

說著,他翻將紀云舒在了下。

他微涼的落在的耳畔,紀云舒頓覺頭皮發麻,無力招架,咬牙道:“……你這樣真的會腎虛。”

趙慎咬了咬紅的仿佛要滴的耳垂,在耳畔輕聲道:“夫人放心,為夫好的很。”

這一折騰又是半個多時辰,兩人起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巳時。

紀云舒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眼濃艷,仿佛吸足了氣的妖

床榻間趙慎雖然會顧慮,但并不怎麼克制,的皮又白皙,被留下了不痕跡。

綠如幫紀云舒梳頭,看到自家主子上的痕跡,不免抱怨道:“世子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和蘭因這些日子都在宮里,昨日才跟著紀云舒一起回侯府。

不知道兩個主子這些日子突飛猛進。

本來知道夫人跟世子圓了房,還高興的,但看到紀云舒上的痕跡,又忍不住抱怨趙慎。

銀葉正好進來,聽了這話,笑著調侃道:“世子就是太憐香惜玉了,才會這樣對夫人的。”

紀云舒斜了一眼:“你閑的沒事做嗎?”

銀葉笑道:“我的任務不就是保護您的安全?好不容易回了家,還不讓我歇幾天?”

紀云舒:“那你不好好歇著跑來做什麼?”

銀葉道:“你昨日去酒樓不是說有人盯著你看嗎?我怕有什麼人想對你不利,就在酒樓蹲了半夜,你知道最后從那個房間出來的是誰嗎?”

紀云舒想了想,之所以注意到那視線,不僅僅是對方盯著看,還因為那視線讓覺得不舒服,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恨意。

這京城有誰恨骨呢?

想到當時正好是趙慎抱著下車,紀云舒的腦子里很自然就浮出一個人:“盧凝霜?”

銀葉有些意外:“你怎麼知道?”

紀云舒沒有說自己的推測,而是問:“你說你在酒樓蹲了半夜,一個大家閨秀,一個人在酒樓待到半夜做什麼?酒樓都不打烊嗎?”

銀葉表有些怪異道:“不是一個人,而是跟一個男人一起,兩人走的后門,那男人功夫不弱,帶著盧凝霜翻墻回的相府。”

紀云舒十分驚訝:“盧凝霜跟別的男人私會?那男人是誰?”

銀葉搖頭:“他帶著面,我看不到。”

紀云舒聽到面兩個字,心底有些發沉。

肅州見過的那個戴面的男人像是石沉大海一般,后來無論怎麼找都找不到一蹤跡。

現在京城里出現了一個戴著面的人,還私下里跟盧凝霜見面。

會是他嗎?

無意識地抓了手中的發簪,又問:“那人呢?進了相府再沒出來?”

銀葉搖頭:“嗯,我回來之前讓人守著了,但還沒有消息。”

紀云舒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心里沒抱多大的希

如果真是那人,連孤行的人都會跟丟,更不用說銀葉了。

剛回來很多事千頭萬緒,也不在這一時,肚子早就了,起要去用膳。

白泠見脖子上的痕跡還很明顯,便將一個小瓷盒遞給:“世子他特意叮囑我制的藥膏,夫人上的印子,能看到的涂點,很快就能消下去,看不到的就算了,也礙不著什麼。”

紀云舒覺得雖然是在自家院子里,下人看到了也顯得不尊重,便讓綠如給自己涂一下。

同時也終于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你能不能幫我配點避子藥?”

白泠嚇了一跳:“夫人要避子藥做什麼?”

世子和夫人親半年了才圓房,世子的年紀也不小了,又是侯府的繼承人,肯定是想早點要子嗣的。

紀云舒覺得這還是太小了,不適合生孩子。

知道,這個時代大部分姑娘十五歲及笄就出嫁,平均的生育年齡在十五六歲左右。

在人們眼中,的年齡不算小了。

所以也沒有認真解釋,只是道:“你幫我配就是了。”

白泠不太贊同這樣的做法:“避子藥很傷,用久了以后還可能會懷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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