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聽說男子也可以吃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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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語氣中有說不出的失落與難過,紀云舒也不知道他自己腦補了些什麼。

但見他總算是問出來了。

便表明立場道:“其實這事兒我昨晚就想跟你說來著,但是后來實在太累了,就忘了。”

避孕的事從來都沒想要瞞著趙慎。

趙慎聽了這話,神果然和緩了許多。

紀云舒抓著他的手繼續道:“皇后娘娘生小皇子的時候,我就在跟前,流了好多的,你知道嗎?我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害怕。”

趙慎摟著的肩安道:“別怕,那樣的事不會發生在你的上。”

紀云舒知道他是說皇后生產的時候被人下了藥才會那樣兇險。

搖了搖頭道:“我覺得自己年紀還小,不想面對生產那樣的危險,聽說年紀大了生的時候就會好一些,所以想著過兩年再說。”

趙慎的母親就是死于難產,所以聽到紀云舒這樣說,他的心里也有些害怕,干脆道:“既然這樣,咱們就不要孩子。我有你就足夠了。”

紀云舒故意把生產說的很危險,想要以此來說服趙慎晚點要孩子,卻沒想到他會是這樣的反應。

笑道:“你是世子,怎麼能沒有孩子?咱們晚兩年再要好嗎?到時候,說不定很多事也就塵埃落定了。”

現在的形勢,也不適合要孩子。

有了孩子就有了肋。

趙慎道:“世子怎麼就不能沒有孩子了?沒遇到你之前,我都沒想過要娶妻。”

雖然知道趙慎之前不娶妻只是因為前途未卜,跟自己沒有關系,但這話還是讓紀云舒覺得

就……浪漫的。

靠著趙慎笑道:“那怎麼能一樣,現在很多事都不一樣了,我們都會好好的。我想生一個像你一樣聰明又漂亮的寶寶。”

說的很好,趙慎也不想了一下,如果紀云舒生一個孩子,會是什麼樣子。

但只一瞬間,他就回到了現實:“都聽你的,但避子藥對子不好,你別吃。”

紀云舒抬頭看他:“所以你打算跟我分開睡?”

說話間,故意將手進趙慎的襟里,了一把他的腹

趙慎看起來清瘦,卻因為常年習武,材卻很好,腹部實,起來手極佳。

本來是想撥人的,但忍不住就上了癮。

趙慎有些不了地抓住的手:“聽說男子也可以吃藥,回頭讓大夫給我配點藥吃就可以了。”

紀云舒聞言,抱著他的脖子直接親了上去:“你真好。”

趙慎抱著吻了吻,努力制著自己的反應,將摁回被窩里:“先睡吧,明日我去找大夫配藥。以后有什麼事你直接跟我說,別自己一個人瞎想。”

紀云舒沒好氣道:“到底是誰瞎想了,你今天聽到我和白泠的話,當時怎麼不問我?”

趙慎想到自己白白糾結了半日,也笑了:“是我的錯,以后有事我會先問你。”

紀云舒這才滿意。

趙慎雖然很想,但想到可能會讓紀云舒懷孕,便歇了心思,抱著睡了。

第二日,趙慎早早起床就去找一塵了。

紀云舒用了早膳,便去給姚氏去請安。

姚氏看著紀云舒的神有些復雜,不過很快就恢復了之前的慈母模樣,笑著讓紀云舒坐下道:“外面風言風語的,都說慎哥兒的好了,我有好些日子沒見著他了,也不知是真的還是假的?”

紀云舒也不瞞,將之前就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是真的,本來他也該來給您請安的,只是了傷,子不舒服,就沒過來。”

姚氏好歹是侯府的掌家主母,怎麼會不知道趙慎這兩日不僅進了一趟宮,今日一大早就又出了門。

看著紀云舒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沒有說什麼,而是笑著道:“傷了就好好養著,來不來請安有什麼要,以后的日子長著呢。”

紀云舒知道趙慎以后也不會來給姚氏請安,而且姚氏很快就會知道趙慎懷疑趙恒的世,不知道那時候還能不能像現在這樣沉的住氣?

反正現在的姚氏能沉得住氣,沒有為難紀云舒,也沒有問不想回答的問題,而是絮絮叨叨跟說起了府中的事。

“恒哥兒的婚期就快到了,我這些日子也忙,有什麼不周到的地方還要你多諒。”

紀云舒笑道:“您這樣說就見外了,二弟的婚事,我做嫂子的不能幫忙也就算了,哪里還好意思勞煩母親為我們心。”

姚氏確實很忙,紀云舒坐了那麼一會兒的工夫,就有幾個管事的媽媽進來回話。

紀云舒也不好坐著礙事,就起告辭了。

回到瓊華院,才問一直留在院子里的李媽媽這些日子府中的靜。

李媽媽道:“也沒什麼事,姚夫人一直在忙二公子的婚事,倒是二公子,時常不在府中,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紀云舒想起離京前一塵告訴自己的消息,姚若蘭沒死,被清虛道長救回了太清觀,也不知道趙恒知不知道這件事。

沒打算干預這兩人的事,所以想了一下就拋到了腦后。

李媽媽退出去后,白泠進來回事。

首先說到的就是昨日要的避子藥。

“我去找一塵道長問了一下,不傷子的避子藥他能配出來,不過手上的藥材不齊全,要等些日子。”

紀云舒笑道:“這事我跟世子說了,他不同意我吃避子藥,以后這事你不用管了。”

白泠松了口氣,就說世子都這個年紀了,肯定著急要孩子,不會任由夫人來。

不過聽到世子不同意,夫人就不吃藥的,又有些意外:“您不是不想要孩子嗎?”

紀云舒道:“嗯,世子怕我吃避子藥對子不好,他打算自己吃。”

白泠:“……”

是大夫,自然知道男子也可以服藥避孕,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男子會主吃藥。

紀云舒看著震驚的樣子,也不好意思再秀恩,便故作矜持地問:“還有什麼事兒嗎?”

白泠還沒回過神來,有些呆滯地搖了搖頭。

倒是銀葉,覺得這也不算什麼大事,生孩子這麼危險的事人都能做,男人吃點藥不應該嗎?

回道:“我看清楚那個跟相府盧小姐在酒樓私會的男子了,是我們在肅州見到的那個戴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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