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一時間都不知道,他是真的心態好,還是故作堅強。
“你老公剛剛是不是去公司了?”
“你怎麼知道?”
“你難道不知道,晚晚現在還沒有和顧氏集團解約嗎?現在還是顧氏集團的簽約服裝設計師。”
蕭臨的話說得并沒有很直白,但是蘇糖還是明白了。
原來剛剛顧清離開是去見林聽晚了。
人心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擊打了一下。
特別心酸。
胃里面一陣翻江倒海,捂著干嘔著。
蕭臨看著緒不對勁,連忙道:“不用那麼激,其實他們兩個沒什麼的,沒有出軌,但是神應該還是出軌了。”
現在林聽晚天天在家對著蕭臨冷暴力,弄得蕭臨的心拔涼拔涼的。
蘇糖:“……”你要是不會安人你就不要安。
“你今天來,到底想要說什麼?”蘇糖現在已經不想和他在談論這些事了,雖然每天都在告訴自己,顧清并不喜歡,喜歡的是別人,也每天都在告訴自己,不要再飛蛾撲火,但是只要一想到的丈夫不他,心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扎了一下,很難。
“我今天來,就是想要告訴你,我知道你顧清,同樣,我也晚晚,我不希他們兩個再見面。”
蘇糖聽著蕭臨的話笑了,直接道:“你太能看得起我了,實話告訴你,在家里,我說的不算,顧清想見誰不想見誰,從來都不是我能干預的。”
如果要是能干預,早就希顧清能不要在外面花天酒地,能多陪陪。
兩人談得不歡而散,而蘇糖的心一直于低落狀態,也沒有心思逛街,直接就打車回去了。
事實上,顧清并沒有見林聽晚,而是公司合同出了問題,事鬧得大,這些天他一直都在理這件事。
晚上參加了一個飯局,再次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
顧清一喝酒,胃里面就不舒服,他迷迷糊糊地來到了臥室,因為喝了不,他開門的靜弄得不小,直接就把睡夢中的寶寶給吵醒了。
奕寶寶‘哇’了一聲就哭了起來,哭喊聲功把蘇糖給吵醒了。
連忙從床上起來,把燈給打開,正要把寶寶抱起來哄著的時候,就看見喝得醉醺醺的顧清。
房間里彌漫著濃烈的酒味。
蘇糖現在聞不得這個味道,有些反胃。
但是寶寶現在哭得那麼厲害,只能強著心中的惡心把寶寶抱了起來。
來回在臥室中踱步,輕輕哄著。
“乖,不哭,睡覺。”空氣中彌漫著的酒味讓蘇糖心中煩躁,直接道:“你回來就不能小點聲嗎?不知道寶寶睡著了?”
顧清并沒有回答,后背靠在冰冷的墻壁上,一副很難的樣子,白皙的臉蛋上浮現出浮現一抹櫻,直勾勾地看著面前穿著紅吊帶的人。
忽然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夸獎道:“真好看。”
蘇糖聽見這三個字的時候愣住了,再次看向顧清的時候,就如同在看一個神經病。
“說誰好看?”
“我老婆。”顧清說著,就把上的西裝外套了下來,隨手放在了沙發上。
蘇糖聽著他說‘老婆’這個稱呼的時候,抱著孩子的手陡然收,譏諷道:“你老婆多了去了,誰知道你在說誰。”
“蘇糖。”顧清著,眼中有些委屈:“我難。”
蘇糖和他結婚兩年了,也算知道他一些習慣。
就比如喝酒胃疼。
本來并不想管的,想著疼死他算了。
但想到溫詩現在還住在家里,如果真的放任不管,被知道了,最終苦的還是。
溫詩絕對不會放過的。
蘇糖把寶寶給哄好之后,放在嬰兒床上,低聲道:“你先去衛生間洗澡,我去給你泡杯蜂水。”
“哦。”男人嗓音低沉,修長的手解開紐扣。
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還是紐扣太小了。
他怎麼解都解不開,最終耐心消耗殆盡,直接就用力撕扯著。
這一幕被蘇糖看見了,人突然瞪大了眸子,連忙上前,幫他解著扣子。
離他越近,酒味就越濃烈。
蘇糖實在忍不住,捂著跑去了衛生間,蹲在馬桶旁邊,吐得天昏地暗。
仿佛要把苦膽給吐出來了。
顧清臉大變,慌忙上前,修長的手拍著后背。
但是他的靠近讓蘇糖越發的嫌棄,皺眉,直接道:“你離我遠點!上的酒味太難聞了。”
顧清沒想到只是因為上有酒味,就能讓蘇糖吐這樣,快速后退了幾步。
蘇糖子虛弱,臉煞白,渾像了力一般,后背靠在冰冷的瓷磚上。
顧清看著蘇糖孕期反應那麼大,有些心疼,擰著眉道:“你這次的反應怎麼那麼大?我記得懷顧斯奕的時候不是很正常嗎?”
蘇糖捂著口,淡淡道:“我懷奕兒的時候,你回過家嗎?一個月都見不到我幾面,我孕期反應再大,你也不可能知道。”
人把顧清懟得啞口無言,見男人沉默,蘇糖拿著衛生紙了,下了惡心,下樓給他準備蜂水。
看著人離開的倩影,顧清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很不爽,去浴室洗完澡出來,下意識聞著自己上,沒有酒味,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著躺在嬰兒床上睡著的寶寶,修長的手了他白的臉蛋。
不得不說,顧斯奕長得極像蘇糖,他想到了寶寶上的掐痕,把他的睡袋解開,想看看傷口有沒有好一些。
但看著痕跡不見好,仿佛還比之前嚴重了許多,十分心疼。
奕寶寶也是他的孩子,如果說不,沒有一點,那肯定是假的。
蘇糖端著蜂水進來的時候,就看見顧清坐在床邊,視線一眨不眨地看著寶寶。
寶寶上的服被掉了,溜溜的,而空調的風正是對著寶寶吹的。
當即就炸了,冷聲道:“顧清,你是不是存心想讓寶寶病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