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手中的蜂水,一氣之下就要把它倒進水池里。
但終究還是沒狠下心來。
算了,泡都泡好了,不能浪費了。
蘇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起上樓,把蜂水放在了床頭柜上,坐在了梳妝臺上,打開吹風機,認真地吹著頭發。
耳邊是吹風機的轟鳴聲還有浴室里傳來的淅淅瀝瀝的水聲。
化妝臺的桌子上是今天顧清帶去金店買的黃金。
蘇糖的視線被上面的竹節手鐲吸引住了。
這款手鐲是顧清親自挑的,不得不說,男人的眼極好,就連也是極其喜歡的。
蘇糖越看越歡喜,角勾起了一抹開心的笑。
伴隨著浴室推拉門拉開的聲音,蘇糖迅速把手鐲放在了盒子中,裝作什麼都沒干的樣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認真吹著頭發。
忽然,一道影籠罩住人。
顧清站在后,從的手中將吹風機拿了過來。
蘇糖以為他也要吹頭發,下意識就要起,給他騰位置。
但顧清骨節分明的手直接按住了的胳膊,嗓音低沉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別。”
男人緩緩撥弄著海藻般的長發,把吹著頭發。
此時的蘇糖就像是個僵尸一樣坐在椅子上。
甚至不敢去看鏡子,一直垂眸看著自己真睡領口的蝴蝶結。
大腦一片空白,不明白顧清這是唱的哪一出。
為什麼會忽然幫吹頭發?
蘇糖知道顧清這兩天對好,無非就是讓和孩子跟著他回去。
可是這樣做的……
蘇糖眨眨眼睛,頭發干了后,顧清把吹風機關上,掛在了墻壁的掛鉤上。
人站起來,正要去床上睡覺,準備好好消化一下這件事,男人忽然拉住了的手臂,微微用力,強迫讓面對著自己。
“聊聊?”顧清挑眉道,忽然湊近了,兩人呼吸糾纏在一起,空氣中都顯得曖昧。
“聊……聊什麼?”蘇糖結,有些不適應地躲閃著。
垂在側的手不自然地蜷著,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什麼時候跟我回去?”顧清開門見山。
“我發誓,回去后對你好,也不讓媽欺負你,在家里你說的算,出來那麼長時間了,氣也該消了。”
顧清輕聲道。
“我和別的人保持距離,不會讓你再傷心了,真的!”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很認真。
蘇糖著他,輕啟:“我憑什麼相信你我怎麼知道我不是騙你玩的?”
“憑我喜歡你。”
*
蘇糖躺在床上腦子還是暈乎乎的,著天花板,修長的雙手揪住了被子,茫然地眨眨眼睛。
喜歡?
顧清竟然說喜歡?
真的假的?
蘇糖覺得自己的腦都要炸了,只要一閉上眼睛,滿是顧清一臉認真地說他喜歡的畫面。
顧清睡在了的邊,霸道地把抱在了懷中。
蘇糖著他恬靜的睡,開始在心中吐槽自己沒出息。
每次都是這樣,顧清揮揮手,的心思就屁顛屁顛地跟著他走。
也不想這樣,可是忍不住。
真的很很他。
蘇糖懷孕后,很怕熱,顧清的上就像個火爐一般。
想從他的懷抱中退出來,結果剛了陪子,男人沙啞又帶著的聲音傳到了蘇糖的耳邊。
“別了,再我就不能保證你還能不能安安穩穩地睡覺。”
顧清吐出一口濁氣,心中滿是悸。
自從蘇糖查出來懷孕,再加上生氣離家出走,他就沒有紓解過。
他雖然不是重的人,但也不代表他清心寡。
蘇糖長得好,材好,渾香香的。
那麼大的人在他懷中,他怎麼可能沒有覺。
要不是顧忌著他肚子里的孩子,他早上了。
偏偏現在只能看不能吃,這人還在他的懷中來去的。
兩個孩子都有了的人,蘇糖怎麼可能沒有聽出來顧清話里話外的意思,臉通紅,在心里罵這個男人不正經。
“那你離我遠點,免得你發作,干一些不是人干的事。”蘇糖小聲吐槽著,子徹底僵住,本不敢。
顧清閉了閉眼睛,了心中的,著氣在安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忽然,蘇糖原本就僵住的子更僵了,只覺得一個很熱的東西著自己白纖細的腰。
“你你你……”蘇糖結得連話都說不清楚,生怕再這樣下去,他憋不住真的會干出來事,當即道:“你怎麼那麼沒定力,要不然去一個冷水澡?”
“我冷。”顧清口而出。
“那怎麼辦?我警告你,我現在懷孕了,而且我們兩個在冷戰,你可別想我!”
“你別,我就沒事。”
聽見男人這樣說,蘇糖這下徹底化僵尸。
房間安靜得只能聽見兩人此起彼伏的呼吸聲。
顧清只覺得越來越深,直接道:“你別。”
一直就沒過的蘇糖莫名委屈:“我沒!”
“你的呼吸讓我靜不下心來。”顧清理直氣壯。
蘇糖:“……”
有時候真的很想一掌扇死這個死男人!
正當蘇糖要反駁的時候,男人的大手忽然握住了白的手,強地朝著那個地方去。
蘇糖掙扎無果,臉紅,耳垂紅得都能滴出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人忍無可忍,嗓音俏又帶著惱怒:“你什麼時候能好?我手酸。”
顧清在上親了一下,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一室旖旎。
第二天,蘇糖睜開眼睛,就覺得自己手酸得難,罵罵咧咧得恨不得剝掉顧清一層皮。
活著自己的手腕,眼角的余朝著嬰兒床看了一眼。
卻發現寶寶不見了。
那麼大一坨寶寶不見了!
蘇糖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里,掀開被子,快速從床上下來,赤腳就跑了出去,臉煞白,大腦一片空白。
“寶寶,顧斯奕……”蘇糖大聲喊著,希能聽到寶寶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