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宴臉驟變,猛打方向盤,只聽嘭的一聲,劇烈的撞擊之下,車子迅速的向一邊去,溫南溪被安全帶死死的按在座位上,手臂下意識護住小腹。
覺整輛車旋轉了好幾圈才停下,心臟砰砰直跳,臉煞白,耳旁盡是嗡鳴。
“南溪,有沒有傷?”
急切的呼喚聲響起,溫南溪抬起頭,傅辭宴的額頭又流了,卻只顧著關心溫南溪。
搖搖頭,緩了一下,沒察覺有什麼不舒服,就是有點嚇到了。
溫南溪慶幸不已,還好系了安全帶,不然鐵定要傷了。
傅辭宴拉開車門,仔細檢查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問題,才松了一口氣。
那輛撞們的車,已經被傅辭宴的保鏢圍了起來,那司機嚇得渾抖,就是不肯下車。
像傅辭宴這種級別的人出門,邊至有兩輛車的保鏢跟著,生怕發生點什麼事。
“報警,人來理。”
傅辭宴是正常行駛,且車速不快,這輛車很明顯是故意的闖紅燈從側面撞過來。
要不是溫南溪發現的及時,傅辭宴急打了方向盤,避過了要害,這會兒倆人都得進醫院。
那司機哆嗦著下了車:
“對……對不起,我剛剛走神了,不用報警了吧,走保險可以嗎?”
傅辭宴眼神冷厲:
“誰派你來的?”
司機差點尿了子:
“沒人我來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趕時間,實在是不小心才撞上了……”
這條路上行人不,國人都喜歡看熱鬧,這會兒已經圍了一圈。
“嚯,這撞的不輕啊,紅綠燈路口一點都不減速?假的吧。”
“這可是邁赫啊,你一個面包車敢撞這樣的車?保險怕是都賠不起。”
“我看到了,這輛車剛剛明明看到是紅燈,還是踩了一腳油門,那麼多直行車輛,他像是故意撞上來的。”
傅辭宴神越來越冷,吩咐道:
“讓于釗安排律師調查,有進展隨時通知我。”
“別,大哥,你看你開得起這麼貴的車,你跟我計較這點東西干嘛呢?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我上有老母需要贍養,下面還有嗷嗷待哺的兒子,我就是想多賺點錢,太累了才一不留神撞上來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司機差點嚇跪了,求爺爺告的傾訴自己的不容易,但是傅辭宴記掛著溫南溪的比賽,不想耽擱,跟保鏢囑咐了幾句,帶著溫南溪離了人群,攔車去比賽現場。
溫南溪抿著,看著他流的額頭,拿紙巾了:
“你傷口裂開了,再去一趟醫院吧,我自己可以。”
輕輕拭著跡,傅辭宴心里的一塌糊涂,著這僅有的溫存。
多久了,他們多久沒這麼親昵過了。
“我沒關系,傷口不大,我帶了創口,你幫我一下好嗎?”
溫南溪知道勸不他,只能依著他。
干了跡之后,傷口的確不是很大,小心翼翼的把創口上去,還沒等按牢,指尖便被傅辭宴抓住。
“嘖,怎麼還是這麼涼?我幫你暖暖。”
“嘖,還是疼得不夠。”
溫南溪收回手,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別過頭去。
可就這一眼,卻讓傅辭宴心里開了花。
溫南溪已經對他冷淡多久了,突然出現這樣生的神,讓傅辭宴有種想要吻的沖。
當然他沒敢彈,也就是在心里想想。
不然以溫南溪的子,不給他一個大比兜就不錯了。
“這次的車禍,覺像是故意的。”
傅辭宴提起話頭,溫南溪想了想,應了一聲:
“應該是祝悠悠搞的鬼,可能還有蘇陌安的配合,他們怕輸,怕丟臉,只要我不出現在現場,這次的比賽就可以躲過去了。”
傅辭宴:“我會去調查,給我吧。”
溫南溪點點頭,沒再說話,看向車外。
這條路很堵,溫南溪又看了看時間,估計著什麼時候能到。
……
比賽場地,祝悠悠已經帶著一群助理們到了。
的架勢很大,生活助理和設計助理加起來就帶了五六個。
早到的記者們一看到祝悠悠到了,便一哄而上的采訪。
“祝小姐,關于這次比賽,你準備的怎麼樣?”
“面對溫南溪的挑戰,你會張嗎?”
“聽聞上一屆比賽,溫南溪才是真正的黑馬,網上說如果不是棄賽,冠軍得主還未可知,您怎麼看?”
“祝小姐,溫南溪在上次的比賽中說您是來的榮譽,這個您怎麼解釋?”
前兩個問題還好,祝悠悠還能微笑著回答,后兩個問題一說出來,差點沒維持住表。
“大家不要以訛傳訛,我和南溪雖然是競爭對手,但是也是我的表妹,我其實平常很寵的,那些話都只是玩笑而已。”
敷衍了幾句,邁步進比賽場地,轉的那一刻,臉就拉了下來,低聲跟助理說:
“后面那兩個記者,調查一下是誰家的,給我搞臭他們!”
助理轉走了,祝悠悠的臉這才好了點。
看了看時間,眼里閃過一抹志在必得。
蘇陌安是選的男人,雖說花心了些,對自己也不好,但是辦事能力強,答應他的事從來不食言。
蘇陌安說溫南溪今天來不了,溫南溪肯定來不了。
等時間過了,就直接側面說溫南溪慫了,不敢來了,然后的退。
要是溫南溪再挑戰,也有理由拒絕。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祝悠悠站起來了個懶腰,走到門口。
“已經超過約定時間了,溫南溪怎麼還沒到,這麼沒有契約神嗎?比賽是提的,現在又要我等?”
夏天正在和段澤聊天,一聽到祝悠悠的話,連忙趕出來。
“才過了五分鐘,你急什麼,怕了?”
祝悠悠冷笑一聲:“我很忙的,沒時間陪玩這小把戲,你以為誰都像這麼閑嗎?不敢來就別弄這套,吊人胃口又壞人心,走了,我還有事要忙。”
“走哪去?誰說我不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