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頭子憋憋屈屈的付了賬。
這樣一件其貌不揚的婚紗,竟然要他十幾萬塊!
他年薪才五十萬啊,天殺的。
還報銷,他去年報的賬到今年還沒審批下來。
以前他不知道外面的保鏢是什麼待遇,還為自己年薪五十萬到沾沾自喜。
除了忙點,累點,需要負責的事多點,然后基本上全年無休沒時間找朋友談以外,他覺得都很好。
但是!
他今天知道了別人家的保鏢能達到年薪百萬,還有團建有聯誼,每周雙休班,連保險都是最高標準!
他不服氣啊,憑什麼啊!
有了對比之后,他的干勁也沒了。
也不非要跟在夏天后了,更不想聽他們說話收集信息了,連臉都是厭厭的。
幾個人逛了一下午,傅辭宴才過來把賀南溪接走。
段澤依依不舍的和夏天分開,白茉莉陪著夏天回了夏家。
夏凱已經在家里等著了,白茉莉和保鏢頭子去書房給他匯報今天夏天的況。
“夏小姐今天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選了婚紗,陪傅太太逛了街,夏小姐和傅太太兩個人的關系的確很好,這期間段澤也來了,問了一下小姐工作上面的安排,先生,我覺夏小姐這幾年在外面的事業做的還是不錯的。”
夏凱嫌棄不易:“一個丫頭,能做出什麼事業來,我看那個段澤分明就是看上我兒了,癩蛤蟆想吃天鵝,家里沒什麼產業還想著娶我夏凱的兒?做夢吧,你說說,今天你都看到了什麼?”
他轉向保鏢頭子,問道。
后者愣了一下,回想起臨別的時候段澤對夏天依依不舍的樣子,垂著頭說道:
“我看到的和二太太一樣。”
夏凱一直很相信保鏢頭子,聽他這麼說,便放了心,揮揮手讓他下去,然后一把摟住白茉莉:
“小寶貝,出去一天,有沒有想我?”
白茉莉忍著心里的惡心,裝出小鳥依人的樣子,靠在夏凱的前:
“想先生了,先生今天順不順利?”
“你先生出馬,怎麼可能不順利。”
夏凱對著白茉莉上下其手,他今天簡直不要太快活。
雖然方案被否了,但是下午傅辭宴參觀他公司的時候,贊不絕口,甚至出了想長期合作的想法。
這可是金飯碗,坐上傅氏的大船,還愁沒有項目嗎?
“今天你和傅辭宴的那個人逛街,覺怎麼樣?傅辭宴對重視嗎?”
白茉莉眼睛轉了轉,說道:
“我覺天真的,我問了一些商業方面的知識,這才發現什麼都不懂,是學設計出的,估計就像個金雀吧,幫不上什麼忙,我今天還聽抱怨,說兩個人沒有共同語言。”
夏凱了下。
男人最喜歡什麼?
不外乎金錢權利還有人。
傅辭宴金錢有了,權利他給不了,但是人還是有很多的。
賀南溪這個人看起來是個沒什麼腦子的,不過就是長了一張漂亮的臉,全靠男人過活。
但是現在懷了孕,在哪方面上肯定不行了,這不就是給他機會嗎!
只要投其所好,還怕沒有合作機會?
這次的游樂園項目,他必須搞到手!
“你去幫我挑個金融或者工商專業的實習生來,要明艷類型的,材必須要好,穿著打扮不要太放肆,乖一點才有反差,明天去見傅總我要帶著。”
白茉莉眼里閃過一郁,但還是乖乖的應了: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
夏凱又在上了幾下,才把人放開:
“今天讓你休息休息,先生我還要做策劃書,你先去忙吧。”
白茉莉站起,看著他連帳篷都沒支起來,轉過便翻了個白眼。
還讓休息,分明是小藥丸吃了,不能人道了。
呵呵。
……
傅辭宴和賀南溪回到家里之后,賀南溪已經昏昏睡了。
“好困,我想睡覺。”
傅辭宴將鈣片和溫水拿過來:
“聽話,把鈣片吃了,洗個澡再睡,不然不舒服。”
賀南溪撇撇,不愿的吃了鈣片。
子弱,鈣片一天不吃就要筋。
吃了該吃的藥,傅辭宴又把賀南溪抱進浴室,仔仔細細的給洗澡。
賀南溪著自己日漸隆起的肚子,那上面有一條黑黑的妊娠線,重重的嘆了口氣。
傅辭宴用浴巾將包裹:“怎麼了?”
賀南溪托著自己的肚子:“我越來越胖了,你會不會不喜歡我了。”
到了四個月那會兒胃口就很好了,經常會,重也慢慢的長了起來。
懷孕引起的一系列反應讓有些不適,總是容易多愁善。
傅辭宴停下頭發的手,低頭親了一口:
“胡說,哪里胖了,分明是你之前太瘦了,就是要這樣有點才好呢。”
賀南溪扁扁:“你就是嫌我胖了,現在才六個月,后面還要繼續長呢,那時候你就看膩我了,外面那麼多鶯鶯燕燕,你就會出軌了。”
傅辭宴:……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不會出軌,我這輩子只有你一個,也只你一個。”
賀南溪又嘆了口氣:“男人說的話最不可信了,你就是哄我,外面的漂亮孩子那麼多,個個比我好看,你為什麼非喜歡我呢?男人肯定是要變心的,溫明德是,夏凱也是,反正結果都那樣。”
聲音低落,還帶著鼻音,傅辭宴覺心里一揪一揪的。
是他不好,讓他的寶貝沒有安全了。
他蹲下子,拉著賀南溪的手,認真的看著的眼:
“我會永遠喜歡你,永遠你,不會背叛你,請你相信我,好嗎?”
賀南溪有些呆呆的,他著弱無骨的手指:
“我爸沒有出軌,外公沒有變心,舅舅也著舅媽,結果是不一樣的,對不對?”
賀南溪抿了抿,覺心中的結打開了些許。
將頭靠在傅辭宴的頭上:“我有點困了,想睡覺。”
傅辭宴將頭發干,把人摟進被窩里。
聽著均勻的呼吸,覺心里滿滿的。
一直到到深夜,傅辭宴被一掌拍醒。
“傅辭宴!你竟然敢出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