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辭宴被打懵了,下意識的開了小臺燈,就看到和的燈下賀南溪氣的臉通紅,眼眶都是的。
“什麼出軌?”
賀南溪甩開他的手:
“氣死我了嗚嗚嗚,你竟然敢跟別的人上床,還說比我年輕漂亮,嗚嗚嗚我不要你了。”
傅辭宴一頭霧水,把人拉到懷里哄:
“是不是做噩夢了?我一直在你邊,怎麼會出軌呢?”
賀南溪一邊哭一邊嚷嚷:“做夢也不行!誰讓你在我夢里出軌的,你好過分。”
傅辭宴真的又好氣又好笑:“昨天你還說夢見我和別的人卿卿我我也不在意呢,今天就不行了?”
賀南溪:……
好像有點臉疼。
“我不管,你惹我生氣了,你得哄我。”
賀南溪噎噎的,夢里的場景簡直真實的可怕。
氣的想殺人!
傅辭宴拍著的背:“老公錯了,不生氣好不好?”
他的聲音溫又有磁,像哄孩子似的,慣著的小脾氣,也不管是不是無理取鬧,把所有的耐心都拿出來哄。
反倒把賀南溪哄的有點愧了。
畢竟是做夢,又不是傅辭宴做夢。
況且做夢這事,誰能管得了呢?
“行吧,我原諒你了。”
窩窩囊囊的把頭塞進傅辭宴的懷里,像只鴕鳥似的不肯出來。
剛剛是氣上頭了,這會兒反應過來也知道是自己不對了。
傅辭宴輕笑了聲,親了親的額頭:
“謝謝老婆大人大量啊,老公以后再也不敢了。”
賀南溪被他這左一句老公又一句老婆是說了個大紅臉,得不肯抬頭。
兩個人鬧了一通也清醒了,賀南溪了肚子,嘟囔了一句:
“有點了。”
“我去給你做點吃的來,你等我一會兒。”
賀南溪點點頭,看著他走出去,才出手機看時間。
竟然已經凌晨兩點了。
昨天睡得早,這會兒倒是清醒了,房間里十分安靜,只有一盞小臺燈發著昏暗的。
干脆下了床,去客廳里找傅辭宴。
這幾天溫度高,白天有三十度,晚上也熱得很。
傅辭宴沒穿上,就系著圍,在廚房忙碌,寬肩窄腰,背部看起來十分結實有力。
再往下看,藏在子里的那些,沒來由的讓賀南溪吞了吞口水。
該死的,現在怎麼這麼了!
“好看嗎?”
賀南溪一僵:
“你后背長眼睛了?”
輕笑聲響起,傅辭宴連頭都沒回:
“你的眼神都快把我后背燙了。”
賀南溪了脖子,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轉念一想倆人是合法的,于是理直氣壯的說:
“我看我老公,你有意見?”
傅辭宴把蛋羹放進蒸籠,解開圍走過來:
“我有意見。”
“什麼意見?”
傅辭宴近賀南溪,跟了額頭:
“這樣看多不過癮,要不我了給你看?”
賀南溪:???
“你勾引我!”
“嗯?寶寶不喜歡?”
他尾音微微上挑,略微俯,將賀南溪環在懷里,結實的展現在眼前,連鎖骨似乎都泛著澤。
再微微低頭,好家伙,賀南溪鼻差點流出來。
“你好燒啊……”
傅辭宴將賀南溪按在懷里,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嘆息聲在頭頂響起:
“可惜你現在不方便,不然能讓你看到更燒的。”
賀南溪:……
“你現在燒話怎麼一套一套的,跟誰學的,說!”
都接不上了啊喂。
傅辭宴:“這還用學嗎?”
他一臉無師自通的驕傲樣子,讓賀南溪有些想笑,挑著傅辭宴的下,調戲道:
“你這麼燒的,我就該把你綁起來關在籠子里,只燒給我一個人看。”
這話還是跟夏天學的,夏天沒事就給分這種段子,以前不好意思用,今天竟然口而出了。
傅辭宴沉默一瞬:“也不是不行。”
賀南溪:!!!
傅辭宴該不會是覺醒什麼特殊癖好了吧!!!
就是說笑而已啊!
可是下一秒,腦海中不浮現出傅辭宴戴著項圈,穿著一白襯衫黑西裝,被關在籠子里,像只大狗狗一樣,搖尾乞憐的……
賀南溪臉瞬間紅,鼻腔一熱!
捂著鼻子就要跑,卻被傅辭宴眼疾手快的按在椅子上,的紙巾堵住鼻孔。
他無奈:“你還真敢想啊。”
賀南溪臉紅。
這這這。
這能怪嗎?
嗚嗚嗚嗚,男讓人丟臉啊!
鼻很快止住,傅辭宴給清洗干凈,了的腦袋,才去廚房把蛋羹端出來。
“晚上不能吃太多,會積食,吃點這個可以嗎?”
賀南溪還沒從那勁兒里緩過來,挖了一口便塞進里,被燙的斯哈斯哈的。
“慢點吃,我又不跟你搶。”
賀南溪哭無淚,再也不想那些十八的東西了,這弱小的心靈實在承不住。
這一碗蛋羹很合的口味,怕再被燙到,小口小口的吃,雖然清淡,但是吃下去為了很舒服。
拍了拍肚子,賀南溪滿足的說道:
“吃飽了。”
“歇一會兒再睡,不然胃容易不舒服。”
傅辭宴收了的碗筷,去廚房洗干凈。
賀南溪托著腮看著那道背影,心里沒來由的多出幾分甜來。
這男人不犯病的時候還真好的,希他以后也不要犯病。
真犯病了就帶著孩子跑,再也不要他了!
一夜好眠,這一次賀南溪沒再夢見傅辭宴出軌,一覺睡到天亮。
“今天我要去視察分公司,你要在家里休息,還是跟我一塊出去走走?”
賀南溪轉頭看了看外面的天氣,春暖花開的,倒是讓人心好。
“跟你一起去公司吧,我一個人在家里也無聊,也不知道段澤準備怎麼樣了。”
傅辭宴給挑了裳換上:
“放心,他做事很穩妥,況且那是他自己的老婆,不會出現問題的。”
賀南溪也不再多心,跟著傅辭宴去了公司。
抵達公司的時候,夏凱已經帶著團隊等著了,賀南溪無聊,干脆跟著進去聽。
不進還好,這一進就讓發現不對勁了。
夏凱邊站著的那個人是誰?
為什麼一直盯著傅辭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