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韻和白茉莉喜歡安靜,這會兒也坐在賀南溪旁的椅子上,吹吹風,曬曬太,十分愜意。
“這次真的很謝傅太太,如果沒有你,我們不會這麼順利的離夏家。”
賀南溪笑了笑:“阿姨,我和夏夏是好閨,你我南溪就行。”
周韻笑著應和:“好。”
白茉莉看著穿著黑婚紗肆意張揚的夏天,眼睛都快變了小心:
“夏小姐和段大爺真的很配,終于磕到真CP了。”
白茉莉之前都是很沉默的子,心結解開之后,開朗了不,的憨姿態,讓人忍不住心生好。
賀南溪吃了一口傅辭宴剝好的橘子,甜的沁心底,下意識蹭了蹭傅辭宴的口:
“這樣真好,終于塵埃落定了。”
“你累了一上午了,要不要去別墅里歇一歇?六個多月了,就快到孕晚期了,得重視起來,不能太累。”
周韻留意到溫南溪眼里的疲憊,拍著的手勸去休息。
“好,阿姨,你和茉莉先玩,我去睡一會兒。”
的確有些累了,這幾日總覺得腰疼,孩子還的厲害。
傅辭宴小心翼翼的將賀南溪扶起來,一塊去了別墅休息。
一覺醒來,就已經到了傍晚。
賀南溪拉開窗簾,落日的余暉火紅,將整個天地都染上了一橘調。
“他們可真能玩,也不嫌累。”
賀南溪咂咂,這會兒似乎已經開始第二場了。
篝火在草坪上點燃,空氣中彌漫著燒烤的香味。
夏天已經換下了婚紗,上穿著一休閑裝,舉著酒瓶嗨。
傅辭宴將摟在懷里:
“也想下去玩?”
賀南溪點頭:“主要想吃燒烤了。”
傅辭宴微微蹙眉:“孕婦不太適合吃這些。”
賀南溪不依不饒:“我想吃呢,拋開計量談危害都是耍流氓,我就吃一些。”
傅辭宴沒說話,拿出手機查了半天,得知孕婦可以量食用燒烤且需要烤之后,才放了心。
“走吧,我帶你下去吃,小饞貓。”
夏天看到賀南溪出來,小跑著過來迎接:
“寶,有沒有不舒服?這一回你和你老公你可幫了我大忙了,多余的話我就不說了,你也不聽,以后我夏天這條命就是你的!”
賀南溪噗嗤一聲笑出來:
“你這是喝了多啊。”
夏天臉頰紅的像是天邊的落日,顯然是沒喝,撓了撓頭:
“不多不多,不過我上有酒味,就不抱你了,免得熏著寶寶,我讓段澤給你準備了孕婦餐,去吃些,別著我干閨。”
賀南溪無奈:“你快去玩吧,不用管我,我不著。”
“行,前幾天可把我憋壞了,今天我要玩個痛快!”
傅辭宴一直低頭看著賀南溪,看到眼里閃的,有些嘆:
“我其實很難想象你能和夏天這種格的人為好朋友。”
賀南溪糾正他:“是閨,不只是朋友,是我給自己選擇的親人。”
傅辭宴笑笑:“原來對你這麼重要,人都說老婆的閨就是小丈母娘呢。”
賀南溪偏頭看著他,表認真:“的確可以這麼說,夏夏是除了家人以外,唯一對我好的人了。”
傅辭宴心里酸酸的:“那我呢?”
賀南溪瞥了一眼:“傷害我的事你做了?”
傅辭宴迅速低頭認錯:“我錯了,求老婆大人原諒。”
“你現在低頭的倒是快。”
笑彎了眼睛,倒也沒在這個話題上面多說,而是說起了當年和夏天認識的經過。
當年上大學,因為溫旭東的造謠,學校里一直流傳著對不好的傳言,變得向,不愿意與人流。
再加上方錦英斷了的生活費,以至于課業之余都要自己賺錢養活自己,更沒有時間去社了。
那時候只是為了活著,為了不辜負媽媽的期,對世界充滿了厭惡,沒有任何希。
是夏天救贖了。
蠻橫的闖進的生活,生拉拽的帶進了攝影社團,用自己的開朗逐漸染賀南溪那顆荒草叢生的心。
有時候朋友就是這樣,明明格天差地別,卻能為彼此選擇的親人。
如果沒有夏天的陪伴,可能不知道自己現在會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傅辭宴聽著,心里愈發心疼:
“早知道,我就應該早點出現在你邊。”
賀南溪笑了:“你救了我的時候都高三了,馬上就出國了,就算出現在我邊又能怎麼樣,我可不想談異國。”
傅辭宴將手里的串翻轉:“我會一直一直保護你,不讓你到一點傷害。”
他腦海中回憶起了當年那個瘦瘦小小的賀南溪,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一個億。
何必要等到長大?
如果早知道兩個人會在一起,他就應該在高一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把人追到手里。
那樣們就有了那麼多的共同回憶了。
“想什麼呢?都快焦了。”
一糊味從燒烤架上面傳出來,果然,他手里的羊串已經焦糊一片了。
傅辭宴淡定的將羊串丟進垃圾桶,又拿了一把出來重新烤,毫看不出尷尬。
“你這麼大個總裁,怎麼連烤串都不會烤,我今天還能不能吃到你烤的燒烤了?”
賀南溪笑他,又指了指天:
“你看啊,天都黑了,寶寶都了。”
傅辭宴:“……再給我點時間。”
他就不信了,他連個燒烤都做不好?
然而糊了一把有意把的羊串之后,傅辭宴發現,他可能在燒烤這方面的確沒什麼天賦。
另一邊賀南溪已經吃上白茉莉烤好的翅了,邊染上了一點油漬,鼓鼓的,像個小倉鼠,看起來分外可。
“行不行啊?菜就多練。”
傅辭宴默默的將最后一把外焦里生的羊串塞進垃圾桶,起去拿了一塊草莓熊蛋糕:
“先吃份甜點吧。”
賀南溪笑夠了,接過蛋糕,啊嗚的吃了一口。
忽然牙齒咬到了一塊的東西,錯愕的吐了出來,愣愣的看著手上那個不知道是幾克拉的鉆戒。
瞬間就意識到了什麼,挑著眉看著傅辭宴。
嘭的一聲響,滿天煙花炸開,像是流星雨一般在天空劃過,留下絢爛的尾。
所有人聚集過來,歡呼聲再一次響起,傅辭宴單膝下跪,眼神里滿是虔誠:
“南溪,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