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堯和蔣宇一塊去準備醫生要求的用品了,葉韶華就坐在傅辭宴的邊,滿臉的懊悔和擔憂。
早知道會發生這種事,就該寸步不離的跟在賀南溪邊。
幸虧這是孩子和兒媳都沒出問題,否則便是撞墻也難辭其咎。
“那麼高的樓梯,怎麼會不小心摔下來呢?”
葉韶華喃喃的開口。
一個八個月的孕婦,穿的平底鞋,那樓梯也不算很陡,正常來講不可能會莫名其妙摔下去的。
傅辭宴抓著頭發,覺得事并不像是那麼簡單。
現在回想起來,衛生間那邊沒有服務生,連保潔和保安都沒有。
怎麼可能呢?
當著蔣浩南的面,傅辭宴給于釗撥了個電話,讓于釗去調查一下今天酒店那邊有什麼可疑的事發生,并且把監控調過來一份。
蔣浩南這會兒臉不是很好,看了一眼傅辭宴說道:
“可能就是嫂子一不小心踩空了吧,這種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傅辭宴冷厲的眼神甩了過去,他死死的盯著蔣浩南:
“如果今天這件事跟你有關,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蔣浩南心中一慌,著頭皮說道:
“傅哥,你怎麼能不信我呢,再怎麼樣我也不可能害嫂子,姣姣人還在國外,更不可能做出這些事來的,是你一手帶大的,連個螞蟻都舍不得踩死……”
“閉。”
蔣浩南張了張,最終還是低下頭,掩藏住臉上的心虛。
手室門終于打開,傅辭宴豁然起。
“產婦目前還沒有完全離危險期,還是會有大出的風險,要仔細觀察,緒波不要太大,另外上還有一些挫傷,腳踝傷的厲害,后續還要治療。”
醫生叮囑了一番,傅辭宴看著面如金紙的賀南溪,心疼的想哭。
到底是他的錯,他沒有保護好。
“我太太什麼時候能醒?”
“大概一兩個小時吧,剛生完孩子弱,不要有太多的人探,讓產婦好好休息。”
轉普通病房后,傅辭宴松了一口氣,只是那顆心始終揪著,疚又自責,什麼都顧不上,抓著賀南溪的手坐在床頭,等著醒過來。
蔣浩南看到這一幕,的退出病房,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給季姣姣打電話。
“你現在在哪里?”
“我在國外啊,我還能在哪里。”
蔣浩南咬著牙:“傅辭宴現在沒在邊,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嫂子會從樓梯上摔下來,你知不知道差點一尸兩命。”
季姣姣看著自己的指甲,聲音淡漠:“哦?還沒死?那孩子總流掉了吧。”
蔣浩南臉上浮現震驚。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純善可人的季姣姣嗎?
這麼殘忍的話,卻這麼輕而易舉的說了出來
“姣姣,真是你做的?”
他還是不敢相信,又問了一次。
季姣姣冷笑一聲:“溫南溪活該,搶了我的男人就得遭報應,所以孩子到底流掉了沒有。”
蔣浩南深吸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沒有,八個月已經能活下來了。”
“什麼?”
季姣姣的聲音驟然變得尖銳,若是蔣浩南在面前,定然能看到扭曲的臉。
“真是該死,蔣浩南,我要你幫我弄死那個孩子,憑什麼能給宴哥哥生下孩子,我不服!”
“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那是一條生命啊!姣姣,你怎麼變了這個樣子,我好像已經不認識你了。”
蔣浩南的聲音將季姣姣的理智拉回了些許,的聲音又變得溫起來。
“浩南哥哥,我是跟你開玩笑啦,我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清楚嗎?”
蔣浩南面狐疑:“那嫂子摔下樓,跟你有沒有關系?”
“當然沒有。”
季姣姣否認:“我承認,我是嫉妒,聽到出事的時候我開心的,但是我不可能干殺人犯法的事啊,浩南哥哥,你不信我嗎?我是你朋友哎。”
聲音又變得糯,蔣浩南心中雖然懷疑,但是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季姣姣。
“你說過,你這次回來就只是遠遠的看一眼傅哥,確認他幸福就好了,然后我們就回到國外一起生活,再生兩個漂亮的寶寶,還算數嗎?”
“當然算數,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知道的,宴哥哥陪著我長大,我是真的很想再看他一眼,以后我就放下了,我只跟你好好過日子。”
季姣姣幾句話,將蔣浩南哄好,掛了電話的一瞬間,才出那副不屑的表。
“癩蛤蟆想吃天鵝,還想跟我生孩子?你算是個什麼東西,一點擔當都沒有的男人,我只會跟宴哥哥結婚!”
這一次回國,志在必得。
就算溫南溪剩下了孩子又能怎麼樣,一個早產兒罷了,等為了傅太太,一定會把他們都趕出傅家!
聽著對面的忙音,蔣浩南臉愈發苦。
他相信季姣姣不會推賀南溪,但是今天這事說跟完全無關也不可能。
不然為什麼會讓自己把酒店的監控關掉?
而且傅辭宴也不會信啊。
他真的錯了,就不該耐不住季姣姣的哀求,帶回來。
因為怕傅辭宴發現,最后的一段路,他特意讓季姣姣坐的郵,轉移了傅辭宴的視線。
現在惹出這樣大的禍事,他該如何是好……
……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過,一個小時后,賀南溪終于睜開了眼。
“孩子……我的孩子……”
驟然睜大眼,的肚子沒有了!
“我的孩子呢!”
傅辭宴握賀南溪的手:“別怕,孩子很好,孩子沒有事。”
“那我的孩子在哪里?傅辭宴,你不要騙我,帶我去看他。”
賀南溪的聲音里控制不住的慌張,微微一上便疼的要命。
傅辭宴趕忙按住賀南溪的肩膀,安:
“醫生說孩子的肺部發育的還不是很好,所以要住幾天保溫箱,現在在新生兒科,是個男孩,很漂亮的男孩子。”
賀南溪瞳孔失焦:“真的嗎?你……你沒有騙我嗎?”
不敢信,失去孩子的覺那樣的強烈,怕的要死。
如果孩子沒了,那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