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姣姣看到傅辭宴的時候,開心大過擔憂。
門關上之后,再也不用顧及蔣浩南,歡快的撲過去:
“宴哥哥,你終于來看我了,我好想你啊。”
啪——
迎接的,是一個清脆的掌。
季姣姣捂著臉冷在原地,眼眶紅了:
“宴哥哥,你怎麼能打我,我就是想看你一眼,我有錯嗎?”
傅辭宴聲音冰冷:“為什麼要害南溪?”
季姣姣一副純真無辜的樣子:
“我怎麼會害呢?宴哥哥,我是你一手帶大的,你不會不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平常連個螞蟻都舍不得踩死,我怎麼會害?”
傅辭宴早知道季姣姣不會承認,心中的怒火簡直要沖翻他的理智。
“啪——”
又是一個掌。
傅辭宴完全沒有收著勁,那半邊臉很快紅腫起來,季姣姣狼狽的跌坐在地上,疼的眼淚掉了出來。
“宴哥哥!”
“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季姣姣,發生了那麼多事,你覺得我還會信你嗎?你之前都做了什麼,還需要我重復一遍嗎?和祝悠悠設計給南溪下藥的是誰?自己抄襲還在網上誣陷南溪的是誰?在宴會上把南溪推進香檳塔里的又是誰!”
傅辭宴說到后面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他幾乎要崩潰:
“這次又是誰把南溪從樓梯上推下來害的早產,季姣姣,你告訴我,是誰!”
季姣姣心中慌無比,他從未看過這樣失控的傅辭宴。
“不……不是我,宴哥哥,這次真的不是我,我只是想跟說幾句話,是自己從樓梯上滾下去的,宴哥哥,是要栽贓陷害我啊!就是要離間我們之間的兄妹!”
傅辭宴冷笑兩聲,看著季姣姣的眼神里滿是嘲諷:
“兄妹?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兄妹?如果不是當年欠了你哥哥一條命,你本不會有欺負南溪的機會,是我心,是我縱容你犯下了這一切,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殺了人?季姣姣,你哥哥如果知道你變了這樣一個惡魔,他會開心嗎?”
季姣姣打了個哆嗦,從傅辭宴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的,那樣子,像是要把自己筋把皮凌遲死。
心里怕的不行,傅辭宴,堅決不能失去傅辭宴。
季姣姣爬到傅辭宴的邊,扯著他的腳:
“宴哥哥,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從來沒想過害,我只是關心,我這一次回來,也僅僅是想的看你一眼就好,我真的真的很想你,我怎麼會害啊。”
眼淚傾下,楚楚可憐,任誰見了都會覺得是個害者。
可傅辭宴卻覺得宛如蛇蝎,一副黑心腸。
“不是你害的?季姣姣,你里有一句實話嗎?如果不是你,為什麼南溪的服上會有你的手印?你覺得一個母親,會用自己八個月大的孩子報復另一個人嗎?我以前怎麼不知道,你的心腸如此惡毒。”
他聲音冰冷又無。
看著季姣姣就像是看著一尸,他恨,卻又不能將置于死地。
季姣姣臉發白,里不斷的否認。
傅辭宴只覺得自己這些年的真心都喂了狗:
“如果你今天對我說了實話,或許我還會幫一幫你,但是你真的太讓我失了,你犯了罪,警察已經掌握了證據,逮捕令批準后,你將會面臨牢獄之災,希那個時候你也能像現在一樣不后悔吧。”
季姣姣猛的抬頭:“什麼?宴哥哥,你要放棄我了嗎?”
“你傷了我的妻子,還想讓我幫你罪嗎?”
“不……這樣不行,我不要坐牢,宴哥哥,你得幫我啊,我是被冤枉的,我是無辜的啊。”
傅辭宴真是沒想到季姣姣的有這麼,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還在喊冤。
“如果你是冤枉的,警察自然會還你一個清白,季姣姣,我累了,以后都不會管你了。”
季姣姣心中恐慌無比,臉煞白:
“宴哥哥,你不能棄我不管,當年是我哥哥救了你,難道你要愧對他嗎?你欠了我一條命,如果不是你,我不會為孤兒的!”
傅辭宴:“那我只能愧對你哥哥了,平心而論,我養了你這麼多年,不差了,活人和死人之間,我只能選擇我妻子。”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放下了心頭的重擔。
他是做錯了,但是他不能一直錯下去。
因為他的錯誤,害的賀南溪大出,命都沒了半條命,難道他還要繼續執著這所謂的恩嗎?
賀南溪說得對,季姣姣現在已經到了癲狂的狀態,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違法犯罪。
看到季姣姣這不知悔改的樣子,傅辭宴可以肯定,在推賀南溪的時候,絕對是抱著一尸兩命的態度去的。
這是在殺人!
不能再姑息了,如果這次他再幫季姣姣兜底,那麼本不會意識到這有多嚴重,以后就會闖出更大的禍來。
“傅辭宴!你不能這麼對我!”
季姣姣的聲音尖銳刺耳:“你說過會對我負責一輩子,你怎麼能食言呢,就算我這次做錯了,你不也應該像以前一樣包容我嗎?就為了一個賀南溪?你們才在一起三年,可是我已經跟你在一起十年了,你怎麼能為了拋棄我!”
傅辭宴已經沒了跟說下去的心思,轉留下一句話:
“你好自為之吧,我不會再管你了。”
季姣姣徹底崩潰,猛的從后抱住傅辭宴:
“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你!傅辭宴,我你,我你的快要死掉了,我不能沒有你,你知不知道我看見賀南溪懷孕的時候我有多崩潰多絕,我恨不得去死!如果不是你對偏,我又怎麼會去害?傅辭宴,是你害了賀南溪,不是我,我只是你!”
“你瘋了嗎!”
傅辭宴一把將季姣姣掀開:
“我是你哥哥,這輩子也只能是你哥哥,如果你的代價是害死一個人,那這也不堪稱之為!”
“可我就是你啊,如果不是賀南溪,你早就和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