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拳頭了
看陸清瀅的樣子,似乎是認識。
祝穗歲:“這人是你朋友?”
“才不是呢,誰要跟他是朋友啊,看著就很猥瑣,”陸清瀅覺得自己和他放在一塊,那都是對自己的侮辱,道:“這男的高,我之前來找語芙的時候,他就總是擾語芙,後來看到我,背地裏也跟我說一些有的沒的,反正很討厭,看到他實在是太晦氣了。”
祝穗歲點點頭。
前世自己也討厭高的,可不知道為什麽,高跟陸語芙就結婚了。
還那麽匆忙。
喜酒都沒怎麽辦。
之前祝穗歲還以為,陸語芙談的對象是這個高,可現在聽陸清瀅說,是另一個人,自然覺得奇怪。
不過無論是高,還是陸清瀅說的趙家寶。
那都不是良配。
對于人來說,婚姻那是一輩子的大事,無論自己是陸語芙的嫂嫂,還是作為,都不願意看著前面有火坑,還不去做些什麽。
等到了晚上。
陸蘭序一回來,祝穗歲就把今天知道的信息,全都和陸蘭序說了。
陸蘭序微微蹙起眉頭,“趙家寶?”
“你認識?”祝穗歲聽他的意思,似乎是知道這個人。
陸蘭序抿,“不認識,但是這名字聽著有些悉,這事你先別告訴爺爺,我把這個趙家寶的份查清楚,到時候我們再商量怎麽辦。”
祝穗歲也是這麽想的。
老爺子年紀大了,在還沒有搞清楚事之前,讓他知道的話,難免要心。
更何況陸語芙現在也不小了,一把事鬧大,很可能會讓陸語芙走向極端。
越是這個年紀的孩子,越是得小心謹慎一些。
在陸家待了幾日後,家屬院的食堂終于開門了,第二日祝穗歲就回了家屬院。
焦山蕓給祝穗歲準備了一大堆的東西,好在有吳溫這個大力士在,要不然祝穗歲都拿不下。
不過剛進家屬院。
就到了趙綺。
也是稀罕。
是出來接人的。
接的那人,祝穗歲還認識。
是于曼曼。
祝穗歲:“……”
真是晦氣啊。
兩個討厭的人,竟然湊到了一塊。
看到祝穗歲和吳溫,大包小包的往裏走。
趙綺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怪氣的,“要不說人第二條命是家人,曼曼你看嫁得好就是好,平時我看穗穗就和陸z委吃食堂,從來不在家裏開火,這到了過年食堂師傅放假了,我還以為穗穗會自己做呢,沒想直接搬去了婆家,連吃帶拿的真是令人羨慕啊。”
這話聽起來,好像是在誇祝穗歲命好。
實際上就是把祝穗歲又懶又饞,一點都不客氣的作態,全都說了出來。
這大院裏的家屬,大多數都是勤勞肯幹的,不太看得慣鋪張浪費的作風。
祝穗歲平時吃食堂,其實沒多人知道,畢竟去食堂的人,大家都是關起門來過日子的,哪裏會盯著祝穗歲看。
也就只有趙綺有病,這麽盯著了。
不過這裏也沒別的嫂子,趙綺這話說出來就不是給其他人聽的。
這顯然是給于曼曼聽的。
給祝穗歲拉仇恨。
果然。
趙綺說完,于曼曼嫉妒的眼睛都要噴火了。
不由想到了兩人第一回見面,自己不過是說了幾句公道話,祝穗歲就對自己了手,而那時候陸蘭序抱著走的時候,竟是看都沒有看自己。
這也就罷了。
于曼曼安自己,陸蘭序一定是沒看到自己。
要不然他那麽好那麽溫的人,怎麽會容忍自己的妻子做這樣鄙的事呢。
于曼曼收拾好心,更為此花了自己半年的工資,選中了一對耳環,和陸蘭序送給祝穗歲的手鏈很像。
的幻想,這是陸蘭序送給自己的。
後來于曼曼終于等到了陸蘭序來找自己,高興的不行,還畫上了妝。
可沒想到的是。
對方竟然是來要耳環的。
雖然陸蘭序的語氣很溫和,甚至依舊紳士,可他的言語,還是讓于曼曼覺得辱。
不就是一對相似的耳環麽。
祝穗歲竟然霸道到,讓陸蘭序這樣的人,來問自己要。
于曼曼覺得祝穗歲配不上陸蘭序。
後來無意間和趙綺認識,聽說了祝穗歲搬進家屬院的做派後,于曼曼更是義憤填膺。
這個人。
怎麽會這樣。
既然嫁給了陸蘭序,那就應該好好伺候他。
可非但沒有,還讓陸蘭序一直遷就。
現在在看在婆家連吃帶拿,于曼曼這氣怎麽都咽不下去。
忍不住道:“趙姐,人跟人自然不同,你看還有些人嫁到了高攀不起的人家,但骨子裏還是上不得臺面的,貪小便宜,又懶惰,這是常態,鄉下人都是這樣的,理解就好了。”
這話夾槍帶棒。
完全不是,就差明說了。
說完,于曼曼又看向祝穗歲,蓋彌彰的解釋了一句,“不好意思啊,我說的不是你,就是有而發。”
祝穗歲還沒生氣。
吳溫的拳頭已經了。
氣的想要上去,給們一人一拳頭。
當然也打算這麽做了。
只是剛踏出去腳步,就被祝穗歲給攔住了。
吳溫急了,“穗姐!”
“走吧,這麽多東西你拿著不累啊,先回家。”
祝穗歲淡淡的回了句。
倒是不怎麽氣,當然也不是傻的,就算是生氣,也不能在家屬院裏手。
到時候就了兩邊都是錯了。
吳溫被拉走了。
看到祝穗歲竟然忍下了,趙綺只覺得有些可惜。
本來還想著祝穗歲能跟于曼曼發生沖突,到時候自己就完。
現在是沒得逞了。
于曼曼倒是解氣,還故意跟在祝穗歲兩人的後,和趙綺大聲道:“趙姐,上回嘗了你的手藝後,我就念念不忘,今天可得好好跟你學學,要不說人就得賢惠會做飯,男人才喜歡,我都不知道那些嫁了人還不會做飯的,配做人麽!”
吳溫聽得要炸了,這人有病吧。
立馬看向祝穗歲,很認真道。
“穗姐,我是人,我可以打人的。”
都說男人不能打人,可又不是男人。
祝穗歲被逗笑了,那于曼曼跟個跳梁小醜似的,在那說來說去,雖然不生氣,但到底是覺得聒噪。
讓吳溫直接手是不可能的。
祝穗歲眼珠子一轉,湊到了吳溫的耳畔,低了聲音說了幾句。
兩人在說什麽。
于曼曼自然不知道,可覺得祝穗歲這會兒一定是氣瘋了,還不敢回應自己。
想到這。
就高興了。
這話自然越說越多。
突然。
一道拋線完劃過。
某不明,直接就準確無誤的進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