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裝綠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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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裝綠茶咯

祝穗歲當然不會這麽說。

很是無辜道:“嫂子,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麽你作證,會比溫作證要有力,按照事實來說,一個人說看到了,另一個人沒有,這件事就肯定有人在撒謊,但到底是誰在撒謊,我并不能肯定,我只能說,我確實沒有過手。”

反正就是不直說,至于到底是什麽意思,那就在場的人自己會去吧。

這是從趙綺上學來的。

要是趙綺能直接說,是自己了手,那到時候推翻,就沒法把自己往外摘了。

這個趙綺,是有幾分聰明的,只可惜祝穗歲也不傻。

趙綺看著祝穗歲的臉,如花,明明是賞心悅目的長相,可這會兒,愣是有想要撕破這張臉的沖

是怎麽能做到這麽淡定自若的。

沒等趙綺開口,于曼曼已經先不理智了,“祝穗歲,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在說趙嫂子撒謊麽,你敢做就要敢當,當時在場的就我們幾個,泥是從你這個方向飛過來的,不是你還會是誰,難不還是我自己塞泥來冤枉你不!”

祝穗歲頗為淡定,“于同志是吧,你是不是有吃泥好我不知道,泥是不是從我這個方向飛過來的,我想請問你有證據麽,如今趙綺嫂子和溫的證詞,都不作數,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麽?”

就是料定了于曼曼沒證據。

于曼曼鼻子都要氣歪了。

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最重要的是,祝穗歲還特別氣定神閑,一點都沒有緒激的樣子,反而更令人生氣。

就好像對方的冷靜,襯的于曼曼這邊在無理取鬧。

證據自然是沒有的。

于曼曼連反駁的話都找不到。

說來說去,都是一口咬定了祝穗歲幹的。

但是這樣的話語是很蒼白的。

祝穗歲看著于曼曼,嘆了口氣。

“于同志,你就算要冤枉我,是不是也應該整理出來一條合乎邏輯的證據鏈出來,比如你說我扔你泥,那我為什麽要扔你呢,假設,我說的是假設,這件事是我做的,那總有一個原因對不對,我又不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看你討人厭就要手,你就算是編造,是不是也該編造出來一個理由呢?”

這話說的。

俞森和蘇蕓聽了都是一愣。

是啊。

理由呢。

手總有理由吧。

祝穗歲看著并不像是胡攪蠻纏的,如果真的是,估計搬進去的第一天就已經有風聲了。

為什麽偏偏到現在,對著于曼曼就有了。

于曼曼咬牙切齒,“那是因為你覺得我在說你,所以你才手的!”

上鈎了。

祝穗歲自然是故意這麽說的。

先讓于曼曼氣急敗壞,自己越是淡定,對方看著就越是容易緒失控,等到緒失控的時候,自己再循循善,對方自然能跳自己的預設裏。

比如現在。

祝穗歲驚訝,“你說我什麽了,以至于我要手?”

這樣子,于曼曼就覺得惡心,現在滿腦子都是讓祝穗歲承認自己手,腦子自然沒有辦法去想那麽多,本來于曼曼就不是多聰明,不然就不會在第一次見祝穗歲的時候,就直接去找說那些話。

于曼曼立馬道:“你覺得我說你鄉下人沒見識,嫁給了陸z委那樣好的人,就開始飄了,其實完全上不了臺面,又懶又貪小便宜,連飯都不會做,簡直就不配做人!”

趙綺都攔不住,對方就一腦的說完了。

這種話當時能說,但是現在可是其他人都在場的時候,竟然還敢說出來,這不是蠢是什麽?!

趙綺都無語了。

這真的是豬隊友吧。

俞森和蘇蕓都在,他們又不是傻子,難道能不知道這其中的小九九麽。

可人已經把話說完了,趙綺這會兒只能明哲保了。

聽到這番話,祝穗歲就直接道:“于同志,所以你說的這些,是不是在說我?”

“當然……”于曼曼急剎車,還沒蠢到直接承認這個,“當然不是你。”

祝穗歲冷笑:“那你既然不是說我,說的又是誰呢?”

于曼曼張了張口,惱怒,“你管這麽多幹什麽,反正不是在說你。”

話到這個份上。

祝穗歲也不必和于曼曼繼續對話了,看向了俞森和蘇蕓,“兩位領導,你們都聽到了,雖然泥不是我扔的,但是于同志卻在挑起農村和城市人的對立,甚至言語中還對農村人有明顯的侮辱,這件事倒是有了證據,自己都承認了,我想兩位領導應該有了定奪吧。”

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蘇蕓的臉都變得鐵青。

這個于曼曼,實在是太口無遮攔了。

竟然還敢看不起鄉下人,要知道俞森就是從鄉下上來的!

不只是他,軍區的大部分領導,那都是苦出,靠自己拼上來的。

結果于曼曼竟然還敢說鄉下人怎麽樣。

就像是祝穗歲說的,扔泥不能定責是祝穗歲,可侮辱農村人,卻是能直接定于曼曼的罪!

蘇蕓咬著牙道:“于曼曼,要是沒有農民,你連飯都沒有的吃,農村人的勤勞樸實,你一樣沒看到,竟然還公開說這些侮辱的話語,如今更是惡人先告狀,你實在是太讓我失了!”

聞言。

于曼曼都懵了。

怎麽會這樣。

不是來討伐祝穗歲的麽。

怎麽變了來說自己了。

蘇蕓更是自己過來的領導,這讓于曼曼不由開始慌張。

立馬大聲解釋,“蘇團不是這樣的,是祝穗歲,我說的是祝穗歲,是不好,當初就恨我,還打了我一掌,在東來順裏,一定是當時就記恨上我了,所以來報複我的!”

這時候的于曼曼,說話語無倫次,顛三倒四的。

為了把責任推給祝穗歲,自然是什麽話都說出來,只是這時候緒是的,說的話自然也是沒有邏輯。

祝穗歲見于曼曼還把上次的事說出來,陡然一變。

本來祝穗歲長得就好看,眉頭一蹙,就更顯得楚楚人了。

暗自掐了自己一把,泫然泣,“于同志,你為什麽要這麽冤枉我,上一次在東來順,我們確實見過面,你還一個勁的指責我對我人不好,我被你劈頭蓋臉的罵了一通,心髒更是因為你的話不上氣,試問我當時的狀態,怎麽可能打你。”

“一而再再而三,于同志你到底是什麽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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