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軒和左遷坐在一旁,擔心的看著一旁散發著冷冽氣息的男人。
左遷撞了下高軒的肩膀,“軒哥,你快去勸勸寒哥,他這麽喝下去一定會出問題的。”
“你咋不去?”
高軒瞥了他一眼,幽怨的說道,就寒哥現在這個樣子,誰敢上去勸。
小時候寒哥教訓自己的畫麵還曆曆在目,左遷不由得了脖子,“我這不是害怕麽,你又不是不知道寒哥生起氣來有多嚇人。”
“不然給楚小姐打個電話,讓過來勸勸?”
高軒雙手環,越發覺得這個辦法可行,寒哥那麽在乎楚小姐,過來一定能把他拉回去去的。
“別,寒哥這次喝酒好像就是因為和楚韻姐吵架了,一定不會過來的。”
高軒沒辦法了,問道,“那怎麽辦?”
左遷低頭思索著,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起來到靳聽寒邊,一把奪過了靳聽寒手裏的酒杯,“寒哥,你不能再喝了,再喝下去會出問題的。”
“給我!”
男人聲音森寒,對左遷的出現很不滿意。
左遷被嚇了一跳,但還是把酒杯藏在後,不準備還給他。
高軒在一旁看著都驚呆了,這小子也太虎了,上一秒還說不敢,下一秒就上去搶寒哥的酒杯了。
見狀他趕也上前勸人,“是啊寒哥,小遷說的沒錯,你真的不能再喝了,我們送你回家吧。”
靳聽寒看了兩人一眼,沒有說話,下一秒拿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灌進了口中。
“寒哥!”
“寒哥!”
兩人驚呼出聲,趕去搶靳聽寒手中的酒瓶。
男人眼眶通紅,完全沒看往日裏那高冷矜貴的模樣,“把酒給我!”
“不給!”
左遷把酒放到了一個靳聽寒夠不到的地方,“如果你還要繼續喝的話,我就......
我就告訴楚韻姐!”
這句話果然管用。
靳聽寒不鬧了,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就算知道又怎樣,又不會關心我。”
高軒和左遷對視一眼,他們懂了,寒哥這是傷了。
靳聽寒沒再鬧著要喝酒,他半倚在沙發上,手掌蓋著額頭,掩住了眼底的空虛和難。
......
在隔了一段距離的包廂裏,慕容依和朋友們打過招呼後就從包廂裏出來了,經過的時候見這間包廂的門打開了一條,下意識的往裏麵看去,這一看,讓生生停住了腳步。
以為自己看錯了,不確定的上前了幾步,待看清裏麵男人的麵容時,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緒,驚訝的捂住了。
真的是阿寒,上次那件事過後和阿寒就再也沒有見過了,真是沒想到今天能在這裏見到他,這算不算是一種特別的緣分呢。
雖然們一直沒見到,可阿寒的消息確是一點都沒落下,包括楚韻和阿寒竟然還有兩個孩子,這個是最讓震驚的。
憑什麽,跟在阿寒邊幾年都沒有這個機會,楚韻那個賤人那麽輕易的就懷上了阿寒的孩子!
看著房間裏的幾人好像發了爭吵,高軒還和阿寒去搶酒瓶,不知道另一個男人說了什麽,阿寒坐回了沙發上。
是他的公司遇到什麽問題了嗎?
如果是以前的話,阿寒心不好,都會給阿寒衝一杯咖啡,這樣他的心就會好很多,現在不在他邊了,他怎麽頹廢這個樣子了?
心裏想著什麽,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進包廂了,看著那個陌生的男人審視的眼神,慕容依移開了目,看向了高軒。
“軒,好巧啊,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見你們,阿寒怎麽了?
他怎麽喝了這麽多酒啊?”
高軒一手搭在沙發靠背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和你有關係嗎?
還是說這KTV是你家開的,我們過來都需要和你匯報啊?”
知道高軒誤會了,慕容依連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看阿寒好像很難的樣子,不如我帶他去醫院看一下吧。”
靳聽寒閉著眼睛假寐,他好像夢見了韻兒,韻兒在他懷裏撒,兩個孩子也在他們旁邊玩耍,一切都非常和諧,但這溫馨的畫麵突然被一道聲音打斷了。
那道聲音讓他到煩躁,他拿開擋在麵前的手,眼森寒。
慕容依察覺到男人的視線,瞬間變的,“阿寒,我剛才在和軒說話呢,你喝了這麽多酒一定不舒服,我送你去醫院吧。”
靳聽寒開口了,但隻說了一個字,“滾!”
高軒起,雙手兜來到慕容依邊,好整以暇的說道,“我們兩個大男人在這呢,送寒哥回家這件事就不用你心了,而且寒哥還有楚小姐呢,怎麽也不到你來當這個心的人不是?”
高軒的話可謂殺人誅心,慕容依搖搖晃晃的,差點站不穩。
靳聽寒已經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招呼了兩人就往包廂外走去,甚至都沒看慕容依一眼,這讓到的打擊很大。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慕容依快要氣死了,好不容易見到阿寒,就被高軒給破壞了,如果他今天不在這裏,一定能找到和阿寒單獨相的機會的。
次日--
靳聽寒一早就來到了靳遠集團,昨晚的事仿佛對他沒什麽影響,除了眼底的黑眼圈,可以推斷出他並沒有得到好好的休息。
一些心思敏的人已經覺到了公司裏低氣了,更加專注於手頭上的工作,生怕被靳總抓到錯誤,殺儆猴。
那天過後楚韻和靳聽寒就沒再見過了,有時楚韻上班,總會在樓下看見他的車,可這之後再也沒有見到。
也懷疑靳聽寒是不是已經搬回雅苑住了,可在小區裏鍛煉的時候,不小心‘經過’靳聽寒的房子,還能看見裏麵的燈。
靳聽寒仿佛真的把楚韻的話聽進去了,兩人了陌生人一樣,互不打擾,不知不覺就這樣過了半個月。